張成要勾搭的美女是龔儀。

龔儀一臉嚴肅的將戰戰兢兢的手下趕了出去,然後小鳥依人一樣靠在張成懷裏,嬌聲說:“壞蛋,幹什麽呢?”

張成壞笑笑:“收編你。”

龔儀臉蛋微紅,嗔道:“討厭。要娶我先下聘禮,然後昭示天下,我才會考慮嫁給你。”

“靠,這麽麻煩。那就算了。”張成搖頭說。

龔儀猛的坐直了身子,惡狠狠的盯著他,大有將張成一口吞下去的氣勢:“你再說一遍。”

張成聳聳肩,說:“你這樣凶,我在考慮還要不要娶你。”

龔儀故作生氣的轉身不理他。張成笑笑,這個在別人麵前一副強勢女強人的女人居然也有這樣小女人的嬌態。不過,貌似再強勢的女人也需要有一個胸懷可以撒嬌。

“我要收編的不僅是你,還有你們太白李家所有的力量。”張成扳過她的身子,說。

龔儀眼睛一亮:“你決定動手了?”

“是的。我要重建中央帝國的官職,將那些閑雜勢力都趕出去。”張成話說著,手卻不老實的遊走著。

龔儀開始還在抵抗,最後幹脆放棄了,嬌喘著說:“好,我把李家還有我一起給你。”

張成一把抓住最柔軟的地方,興奮的說:“現在我就要。”

龔儀卻迅速的站起身來,嬌俏的說:“李家現在可以給你,至於我,我還是要等你的聘禮。”

……

天帝盟核心成員基本上都不在帝都了。孟雲中沒有回來,江小糖在地界混的自在如意,溫子寒、馬原、方覺曉、蘭兒、冷傲語、李昊和韓流年等人都去了玄天仙境。毛雄又是個悶蛋,張成隻好一個人出來喝酒。

夜已經很深了,從酒樓出來,街上一個人都沒有。蕭索的秋風吹過來,張成忽然覺得有些冷。沒有朋友的日子似乎特別冷。

張成忽然停了下來,神仙也會冷?

他對著空無一人的小巷說:“出來吧。雖然我看不見你,可是我感受到了你的寒意。”

沒有聲音,隻有樹葉在緩緩飄落。

張成的手再次握緊了。他在用心的體味這股寒意從何而來。就在一瞬間,寒意消失了,無聲無息的消失了。張成開始懷疑自己是不是過於敏感了。

……

童心獨自坐在房間裏,他的臉上已經沒有了白天常見的笑容。手裏把玩的鐵膽發出的“吱吱”摩擦聲暴露了他焦急的心情。

燈光閃了一下,一個白衣人就落在他的麵前。這個人相貌明明很和善,但是看起來卻給人以冰冷的感覺。就在他出現以後,整個屋子的溫度似乎都降低了幾度。

“怎麽樣?”童心勉強沉住氣問道。

“我沒有出手。”白衣人語氣也很冰冷。

“為什麽?”童心不解的問。

“我沒有把握。”白衣人的話讓童心震驚。

“可是他隻是個元嬰前期,你可是西帝手下的大將,元嬰後期修為。你居然沒有把握?”童心不敢相信的問。

“修為不代表實力。比如你,雖然你是元嬰後期修為,但是我相信能打敗你的元嬰中期修為的仙人有很多。”白衣人似乎完全不把童心放在眼裏。

“放肆。你雖然是西帝手下的愛將,但是既然到了帝都你就要受我節製。”童心臉上露出怒色。

白衣人微笑一下,沒有說話。

“難道張成的實力已經強到連你都不敢小視的地步?”童心再次問道。

“不知道。他發現了我的行蹤,所以我就退回來了。我一向不打沒把握的仗。”白衣人淡淡的說。

“可是你沒有完成任務。”童心嚴肅的說。

白衣人嘴角露出一個冰冷的笑意,說:“我會完成的。”說完白影一晃,人就消失了。

童心臉上露出厭恨的神色,與他平時一副彌勒佛般的笑容可掬的樣子大相徑庭。他思索了片刻,捏破一個玉簡,不一會,兩個人影出現在了他的麵前。

“寒冰子靠不住。你們兩個計劃一下,一定要幹的漂亮,讓天帝盟查不出是我們動的手。”童心狠狠的揉捏著手裏的鐵膽。

“放心,有我們兩個出手,這個張成死定了。”人影一晃也消失了。

童心這才放心的揉揉太陽穴,舒了口氣。

……

張成的第二個動作是奪去各地水神的權力。現在天界的水神已經不是神靈,而是一幫元嬰期的仙人,隻能算得上是水仙。

他們能掌握的能量有限,也不願意Lang費他們的能量。所以這麽多年來一直對各地求雨的願望置之不理。

張成直接奪去他們的官位,將自己天帝盟的元嬰期仙人調往各地掌管水神之位。盡量讓天界的凡人們能享受風調雨順的待遇。

張成的這些動作收到了成效,幾天後,張成的信民人數直接突破了十億,張成的修為也正式達到了元嬰中期。

左丘石和毛雄陪著張成一起在看人。看那些來來往往的凡人。

毛雄倒沒什麽,他看螞蟻都看了快千年,讓他看凡人他當然也沒什麽意見。可是左丘石閑不住,他一刻也閑不住,總想找個由頭溜走。

張成看這些凡人的目的很簡單也很複雜,那就是找出凡人們最需要的東西。

現在他們已經看了幾個小時,卻一點收獲都沒有。左丘石說:“就這樣就能看出凡人們的需求那才是奇怪了。我說你這個天帝是不是當得有點有火入魔。就算是想幫助凡人們,然後獲得信仰,可也不至於讓你蹲在這個角落裏看著凡人走來走起幾個小時吧。”

毛雄忽然說:“我想他不僅僅是在觀察凡人,他在折磨那幾個暗中盯著他的仙人們的神經。”

左丘石四下看看,小聲說:“難道真的有人盯梢?”

“有。雖然我不知道他們是誰,但是我能感覺到。”張成說。

“切,原來天帝居然還有女人才有的直覺。佩服。”左丘石不屑的說。

一個賣糖葫蘆的老頭邊吆喝邊走了過來。

左丘石譏笑著說:“確實有,你看這個賣糖葫蘆的老頭就是個仙人,他就是衝著張成來的。”

毛雄沒有理會他,依舊是靠著牆壁不說話。

一個少年忽然跑過來搶了一個糖葫蘆撒腿就跑。老頭醒悟過來,馬上追了上去。少年衝著張成三人跑了過來。

左丘石搖頭說:“我們要不要把這個小子攔下來……小心。”他已經看見少年在靠近張成的時候忽然手裏出現了一柄劍。隻一閃,劍直衝著張成咽喉而去。

賣糖葫蘆的老頭看著眼前發生的一切似乎驚呆了,他愣愣的停了下來。

劍刺到張成咽喉前的時候再也刺不下去,因為張成一把將少年的手抓住了。

下一刻,張成的手卻不得不鬆開,因為少年將手裏的糖葫蘆丟了過來,這些糖葫蘆發出嗤嗤的響聲,正是霹靂彈爆炸前的響聲。隻是糖葫蘆怎麽變成了霹靂彈?

張成身形急退,然後衝天而起。

賣糖葫蘆的老頭動了,他將手裏的糖葫蘆全部散了出去,頓時到處都是飛舞的霹靂彈。就算是元嬰期的仙人,被這些霹靂彈炸到了依舊會很難受,很有可能還會丟掉性命。

所以毛雄和左丘石都急速倒退,然後向上飛起。

就在這個時候,大家都感覺到了寒意,一股凍徹心肺的寒意。

毛雄和左丘石都迅速的墜落。這個寒意出現的這樣突然,讓他們都格外警惕。一時間他們就與張成隔開了。

張成也在急速降落,他對這股寒意很熟悉,就是與昨夜相同的寒意。這股寒意給他極大的危險的感覺。

張成剛一落下,少年手裏的劍已經等著他了,劍刺了下去,刺中了張成的胸口。少年臉上卻沒有放鬆的神色,他知道,自己的這一劍根本沒有刺中人身體後的感覺。他四下看看,就發現張成的人已經落在了一個賣水果的小販前。

左丘石剛剛放下的心忽的又提了上來。他發現,那股冰冷的寒意就是來自這股水果攤。

似是為了驗證他的猜測,賣水果的小販忽然一笑,卻給人以冰寒入骨的感覺。一團冰塊忽然成形,將張成凍在冰塊裏。

小販並沒有放鬆,他的手裏閃現出一柄冰劍,簡單而迅速的刺向凍成冰塊的張成。

毛雄忽然彎弓搭箭,一箭射向小販。從拿箭到箭射出居然隻花了一點點的時間。但是這一點點的時間還是不夠快,因為小販的劍已經刺中了冰塊。

老頭的武器也砸在冰塊上,少年的劍也砍在冰塊的下方。

老頭笑了,少年也笑了,他們相信,就算是化神期的仙人也躲不過他們三人的聯手一擊。他們已經開始準備好要慶祝勝利了。

但是他們失望了,他們還是小看了張成。擁有了十二件天帝武裝的張成已經不是以前的張成了。要是幾個月前,張成還真的躲不過這三人聯手一擊。

真火在張成手裏一發出,就讓他從冰塊裏脫困而出,然後他的雙鐧舞動,一招絕對防禦護住自己的全身。

三聲清脆的撞擊聲後,老頭和少年就失望的發現他們精心策劃的行動已經失敗。他們已經喪失了最好的時機。兩人身子一動,迅速消失在張成的麵前。

至於那個渾身帶著寒意的小販,則早已不知道蹤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