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寂滅指分為小寂滅指,大寂滅指和寂滅神指。現在張成能使用的就是小寂滅指,隻要使用一次就能將玉璽內儲存的相當於築基後期的靈力一次消耗幹淨。所以不到萬不得已不能使用的。估計在夢中見到的應該就是寂滅神指的威力了。

突然,似乎有什麽東西在吸引著他,與上次找到玉扳指的感覺很相似。張成有些奇怪,在這裏呆了這麽久都沒有感覺到這股吸引力,現在為什麽會突然感覺到了呢。難道與剛才與玉扳指的溝通有關係?

張成走出洞來。楊秋蟬笑著看過來,說:“你終於舍得出來了,……咦,你,你升到十層了?”

張成納悶的說:“有嗎?我怎麽不知道。”

“難道你沒有突破壁障的感覺嗎?”楊秋蟬奇怪的問。

張成摸摸鼻子:奶奶的,還真沒有什麽突破的感覺。

楊秋蟬怪怪的看他一眼,說:“怪胎,連自己突破都不知道。”

張成把鼻子摸得通紅:這怎麽能說是怪胎呢,明明是自己的修煉方式不一樣。別人是蓄滿後突破,可他偏偏是突破後再慢慢蓄滿。沒感覺也是正常的,可是這些話偏偏又不能隨便說,除了摸鼻子外,張成還真的沒什麽可做的。

“你就好運了,進來後從四層一直升到十層。我們幾個到現在連一絲築基的跡象都沒有。”楊冰蟬撅嘴說。

“我們出去吧。”張成提議道。

“去哪兒?”

張成將地圖掏出來,與藏寶圖一比對,發現在以前就坍塌的空間中居然也是藏寶地點之一,而且直覺告訴他,那個吸引他的感覺就是從這裏傳來的。

“這裏,坍塌的空間。”

“什麽?你瘋了,坍塌空間可從來沒有人去過,據說那裏的空間亂流十分危險。”楊秋蟬驚訝的說。

“我有種感覺,這個地方與我有些關係,我必須得去一趟。你們去不去隨便。”張成拿定了主意,這一趟他必須要去。說不定剩餘的天帝武裝可以在那裏找到線索。

蠻牛和楊冰蟬對看一眼,拿不定主意,就把目光投向楊秋蟬。楊秋蟬思索了一下,說:“也好,既然大家都不敢去,說不定還真的有好寶貝,我去。不過,說好了,一發現有危險必須馬上返回。”

張成點點頭,雖然天帝武裝的線索很吸引人,但是和性命比起來,還是性命要重要的多。

……

坍塌空間從遠處看起來很虛幻的樣子。光線在坍塌空間中忽然消失,就像一副山水畫中間被人塗黑了一樣,顯得不真實。與所謂的黑洞不同的是,坍塌空間中散發出不規則的燦爛的晶光,雖然很淡,但卻讓這黑色顯得不那麽單調,有一種吸引人的誘惑。

在其中還有一些沒有坍塌的地方還是與四周一樣的景色,隻是有些殘缺。這些沒有完全坍塌的地方就是張成四人將要去的目的地。

張成小心的靠近前去,從那些黑洞洞的空間裏傳出些讓人毛骨悚然的聲音。而沒有完全坍塌的地方不時有波Lang般的光線扭動出現,這就是空間亂流。任何東西被亂流觸到都有可能就此消失,沒人知道那些消失的東西都去了什麽地方。

楊秋蟬三人緊緊地跟著張成,緊張的都不敢說話。

張成忽然說:“趴下。”說完自己馬上趴在地上連頭都沒抬起來。

他們三人也嚇得趴在地上不敢動彈。似是過了很長的時間,張成才抬起頭來,說:“你們剛才發現什麽沒有?”

“沒有。”三人一同回答。

張成皺起了眉頭。剛才張成明顯的感覺到有一股亂流飄了過來,所以他才讓大家趴下,可現在看來就隻有他能發現這個亂流,其他人根本就沒有感覺。

張成指著他左前方的方向說:“你們看這個方向,能看到什麽嗎?”

蠻牛瞪著牛眼,說:“有草,有小樹……嗯,小樹沒了。怎麽回事?”

張成拍拍頭,看來她們三人是感覺不到這亂流了,這個坍塌空間看來隻能是他自己一個人去闖了。可是為什麽自己能感覺得到這些亂流呢。

“你們回去吧,這裏太危險了。我恐怕也無法照應你們。”張成無奈的說。

楊秋蟬奇怪的說:“難道,你能看到什麽嗎?”

“對,我也不知道是怎麽回事,但是我確實能感覺到這些亂流。你們先回山洞,我會很快回來的。”

“小心點。”楊秋蟬輕聲的說。

張成咧嘴一笑:“大老婆終於開始關心起我來了啊,放心,我還沒有和你洞房哩,不會就這樣掛掉的。”

楊秋蟬氣的直跺腳,這種人,真是給臉不要臉。

空間中亂流眾多,張成就算能感知到這些亂流也花費了足足半天的時間才走了一裏路的樣子。而且這些沒有坍塌的地方究竟能不能通到有寶物的地方都不知道。

隻是那股吸引力真真實實的感覺越來越近了,看來離吸引力的來源已經不遠了。

從一個低矮的殘缺空間中走過去,讓張成吃驚的是裏麵居然豁然開朗,足足有一個足球場那麽大的地方居然很完整,一點坍塌殘破的跡象都沒有。

這是一片開闊地,低矮的草叢隻有腳麵高,一棵樹都沒有。正中間的地方有一個八卦陣盤,一隻古樸的長劍插在陣眼的地方。古劍看起來不像是什麽好寶物,看起來黝黯無光,雖沒有生鏽,卻給人一種鏽跡斑斑的感覺。看來這把古劍似乎有支撐空間的作用,使得這一片空間絲毫沒有坍塌的跡象。

四周光線暗淡,讓張成感覺到一股不舒服的感覺。過了一會張成才發現,這個不舒服的感覺原來是寂靜造成的。這一片開闊地簡直太安靜了,就連鳥叫蟲鳴聲都沒有,甚至連風吹動的聲音也沒有,整個世界一片寂靜。

在這片寂靜中,默默地站著一個身影,從後麵看是一個身材魁梧的男人。不注意看根本發覺不了這個人的存在,他似乎已經與周圍的環境融為了一體。

“十幾萬年了,終於有人進來了。”一個生澀的聲音響起來。聲音幹澀僵硬,似乎聲音的主人已經不習慣於說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