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1章 我們結婚吧

這個玉鐲,是程勳買給木朵的,原本想在她生日的時候送給她,可是,她竟然和邢澤搞在一起,這麽多年不讓自己碰一下就算了,轉身就上了邢澤的床。

這讓程勳十分氣不過,這屋子裏,也隻有這個玉鐲是屬於木朵的,他想把它給扔掉,斷掉自己所有的念想,可正準備摔碎了,就被遊雪一把搶了過去。

“這個鐲子好漂亮啊!我怎麽不知道屋裏還有這麽個好看的鐲子。”遊雪以為這鐲子是程勳買給自己的,高興的就往手上套,可是,明顯套不進去。

“這買小了,我套不進去。”遊雪嘟了嘟嘴,此刻,也猜到了是買給木朵的,木朵比她瘦,手臂比她細。瞬間有些不開心了。

但是當她看到程勳黑著一張臉,迅速將玉鐲放進了盒子裏,轉而揚起一抹甜甜的笑容,柔聲道:“雖然套不進去,不過我挺喜歡的。”

程勳看她那麽喜歡這個鐲子,便淡淡道:“那就給你了。”

遊雪淡淡一笑,點頭輕嗯了一聲,乖巧的可人。

程勳看她這樣子,心裏的氣也降了不少,冷靜下來後他便嗅到自己身上濃濃的酒味:“我去洗個澡。”

說著,他便掙開遊雪拽著自己的手,走進了浴室。

遊雪坐在床頭,看著浴室裏男人朦朧的身影和霧氣,心裏苦澀泛濫,剛剛還溫柔笑意的眼神此刻充滿了恨意:“木朵,別怪我不戀舊情,誰讓你跟刑澤在一起了還來勾引我的男人!”

程勳洗完澡,係了一條浴巾便走出了浴室。看到遊雪坐在床頭發呆,便坐到了她的身旁,一把將她撈進了懷裏。

遊雪靠在他的肩頭,本想問問他昨晚去哪兒了,為什麽沒回來,但是張了張嘴,最終還是沒問出口。

程勳在她耳邊吹著熱氣,讓她感覺酥酥麻麻的,扭頭便吻上了男人的薄唇。

遊雪很主動,也很賣力,可不知為何,此刻,程勳的腦海裏卻浮現出了木朵的樣子,他瘋狂的甩了甩頭,木朵的樣子依舊在腦海裏揮之不去,心煩氣躁間,一個翻身將遊雪壓到了身下,瘋狂的發泄著。

遊雪被他弄的生疼,但並沒敢吱聲,更沒敢反抗,相反,還裝作一副十分配合和享受的樣子

。良久,程勳終於是發泄完了,停了下來,一個翻身,坐到床頭,從衣服口袋裏摸出煙和打火機,點上一支煙猛吸起來。

遊雪從身後環住他,臉貼著他的背,程勳感覺到背部有溫熱濕潤的東西劃過,不禁脊背僵硬了一下,他知道,那是遊雪的眼淚。

吸完煙,將煙頭狠狠的摁進煙灰缸,轉身,又躺回了**,將遊雪摟進懷裏,輕拍著她的背以示安慰。

終於,遊雪不再哭了,抹了把眼淚破涕為笑,雙手攀上了男人的雙肩,將頭邁進男人寬厚溫暖的胸膛。

“勳,我有事想告訴你。”她說,聲音溫柔嫵媚。

“什麽事?”程勳淡淡的問。

“我懷孕了。”

遊雪話音剛落,男人的手頓了一下,隨即又開始輕輕拍打著她的背。

見程勳沒說話,遊雪繼續道:“如果你不想要這個孩子,沒關係的,我可以自己養。”

遊雪明裏暗裏的逼婚已經不是第一次,程勳本還想著木朵,如今,既然事已至此,那就這樣吧!他麵無表情,絲毫不見喜悅之情,但還是開口說道:“我們結婚吧!”

遊雪一聽,高興的直接坐了起來:“真的?你真的願意娶我?”程勳尷尬的擠出一個笑容,輕輕點頭嗯了一聲。

一句話,遊雪就高興的抱著程勳的腦袋猛親起來,她從來沒有今天這麽開心過。即使內心裏也知道,程勳心裏還放不下木朵,但是沒關係,隻要能跟程勳結婚,她什麽都可以忍。

看了會兒文件,木朵感覺有些渴了,杯子裏已沒了水,起身十分自然的走向了茶水間。

她剛到茶水間門口,便撞上了薇薇恩。

“你好。”畢竟是同事,木朵還是很客氣和她打招呼。

“好。”薇薇恩笑,端著杯子喝水,站在那裏看著木朵的一舉一動。

對於薇薇恩的目光,木朵不是沒感覺到,但還是很自然的煮著自己的咖啡。

“總裁開會,你不用在一旁做記錄嗎?”不說話終究還是有些尷尬,最終木朵開了口。

“你這個總裁首席秘書都沒去,我去幹什麽?”薇薇恩雖然麵上一直掛著微笑,但是語氣卻明顯有些陰陽怪氣的。

木朵笑了笑,不甘示弱的說道:“你做了這麽久,我是新來的,自然應該你先上。”

薇薇恩愣了下,嘴角揚起一抹甜笑:“伶牙俐齒,不過剛剛在總裁麵前,你可是很丟人。”

木朵臉色變了變沒說話,此時煮的咖啡也好了,便給自己倒了一杯。

“不過看在你剛剛為程氏說話的份上,我會祝你好運的。”薇薇恩看著她輕笑了一聲,端著杯子搖曳多姿走出了茶水間。

她的話,木朵自然是聽到了,不過並不明白薇薇恩的話是什麽意思,為什麽她會這樣說?難不成她其實是程氏的人?木朵沒有追上去詢問,隻是暗自猜測著。

開完會刑澤神采奕奕的回到辦公室,雖然木朵惹得他不高興,但是手下的員工還挺爭氣,又為公司定下了幾個億的項目,所以也彌補了之前的不高興。

看到木朵認認真真看著文件也不搭理自己,刑澤十分主動的滑到了她的跟前:“看的如何了?”他問,聲音溫和充滿磁性。

木朵看的認真,根本沒發現有人靠近,這一聲問嚇得她差點跳了起來,刑澤見她如此反應,臉色沉了幾分,淡淡的問:“有這麽怕我?我很可怕嗎?”

木朵艱難的擠出一個笑容:“沒,不可怕,不過你能不能走路有聲音?”

說完,木朵還十分後怕的拍了拍胸口,偷偷斜倪了一眼一旁的男人。

“是你自己耳聾,我椅子沒聲音嗎?”刑澤冷著臉,腳輕輕一蹬,便又滑回了自己的座位,指尖開始在鍵盤上不斷敲打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