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證明給老子看

“叮——!”

電梯這時候也開了,邢澤扛著不斷掙紮的木朵走了出去,電梯外的人們都嚇了一跳,忙讓了開去。

“你放開我!邢澤!你放我下去!!”木朵氣的直打邢澤的後背,但向來喜愛健身的邢澤,後背硬的跟石頭似的,打的她手都疼了。

“別掙紮了,沒用的!”邢澤可不理會,那點力氣跟撓癢癢似的,大步流星向VIP病房走去。

“你這混蛋!放我下去!救命!!”木朵細長的腿拚命擺動。

“啪!!”

邢澤一巴掌打在木朵的屁、、股上,“給我老實點!木朵,你不是嘴硬嗎?看不上老子?那你就證明給老子看!!”

“你這個瘋子!!”木朵被打的臉漲紅,雖然是晚上了,但醫院從來都不是缺人的地方,來來往往那麽多人看著,她都丟死人了。

“我是瘋了,你能怎麽樣?”邢澤來到VIP病房前,砰地一腳踢開了門,如果在大點力氣,門都能被他踢壞,闊步來到病床前,直接將木朵扔在**。

木朵是真嚇到了,邢澤是來真的!

“邢澤!你要幹什麽?!”木朵想要下地,被邢澤再次推在**。

“幹、、你。””邢澤手指扣著領帶結,不耐煩的扯開,領口微敞領帶鬆鬆垮垮掛在脖頸上。

如此淩亂張揚卻是致命的性、感。

木朵直接拿出枕頭抽他,“你這個神經病!”

邢澤一把拽住枕頭丟到一旁,按住木朵的肩膀俯視著她,單手解開皮帶扣,“你不是跟老子玩欲擒故縱嗎?老子成全你。”

“你瘋了嗎?!”木朵驚恐的瞪大了眼睛,“邢澤!你要是碰我,我立馬就去死!”

邢澤挑挑眉,眼底有些諷意,聲音更是冷的透骨,“你要是敢死,我就讓你們整個木家再也無翻身的可能,木朵,憑我的實力,這點是可以做到的。”

是啊!市裏邊誰不敬畏邢澤?他專橫霸道,有些翻雲覆雨的能力,那些成為他對手的人沒有一個好結果。

木朵急的眼眶都紅了,“我們木家沒有招惹你!我也沒有招惹你!你為什麽就不能放過我們?!”

“放過你們?”邢澤用力傾壓上去,“休想!”然後嵌固住木朵的下巴,不由分說吻了上去。

“嗚!——”木朵痛苦的閉上眼,唇上本就疼,這一碰觸幾乎讓她掉下淚來,“不、不要——”

邢澤死死按住按住木朵亂動的雙手,狹長的眼眸微睜,若細看下去隻見眸底清冷一片,但他仍舊狠狠地親、吻著木朵,那般霸道似乎在宣泄著主權。

木朵被吻的上不來氣,眼淚都難受的湧了出來,雙手拚了命了要掙紮,但邢澤的力氣太大,她根本動彈不得。

感覺到褲子被往下解開的時候,木朵驚恐急了,用力扭轉下巴躲開邢澤,“放、放開我!你這個混蛋!!你為什麽要這麽對我?!有那麽多女人你不碰,非要碰我嗎?!!”

邢澤本隻是想嚇一嚇木朵,但這一個吻讓他迷失了放寸,望著淚流滿麵的木朵,他眼眸一沉,起身扯過西裝披上。

“我再警告你一次,別妄想要逃走,下次再讓我知道就別怪我了,”邢澤扭過頭將腰帶係上,聲音淡然,“不然,你的家人和朋友我都不會放過。”

木朵將被子扯過來拉緊在胸前,屈辱和委屈像是無形的繩子勒在脖子上讓她上不來氣,咬緊了唇淚水無聲的順著臉頰跌落。

邢澤已經穿戴整齊,隻不過襯衫依舊微敞著,領帶也沒有係,頹廢又隨意,卻是性、感的發狂。

“你的淚在我這裏一文不值,別讓它變得廉價。”

邢澤丟下這句話後走了,木朵抱緊了膝蓋放聲大哭,為什麽邢澤要這麽對她?

為什麽……

病房外,邢澤眉宇低垂著,誰也看不出此刻他的心思,聽著那放聲的哭泣,他沒由來的煩躁。

木朵,你裝的還真的是像。

翌日。

木朵幾乎一夜未睡,直到黎明時分才有了睡意,此時正在沉沉的睡著。

病房門被推開了,邢軒邁動著小小的腿快步來到病床前,看著木朵煞白的臉,有些心疼的說,“媽咪,昨天爸爸又欺負你了吧,他那個人真的是,明明挺在乎你的,幹嘛還要裝腔作勢。”

他一直想要媽媽,現在他很喜歡木朵,所以,不喜歡看到爸爸欺負她。

“臭小子,你懂什麽?”

隨後進來的邢澤聽到這話,俊臉一黑,他在乎那女人?開什麽玩笑!他走過去就要去推醒木朵。

邢軒撇撇小嘴,“爸爸,你看媽咪的臉色一點都不好,昨天肯定沒有睡好,你再讓她睡一會兒吧。”

邢澤望了望木朵俏麗的小臉,俊眸閃過一絲異樣,又意識到邢軒期望的眼睛,他隨即又恢複了冷然,“費什麽話,她什麽毛病也沒有,趕緊喊她!”

說著,還轉過身去。

邢軒吐了吐小舌頭卻又不敢違背父親的意思,便輕輕推木朵,“媽咪,媽咪……”

“嗯……”木朵幽幽張開眼睛,眸底還有剛睡醒的迷茫,四處看了看發現自己還是在醫院裏,不免又失落。

“媽咪!”邢軒驚喜的叫喚。

木朵看了過去,柔柔的說,“嗯,邢軒啊……”

她的頭很痛,晚上根本沒休息好,夢境也是亂七八糟的,迷迷糊糊醒又醒不來,睜眼閉眼都是邢澤那該死的臉。

邢軒趴在**看著木朵問道,“媽咪,你還難受嗎?我去喊醫生吧!”說著,轉身就要去。

“不用了——”木朵扭頭想去阻攔時,冷不丁的對上了一雙冷然的眼睛,她微微皺起眉頭。

本來邢澤還有一點點自責,現在看到木朵眼中的厭惡,他又恢複了漠然,“既然你自己說不用叫醫生了就算了,收拾好東西,跟我走。”

如果木朵有一點點選擇的話,她一定拒絕,可是,邢澤威脅的話猶然在耳,為了朋友家人,她隻能妥協。

木朵沒有說話,冷然的調轉目光坐了起來,頭還是有些疼,她抬手揉了揉。

邢澤深深地看了她一眼,然後喊來了傭人過來幫著收拾。

木朵看都沒看邢澤,或許最深的恨意便是冷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