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2章 木言得知木朵出車禍

木朵被綁著,又蒙上了眼睛,無法掙紮,隻能默默承受。雖然蒙上了眼睛看不到對方是誰,但是那個男人的味道她記得,跟邢澤身上的味道一模一樣。剛剛邢澤也承認了,邢軒就是自己的孩子。

一想到這兒,木朵的眼淚就止不住的流淌下來,枕巾上都是淚水。

五年前的第一次她被邢澤強上,五年後,她還是被迫強上,這些年,她什麽都沒改變,隻是讓生活越過越遭。

那時候,深受打擊的她想過逃跑,可是除了第一次她快到家的時候,依然被抓回來,從那以後,隻要她有一點念頭,都會迅速被人掐滅。她就這樣被禁錮在那個城堡裏。想到昨天還和邢澤在城堡裏卿卿我我,木朵此時恨不得給自己兩巴掌。

無法逃跑,她就絕食,可是對方卻拿木氏威脅她,沒有辦法,木朵隻得服從,一次兩次三次,直到她懷孕了。為了孩子,她不再掙紮,也不再發瘋,生生忍下了所有的委屈。

其實,除了被強和禁錮,自從懷孕之後,她的日子過的還是很好的,每天有專人照顧,吃的住的都是一般人享受不到的級別待遇。但是她就好比金籠子的鳥,沒有自由。

三個月後,胎兒穩定,那天,吃完晚飯,她第一次見到跟自己發生好多次關係的男人,這個男人就是邢澤。

剛開始,木朵遠離他,逃避他,可是他卻霸道的將自己禁錮在他的身邊。後來漸漸的木朵從反抗又變成了服從。

之後,在幾個月的相處中,他們的關係不知不覺變好了,邢澤隻要有空就會過來,甚至還經常給她做飯,陪她聊天,畫畫。給她買最貴的畫架和顏料,給她買她喜歡的水晶球,ED娃娃。

現在,她終於知道為何那天邢澤讓歐陽買來那麽多東西,什麽顏料,娃娃的,原來是邢澤想喚起自己的記憶。

那段時間,他們的日子就像前段時間一樣,開始有了歡笑,有了甜蜜。木朵也漸漸放下了不好的記憶,將邢澤當成了自己的丈夫,更是期待孩子的出生,能有一個完美的家庭。

可是讓她沒想到的是,就在孩子出生的那晚,等她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還躺在冰冷的手術台上掛著點滴,可是,城堡裏卻空無一人,安靜的可怕,她的孩子,她的愛人,那些曾經服侍過她的傭人,統統不見了。

就是那晚,一夜之間,統統不見了。這一年來發生的事情如夢幻泡影。讓木朵深受打擊,當場精神崩潰。後來木朵的父親木言將自己接走,送往國外。

木朵無法從失去孩子的痛苦中走出,得了抑鬱症,還時不時犯起了頭疼病,因此木言為了讓女兒忘掉這段痛苦的記憶,從好友那裏弄來一種既能治療頭痛,又能削減記憶的藥給她吃下。

時間一長,木朵漸漸忘記了那段痛苦的過去,過上了正常的生活。後來認識了程勳。就在他們要結婚之前,邢澤忽然出現將自己綁了回去,給邢軒捐獻骨髓。

之後又以害怕邢軒剛做完手術可能會產生排斥反應而強行禁錮她半個月。之後,又以幫助木氏和救出木言和自己簽下了五年的隱婚契約。

想到這裏,木朵就覺得既好笑又好氣,自己還傻傻的以為邢澤真的已經愛上自己了,原來一切不過都是為了想要一個孩子。

什麽五年契約也不過是想讓自己留在孩子身邊陪著他長大。等五年以後,再將自己扔掉。從頭到位,不管是五年前還是五年後,自己在邢澤心裏什麽都不是。

木朵不甘心,不甘心自己的人生就這樣被人擺布,感覺心裏堵得慌,人生無望,還想到明天要去接父親的出獄的事情,眼淚又止不住的往下掉。

就在她想著過去的事情時,邢澤在醫院的走廊盡頭聽著歐陽的匯報。

歐陽告訴他是一輛沒有拍照的麵包車撞了木朵,而且當時是紅燈,車子根本不能轉彎,並且麵包車撞完就走了,連傷勢都沒有去查看一下,很顯然是一起預謀已久的事情。

而且目標並不是木朵,是邢軒,木朵為了救邢軒將他推了出去自己才撞到的。

邢澤聽完匯報後,眸子裏透出了前所未有的狠厲,還有殺氣,他冷聲跟電話那頭的歐陽下了不可質疑的命令:“三天內,找到幕後主謀。”

“是。”那頭,歐陽聽的直冒汗,掛斷電話便又匆匆去了派出所。

接完電話回來的邢澤看到木朵哭了,為她擦淚,一邊擦淚,還一邊安慰著:“不哭了,不哭了,放心會好的。”

邢澤以為她是身上痛才哭的,他不知道其實木朵已經恢複了記憶,她是想到以前的事情才哭的。

木朵心裏像打翻了五味瓶,酸甜苦辣全部都湧上來了,淚也更是止不住劃落。邢澤一個勁兒的給她拭淚。

木朵此時真的很想問問邢澤,他當初到底為什麽要這樣?為什麽要毀了她?她好恨好恨。

這一天,邢澤就守在木朵的病床前,靜靜的看著她。而歐陽卻一直在忙著調查車禍的真相。

下午五點,媒體忽然都瘋了一樣的開始大肆報道程勳和遊雪在酒店裏的事情,清晰版的視頻都出來了。

最先得知消息的便是程威。當他看到那段視頻的時候,氣的肺都要炸了,直接打電話給了遊雪的父母,要求他們離婚。那頭自知有愧,也不再多說什麽。

而程勳,看著新聞,嘴角卻掛著嘲諷的笑,仿佛這隻是發生在別人身上的事,跟自己無關。他開著車,獨自一人去了酒吧。在酒吧裏喝的酩酊大醉。最後叫了一大堆的女人伺候自己。

當程母在酒吧找到他的時候,可想而知當時的情形。

她怒火衝天的對著那些個女人大吼:“出去,都給我出去,我兒子的床也是你們能上的?”

那些個女人,都披著衣服一個個落荒而逃。感覺被打擾了好事的程勳,十分不滿,迷糊糊的看著自己的母親指著門外吼道:“你,給我滾,我的事情不要你管。”

程母黑著一張臉,給他披上衣裳,讓人將他扛回了家。

而遊雪自是沒有回家,在酒吧認識了一群二不著調的小混混,拚酒,搖色子,笑的花癡亂顫,完全沒將新聞的事兒放在心上。

“哎,我說雪姐,網上罵你的那麽多,罵的那麽難聽,你都不在意?”一個紅頭發的小混混摟著她的腰肢,一邊給她灌酒一邊問。

遊雪喝完酒,一甩手,說:“罵就罵唄,反正我又不掉一塊肉!再說了,我不就是臭婊,子嗎?從此,我的人生隻為自己而活。”

“雪姐威武。”

“威武吧?”遊雪紅著臉笑嘻嘻的問他們。

“威武。”大家一口同聲的回答。

“威武我們就喝酒。”遊雪直接從桌子上薅起一瓶紅酒,在桌楞子上碰碎,咕咚咕咚就將一瓶酒灌了下去。

之後,喝的醉醺醺的她被幾個男人抬進了酒店的包房,一晚上幾人都沒有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