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給我好好反省

邢澤不著痕跡的皺了皺眉頭,呯地一聲重重關上了門。

木朵早就嚇到了,連忙坐起來要跑。

邢澤眼疾手快的走過去站在她跟前,挑眉,“敢做不敢當?”

木朵僵硬的笑了笑,“不是,您真的誤會了,我就是覺得那個口味的你會喜歡。”

“是嗎?”邢澤相信她才有鬼了,大手一揮扣住了木朵的下巴,“你敢看著我說嗎?”

“我真的……唔!”

木朵剛要辯解,嘴唇就被狠狠的封住了!

她瞪大了眼,邢澤那張出類拔萃的臉就近在眼前,這個男人是發什麽瘋!

“放、放開——”木朵用力去推邢澤,但絲毫推動不了一分,反而把自己累的夠嗆。

男人的氣息霸道的不容抗拒,木朵閉著眼無力承受著,屈辱的淚水湧了出來。

許久,邢澤才意猶未盡的放開了木朵,看著她眼裏的淚,他眸底一沉,一把推開了她,“我警告你,下次再敢這麽做,我不會這麽輕易放過你了。”

木朵狠狠的擦淚,“那你別讓我做啊!誰想給你做飯啊!”

“你!”邢澤氣結,木朵倔強的看著他,有種就打她,別慫!

邢澤狠狠瞪著她,然後轉身闊步離去。

木朵坐在**擦著腫腫的嘴,心裏把邢澤從上到下裏裏外外都問候了一遍。

邢澤回到房間後一腳踢在茶幾上,該死的女人裝什麽剛烈的樣子!

“叩叩!”

房門被敲響了。

“進來!”邢澤怒吼。

管家推開門走進來,“少爺……”

邢澤正在氣頭上,怒聲說,“什麽事?!”

“木小姐她……”

“別吞吞吐吐!”

“木小姐正在收拾行李,哭鬧著要離開。”管家隻好如實敘述。

邢澤眉頭擰起,那女人還發起脾氣了?看來這兩天是對她太仁慈了!

“看住她,哪都不許她去!”

“是!”

另一邊,木朵拿著不多的行李,其實也就是一個包,直接衝出臥室,早已等在外麵的傭人齊齊攔住了她。

“你們讓開!誰也別攔我!”

“木小姐,您別為難我們……”

“是呀,木小姐,少爺要是知道了,他會生氣的。”

“他生不生氣跟我沒有關係!我現在一分一秒都不想待在這裏了!在繼續待下去我會瘋掉,會死掉!”

木朵想要衝出重圍,奈何傭人們堵的很嚴實。

“媽咪……”

邢軒小跑著過來了,一看木朵這樣他就知道了什麽,連忙跑到她跟前,“媽咪,你要離開軒軒了嗎,媽咪,軒軒舍不得你……”

看著小包子可愛的臉蛋,木朵實在是狠不下心,但是一想到他那個老爸,她就氣不打一處來,“軒軒,我如果再繼續待下去,我真的會死掉……”

“媽咪,你不能死!”小孩子會錯意了,撲在木朵跟前就嗷嗷哭,“我不要媽咪死!”

這幾天的相處,說實話木朵還真的跟這個小包子有了些感情,當下心裏也酸楚的厲害,揉了揉小包子的頭頂,“軒軒聽話,媽咪會回來看你的。”

“你哪都不許去!”

邢澤冷冽的聲音傳了過來,木朵皺起眉頭看了過去,四目相對下,誰都不肯退讓一步。

“你這是囚禁!”

“隨你怎麽想,我說過了,沒有我的允許,你哪裏也去不了。”邢澤不置可否的挑眉,幾步走了過來,居高臨下的看著她。

“我要告你!邢澤!你以為你是天嗎?!還沒有王法了——”木朵氣的胸腔都直疼,腦子也暈乎乎的。

邢澤雙手環胸,唇角有著嘲諷,“想告我?那你準備給你父親料理後事吧!”

“你——”木朵難以置信的瞪著邢澤,“你就會用家人來威脅我嗎?!邢澤!我到底做了什麽讓你如此待我!”

“你是真失憶還是假失憶?”邢澤黝黑的眼睛帶著嘲諷,也如若冰霜一般讓木朵忍不住後退一步。

而這一步邢澤隻認為她的心虛,直接拽過木朵的手腕就走。

“啊!”木朵被抓的疼,又跟不上邢澤的步子,隻能小跑著跟上,“邢澤!你放開我!!放開!!”

邢澤緊緊拽著木朵的手腕向二樓最裏邊的屋子走去,那裏位於別墅陰麵,被傭人當做庫房的。

管家和傭人站在原地擔心著木朵,想幫忙又不敢。

“爸爸!”邢軒也著急了,連忙跟上去,“你要帶媽咪去哪裏?!不要欺負她——”

“把孩子抱走!”邢澤喊來傭人,傭人急忙把邢軒抱走。

邢軒怎麽哭鬧依然被抱走了,木朵想要掙脫開,但邢澤拽的更緊,“你不是跟我裝嗎?我倒要看看你能裝到什麽時候!”

“你這人怎麽這麽奇怪,我裝什麽了?!”木朵委屈的眼淚都落下來了,可這更讓邢澤厭惡,“你給我進去好好反省!!”

“呯!”

庫房門被踹開,隨之木朵被邢澤推了進去,力道之大讓她來不及站穩踉蹌幾步摔倒在地上。

“沒有我的允許,誰也不許給她開門!”

在門關上的一刻,木朵聽見邢澤如此說,她氣憤的撲過去開門,卻發現門被反鎖住,她吼道,“邢澤!你這個混蛋!憑什麽關著我!!你這是非法囚禁!”

“你老實待著,如果你不想你們木家從此消失,你可以繼續鬧,”邢澤冷冷的聲音從門外傳了過來,“你這個浪蕩的女人不是跟我裝清純嗎,我看你能裝到什麽地步。”

“無恥!你就會用家人來威脅我!!”

木朵氣憤的喊著,但回答他的是門外的安靜,直到她喊的疲憊了,也沒有人再應她一聲。

雖然是庫房但是收拾的還算幹淨,一些不要了的陳年擺設上被白色布子蒙著,還有一些那些看起來還算九成新的玩具,大多是邢軒玩膩了的。

木朵找了個還算幹淨的地方坐下,冰涼的地麵並沒有讓她有多不適,因為那一縷冰涼遠遠不及心裏邊的。

天黑的很快,月如銀盤,皎潔光芒輕柔的灑落大地,木朵望著窗外,後院中有幾盞水晶柱燈,靜悄悄的,於是,木朵聽到了一陣轟鳴聲從外頭由近向遠。

大概是邢澤開著跑車出去了。

想到邢澤,木朵就不免皺起眉頭,雙手圈住膝蓋將頭埋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