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 我願意

不等木朵說話,邢澤就狠心按下了掛斷,小包子哭鬧的聲音戛然而止。

“邢澤,你就那麽狠心,小包子還那麽小,他哭得那麽傷心你還”木朵一聽到邢軒的聲音就沒來由的心疼。

如果小包子現在身邊,木朵一定抱著好好的哄,她見不得小包子受一點點的委屈。

邢澤卻絲毫不理會,將木朵的手機扔到一邊,無情地將木朵按住:“我說過的話不想再說第二遍!”

木朵滿腦子都是小包子哭著要媽咪的聲音,剛才的那一聲“媽咪,軒軒好想你”聽得木朵的心都快要碎了。

她已經習慣了小包子纏著她,習慣了小包子叫她媽咪,她不敢想沒有小包子的日子該怎麽過。

邢澤微眯著眼睛,指著合同上簽名的地方,“簽了這份合約,我就讓你見邢軒,否則我不會讓我的兒子和來曆不明的女人接觸。”

木朵心中不忍,在她的心裏早就把邢軒當成了自己的親生兒子,根本忍受不了骨肉分離的痛苦。

拿起筆,刷刷在乙方的位置簽下了自己的名字。

“你連看都不看就簽了,不怕我坑你?”

邢澤略微得意,木朵臉頰掛著淚痕,平靜道:“正如你所說,我還有別的什麽值得你利用嗎?”

這個回答讓邢澤還算是滿意,看來這女人不但不傻,還很聰明。

合同上確實是如邢澤所說,木朵嫁給邢澤五年,陪伴邢軒長大,合同到期兩人離婚,木家歸還給木朵,從此兩人井水不犯河水。

隻不過稍微不同的是,外加了一條——隱婚。

這點木朵完全可以理解,像邢澤這樣的身世,怎麽可能娶一個家世已經敗落的女人,他隻不過是想給邢軒找一個陪伴的保姆。

而對於木朵來說,既可以保住木家,又可以陪著小包子,這樣已經足夠了。

幸虧小包子喜歡她,不然她連這樣的機會都沒有。

想通了這點之後,木朵道:“我還有一個要求,我以後可以回家嗎?”

“隻要你遵守合約上的內容,你可以隨意出入別墅。”

木朵鬆了一口氣,隻要能回去看爸媽,她也就沒有什麽再放心不下的了。

隨即,邢澤目光一冷道:“如果你敢做出違背合約的事情,那就不要怪我,你最好看一看違約的後果。”

木朵嚇得拿筆的手一抖,趕緊翻看:如乙方破壞合約任意一條,甲方將不再履行承諾將木氏集團歸還乙方名下,並且索要乙方一個億的違約金。”

一個億!木朵嚇得睜大了眼睛。

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邢澤隻是微微一笑。

那對木朵來說是不敢想的數目,豐厚的條件之後,邢澤的目的很簡單,他要的就是木朵的絕對服從!

木朵咽了下口水,努力讓自己平靜,“我知道了,我絕對不會違背合約上的任何一條。”

目的已經達到,邢澤瀟灑地將屬於自己的那份合約收起,一份給了木朵。

“走吧。”邢澤說道。

木朵困惑地看著邢澤,她現在可是病號,去哪兒?

其實木朵吃了藥之後已經沒有大礙了,又休息了這麽久,反而覺得有些難受了。隻是不想讓邢澤這麽快就開始剝削她。

“去民政局,把該辦的事情辦了。”邢澤笑著說道。

看著那笑,木朵怎麽感覺這是自己又被賣了?不由得感覺後背發冷。

兩人很快到了民政局,拍照、領證,井然有序。

整個過程邢澤都是一副不苟言笑的樣子,拍照的時候照相的阿姨說要笑,一輩子就照這麽一次。

木朵努力讓自己笑了,阿姨說道:“新娘子笑起來多漂亮,新郎官娶到這麽好的媳婦怎麽還板著個臉。來笑一個”

邢澤才扯出一個僵硬的笑容,木朵再次懷疑這個男人是不是從來不會笑。

走出民政局的時候,木朵看著紅本本上兩個看似笑得很甜蜜的大頭照片,不敢相信她竟然已經嫁人了?

她曾經幻想過無數種走入婚姻殿堂的情節,唯一沒想過的就是今天這般。

人生還真的是處處有驚喜,總會有那麽多你意料之外的事情。

“怎麽?感覺嫁給我很虧?”

邢澤問道,他的聲音本來就冷,突然來這麽一句,嚇得木朵的心都快要跳出來了。

“嗬嗬,好多人都爭著想要嫁給你,我可不敢說虧。”

見木朵故意拿話揶他,邢澤的嘴角浮現一絲不易察覺的笑。

回去的路上,沒有直接驅車回別墅,而是帶木朵去了商業街。

“來這裏幹嘛?”

她心裏麵惦記這小包子還一個人在家,今天又哭又鬧的,現在都還沒見她回去,指不定是傷心成什麽樣了。

“買衣服,給你。”邢澤惜字如金,木朵感歎讓他多說兩個字還真的是不容易啊。

“為什麽給我買啊,小包子還一個人”

“以後你有大把的時間陪他。”

邢澤硬生生的將木朵從車裏拽出來,也不知道邢澤葫蘆裏麵賣的什麽藥。

反正她隻要是服從就好了,誰叫她簽了五年的賣身契。

沒錯,那個合約明顯就是賣身契。在木朵的心裏就是這樣想的。

說是給木朵買衣服,其實都是邢澤再挑,“這個包起來,還有這個,這個”

木朵隻是站在一邊,邢澤是不是打量她一下。

“你怎麽知道你挑的那些適合我?”

“你的品位太低,我以後可不想你就穿著這樣的衣服站在我身邊。”

言語裏麵是滿滿的嫌棄。

低頭看了一眼自己身上穿的,沒有覺得哪裏不合體啊?反正她們是隱婚,又沒有誰知道她是邢氏總裁的夫人。

“以後你就是我的首席秘書。”邢澤說道,似乎再多說一個字都覺得累。

可是這樣說一半的話,讓木朵覺得更是心累。

“你不是有那麽多的助理秘書了嗎?”木朵不解地問道。

聞言,邢澤邪魅一笑,“有些事,隻有首席秘書能做。”

隻有首席秘書能做?那是什麽事?

木朵不由得想起某些潛規則畫麵,頓時臉刷一下紅成一個熟透的大蘋果。

邢澤知道她又想歪了,伸出手指敲了敲她的腦袋,“想什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