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7章 工程學院

隨著汗蒸室的不斷升溫,女人痛苦得全身開始冒煙,還慘叫起來。

眼睛都發紅了,她不斷抓著自己的頭發,使勁地把自己的頭發拉了下來,到最後嘴巴都冒出了黑煙!

“現在知道痛苦了吧,不過還不夠的!你的舌頭還在啊,哈哈哈!”那奇怪的聲音再次響起,此刻又有許多粉絲瘋狂地刷著飛機、別墅什麽的,這回主播又賺了210多萬。

不知道從那裏忽然下落了一個抓鉤,用力地扣住了女人的舌頭,狠狠地往上提著,把她的舌頭狠狠地拉了出來。

半截的舌頭被提起來,血肉模糊的,此刻女人叫得瘋了一般倒在了地上,滿口都是鮮血,大口大口地往地上噴,全身都被覆蓋了。

看到這裏我們都嚇得有點不知所措,而肖元德在此刻已經忍受不住捂住了眼睛。

現場沒有人理會他的慫包模樣,等到女人慘叫一聲後,身體突然發出轟隆一聲巨響,周圍就變成廢墟了,屏幕隨即一黑什麽畫麵都消失了。

這個視頻看完後,我猜測說:“大家冷靜點,剛才大家注意到沒有,汗蒸室頭上有東西下來!”

“對啊,好像當時頭頂早就已經被鑿開一般!”趙絲夢說。

此刻李思琪也道:“難道汗蒸室那裏被人做了手腳?”

“應該是,但凶手大概不會再把人弄到那裏了,隻是汗蒸室的老板不知道嗎?”肖元德說道。

好像有點道理,難道汗蒸室的老板也是死亡直播的一員,如果之前有人在汗蒸室這樣做,他應該早就發現啊,但他居然若無其事地讓事情發生了。

我讓人去幫汗蒸室的老板帶回來審問,我來到審問室說道:“你好啊,這位先生,汗蒸室是你的?”

對方點頭又搖頭說:“不完全是我的,但我是最大的股東!”

“嗬嗬,案發前一天,有人在你的汗蒸室裏做了手腳,難道你不知道嗎?”我問他。

“我不知道,我是老板,一般很早就離開了。”

“是麽?但我看你那天晚上10點過後才走出汗蒸室的。”我打開一份監控給他看,這下子這位汗蒸室老板有點不知道說什麽了。

我怒罵他道:“你是不是參與了死亡直播!”

提起死亡直播他連忙搖頭說:“我不知道啊,那天其實是。。。。。。”

在逼問下,他才告訴我們,之前有個奇怪的人給他500萬說借他的汗蒸室一用,本來他也不想答應的,但對方拿著匕首威脅他,他沒有辦法,隻好拿了錢走了。

凶手來到汗蒸室布置了一下後,讓受害者來到,隨即開始進行死亡直播。

在汗蒸室老板的口中我們得到了一些信息,但凶手來他那的時候,我們找不到相關的監控,好像當時他是故意幹擾了監控一般。

凶手不僅僅機械學方麵厲害,爆破學、工程學和電腦技術方麵都很厲害。

之前我們假設是一個團夥,好幾個合作的,現在我也覺得是。

在我從審問室出來後,謝德廣告訴我,找到了一個死亡論壇的怪人,他說隻要給2000萬就能成為會員。

我們注意到對方的名字叫刺激的人生,我讓謝德廣看看能不能追蹤對方的IP號,他說:“這個刺激的人生屏蔽了自己的IP,而且有多重權限,我找不到,但他在論壇上發表了一些廣告,我覺得他是直播裏麵的人!”

“你試著跟他聊聊,看看能不能得出什麽信息吧!”我吩咐說,謝德廣答應了,隨後找了幾個人幫忙調查,李鴻也在其中。

現在我們找到了一個叫刺激人生的家夥,雖然還不能確定他的位置,但我相信很快就會有結果的。

過程中,李鴻忽然調查到了什麽,跟我說:“何隊,我們找到了薑教授的一些情況,他之前在富明市工程學院當教授,因為殺人後才被判刑到了監獄的。”

富明市工程學院?看來我得去一趟這個學院看看了。

李鴻同時給我們找到了其他資料,說薑教授有一個妻子,也在富明市工程學院教書的,到時候去找找她問問也可以。

我和肖元德一起來到了富明市工程學院,到達後保安問我們是什麽人,我拿出警員證說道:“警察,請問你們的教師辦公樓在那裏?”

“啊!原來是警察同誌,我現在帶你過去!”保安知道我們是警察後態度變得很恭敬,很快就帶著我們來到了教師辦公樓,說是這裏了。

我讓他先離開,我們自個兒進入到辦公樓這裏,拿出薑教授的照片找到一個女教授說道:“你好啊!你知道薑教授這個老頭嗎?”

“薑教授?知道啊,他之前因為謀殺案被警方帶走了!”

“那在學校的時候,他都是怎麽樣的?”我問。

“他工作方麵很負責,但人也有點奇怪,她和學校的一個女人在一起,還結了婚,但好景不長,因為他的一次作案被警察發現帶走了。”

“這個女人是他的妻子嗎?”肖元德問。

“是的,我們想找到薑教授的妻子,你知道她在那裏嗎?”

“不用找了!”對方說。

我問:“為什麽?”

女教授指著自己說道:“因為我就是薑教授的妻子楚小鬆。”

聽到這句話,我和肖元德都有點吃驚,不過楚小鬆很快又否定道:“應該叫前妻了,我和他離婚了。”

我問她:“你們是怎麽認識的?”

楚小鬆慢慢地回憶著說道:“你們可能覺得現在的薑教授是個糟老頭,可是他年輕的時候非常的風流倜儻和英俊瀟灑,學院裏的女生都暗戀過他喜歡他,特別是當了教授之後,更加多的女生喜歡他了。”

我們之間是一場師生戀,本來家裏人極力反對我們的愛情,說薑教授這個人思想很偏激,是個危險的人物,但當時的我簡直是秤砣囫圇吞,一定要嫁給他。

後來家人也沒有辦法,我們就在一起了,後來他犯事後對我的影響很大,因為我是罪犯的家屬,學院把我辭退了,不讓我教書,我現在隻是個整理文件的助理,你不要再叫我教授了,而且這份工作我也是托了許多關係加上耗費了許多口水才爭取回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