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0章 意義

啊!竟然是你!被我發現了這個身份,趙絲夢立馬戴上麵具在我的耳邊小聲道:“別出聲!我是來救你的!劉雨寧那邊已經確認我不是犯罪嫌疑人把我放了,你不用擔心,她不會抓你的,現在你得配合我們剿滅這些罪犯勢力。”

我連忙點了點頭,雖然不知道趙絲夢是什麽時候變成諾德蘭的,但無論如何,我感覺趙絲夢沒有騙我,而且她也沒有叛變,就算這些罪犯怎麽教化她,趙絲夢也不會忘記自己是法醫的。

看來現在有機會反敗為勝了,我配合著趙絲夢把傷口處理好,然後和她一起走到了警局的樓上,她說身上攜帶了連接無人機的導航器,很快它會帶著警方來到這邊的!

“那我們現在要幹嘛?”我問趙絲夢。

“等!什麽都不要想了,這是你的獵鷹手槍,如果警隊來到之後,那些一定會死命抵抗的,我和劉雨寧約定好,要在裏麵接應,所以我們得衝出去!”趙絲夢回答。

看來她們兩個女的早就計劃好了,不過趙絲夢跟我說,等下馬上就要舉行一次彌撒,為了讓計劃更加容易實現,我們會在彌撒的過場中進行抓捕!那個時候罪犯們應該很少持槍,而且警惕性也格外鬆弛的!

這個提議不錯,我和趙絲夢一起來到了噴泉的中間,再次召集著方永鎮的全體市民過來,白衣聖女的號召能力可不是吹的,很快那些人聽到趙絲夢正在吟唱歌曲,那些虔誠的罪犯就全部集中過來了。

大家都簇擁著我和趙絲夢,然後一起吟唱著歌曲,聲音顯得尤其的宏亮,把整個方永鎮都傳遍了,其實我看這些罪犯人員很喜歡他們的聖女,眼睛裏散發著前所未有的希望之光,如果真的把事實打破,這些人還有生存下去的意義麽?

我有點想離開這裏,不再去管這些罪犯人員了,可我同時發現在那些市民當中,有不少我們的警局的警察喬裝在裏麵連劉雨寧和李鴻都在,看來任務馬上要開始了。

而且我竟然還看到那個梁警官也出現了,莫非他發現罪犯這邊不行了,就立馬投靠回來警方?這家夥真是會見風使舵啊!

就在那些罪犯人員唱得特別高興的時候,背後許多警察開始持槍抓捕了起來,許多罪犯簡直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就被按在地上了,然後趙絲夢也脫掉了自己的麵具我當然也拿出獵鷹手槍指著幾個罪犯人員。

幸虧他們現在大部分都沒有持槍,不然就難對付了,不過還是有一些帶著衝鋒槍的,看到現在的情況,那些罪犯好像瘋了一般到處射擊,我和趙絲夢直接躲到了她的那塊石像下方,子彈直接貫穿了石像把那石像打出好幾個洞洞。

我伸出暗器殺掉迎麵而來的幾個罪犯,背後的劉雨寧把鞋子上的飛刀拔了出來,又解決了我們背後想偷襲的幾個罪犯,之後基本上其他罪犯都已經被飛虎隊和武警製服了。

任務完成之後,劉雨寧走了過來:“做得不錯,趙絲夢、何笙,要不是你們的配合,估計這些教化人員還不知道要多久才能抓捕!”

“不過都是你厲害,想出了喬裝成諾德蘭的方法混進去,不然那些罪犯早就帶著槍來了。”趙絲夢輕鬆地回答著,忽然她看向了那個石像,我忽然想起什麽就問趙絲夢:“那之前的真水島呢?”

“沒有這個地方的,那隻是易杏桃想象出來的理想世界,黃曉我把她送到方永鎮外麵了估計現在她已經知道了事情的來龍去脈,何笙,案子到現在已經破了。”趙絲夢總結了一句,我看著大批的罪犯人員從方永鎮的各個屋子裏被抓出來帶上警車,我終於明白這一件事的前因後果。

隻是我還是有點不解的地方,那就是趙絲夢的身份,她真的隻是喬裝成諾德蘭這麽簡單嗎?還有艾莉絲還沒找到呢,所以她們當中還有一些在逃的罪犯人員沒有被發現。

由於我的手指還有點不適,去到醫院檢查卻發現沒有大礙,當時梁警官審問我的時候應該故意放水了,那一警棍的材料好像有點不一樣,怪不得之後趙絲夢給我上藥我也不是感覺到很痛,原來那地方隻是擦傷一下。

那很快就能夠離開醫院了,之前趙絲夢就已經給我治療了一大半,處理了一下身上的傷口之後,我就可以離開了。

回到警局,忽然發現趙絲夢一個人在法醫部的停屍間出現,麵對著馮家榮的屍體她的身體顫抖了起來,我驚訝地發現她的奇怪動靜,小心地進入到停屍間,漸漸地來到了她的背後,她竟然還是沒有知道有人接近。

“趙絲夢,你就是諾德蘭吧?”我突然在她的背後說道。

“你什麽時候來了?”趙絲夢吃驚地站在原地,背對著我,她很快擦掉自己的眼淚故作鎮定的不想讓人知道她剛才曾經哭泣過。

“如果你不是諾德蘭,又怎麽可能對罪犯首領有這樣的感情,我調查過了,你雖然叫趙絲夢,但你的身份竟然卻是馮家榮的姐姐,是真的姐姐,之前你不是在我的麵前說馮家榮覺得你好像他的姐姐嗎?其實他姐姐根本就沒有死!那個人就是你!你原本的名字就是諾德蘭!是一個中德混血兒!雖然你的眼睛沒有突顯出來,但你的鼻子高挺,胯骨寬,而且後臂很翹,十分翹,具備了一個德國女人的特征,不有接觸過這類人的,大概很難發現。你的父親是趙局長,母親是華爾斯!!

生下了你和馮家榮兩孩子,然而一次入室搶劫殺人藏屍案讓你的母親被殺,你的弟弟因為太小目睹了母親分屍的慘狀,自此精神出現了問題,他認為自己的父親沒有保護好他的母親,一直怨恨著,然後被囚禁在坤福岩精神病院長達15年,之後離開精神病院,他忘記了自己的父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