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6章 感人的結局

“廣州設計學院!怎麽了?”

我沒有回答鄧紫鬆的問題,而是心裏想到之前那些組織人員不是已經被我們全部消滅了嗎?看到了這個符號,在場的肖元德和高強都站了起來,很快我來到了法醫部,讓黃曉給我打開沐淩兒的屍體,這個時候我卻發現她的手臂上隻有一個圓形的符號,不過這個符號好像被人擦掉了一些,莫非有人不想讓我們知道這是個北極星符號所以擦拭掉了?

我挺驚訝的回到了審問室,想問一下鄧紫鬆知道不知道沐淩兒手臂上的情況,她搖頭說:“如果不是北極星的話,我也不清楚,或者她早就已經自己紋了其他紋身了啊,這都是自己喜歡的。”

我不知道這是誰做的手腳,一下子也調查不過所以然來,接著鄧紫鬆說自己還很想見一下揚正信。

這個當然可以,這也是他們一生中最後的見麵了吧,我臨走的時候,告訴鄧紫鬆說道:“其實揚正信他真的很愛你,要不是因為你內心隻有仇恨,或許就不會出現的結局了,好好在這兩個月反省吧,其實2個月時間可以做許多事情了。”

交代了這一句之後,當我回到揚正信那邊的審問室,看到我來了,揚正信第一時間問我:“鄧紫鬆怎麽了?你們不要為難她好不好?她的身體已經很不好了,我不想再讓她受到傷害,隻要她好好的,我什麽都願意!”

“恩,我知道了,鄧紫鬆說想見你,你有什麽話就盡管和她說吧!”我沒有告訴揚正信鄧紫鬆已經認罪了,害怕他的情緒會再次激動起來,離開審問室之後,我被梁局長叫了過去,他應該是來問我關於這次案子的事情了。

我和他說罪犯全部都承認了,雖然鄧紫鬆隻有2個月的生命了,但她還是要接受法律的製裁,讓她在一個月之後打毒針,梁局長說這就對了,上次真是有點對不起你,明明在野炊的,估計不到才開始就遇到命案讓你們去忙碌了,要不這次我們再給你安排一次旅遊吧!

聽到梁局長這樣說我連忙舉起手拒絕道:“我看還是算了吧,其實我不喜歡去旅館的,我喜歡調查案子,所以梁局長你以後不用給我安排這些假期了,就正常的假期足以。”

“好吧,警察廳有你這麽熱心的刑警隊長在,我真是可以放心了,比起之前謝小田的時代,現在的廣州更加好了!”梁局長竟然又提起了謝小田,其實我已經不想再聽到這個人的名字,我和梁局長提起了鄧紫鬆手臂上的北極星符號,聽到這個,梁局長也嚇了一跳:“這不已經鏟除了嗎?幹嘛又發現了組織人員啊?”

“我也不清楚,你說這是巧合應該不可能,我想去調查一下鄧紫鬆所讀過的大學。”

“可以,你馬上去看看!”

離開局長辦公室我一個人徘徊在警察廳的走廊上,這個時候肖元德剛好走過來告訴我鄧紫鬆已經被押到監獄那邊去了。

在揚正信和鄧紫鬆見麵的最後一刻,雖然隔著玻璃,但他們都說出了自己的心裏話,極其唏噓的,看得我當時都很悲傷。肖元德跟我說著,然後給我遞過來一張紙巾,我好奇地問他:“你這是怎麽了?”

“難道你不感覺到他們的案子很感人嗎?我還以為你聽完我的描述之後也會忍不住落淚呢!”

“嗬嗬,我沒有你那麽感觸,畢竟你是有過孩子的人,我卻從來都沒有,而且我也不知道自己到底什麽時候才會有機會和時間結婚呢!現在不管這些,我想到警察廳外麵走走,你去不去?”我問肖元德,不過這家夥拒絕了,他好像還沒有從上一個案子的陰影當中走出來,不會又想窩在家裏幾天吧,我沒有理會他,自己在休息室裏打了點熱水喝了之後就走出了警察廳,其實我也不知道自己要去那裏的,開著別克在警察廳附近的路上到處亂逛了起來,百無聊賴的,本來我想開車去那個廣州設計學院打聽什麽的,但出來之後,我竟然忘記了這件事,好像有人故意把我的注意力轉移了一般。

就在我有點迷茫的一刻,忽然間我卻無意中開到了一處挺荒涼的草地這裏,我看看四周圍的環境變化得很快,才發現自己無意中來到此處。

我擦了一下眼睛,回頭再去看廣州的那些城市,發現已經離這邊很遠了,確認自己沒有眼花之後,我繼續駕駛著別克開了過去,一路前行著,竟然給我發現了一座低矮的廠房出現在眼前,感覺這個地方有點可疑,我就下車抽了一根煙,接著上樓進行查看。

我也不知道自己幹嘛會無意中來到這裏的,正想上樓,卻忽然背後出現了一個女孩的聲音:“喂喂!我有點急事,你是司機嗎?帶我離開這裏行嗎?我給你錢!”

我沒有告訴她我是警察,隻見這個女孩的衣服上帶著帶你血跡,頭發也極其蓬鬆混亂,雙腳也有點踉蹌,仿佛是曾經搏鬥過一般,要是換了以前我馬上過去抓住她了,但這次不知道幹嘛,看到她過來的一刻,我竟然沒有動手而是站在那裏裝做一個司機的角色一般禮貌道:“你想去那裏?”

“不要管這麽多,盡管開車離開就行了,我不想再待在這個地方了!”說著她就直接打開我別克裏的副駕駛車門走了進去,之後我也跟著走進了車裏,啟動了引擎開車,透過車上的後視鏡,我看清楚了這個女孩的容顏,隻見她秀美中透著一股英氣,光采照人,當真是麗若春梅綻雪,神如秋蕙披霜,兩頰融融,霞映澄塘,雙目晶晶,月射寒江。大約也是十八九歲左右,要不是她現場身穿的綠色裙子沾了血液,我感覺她真是美豔動人了。

不知道怎麽的我對這個女孩產生了那種奇怪的反應,雖然懷疑她做了什麽事,但內心卻不想指出來,我啟動著別克帶著她駛過了很遠的一大片草地,好像很快就要回到廣州了,不過她就在一處偏僻的角落叫了一聲:“我到了!”

停車之後我發現這個巷道好像隻有幾間屋子,由於馬上就入夜了,所以我看到那些屋子都開了燈,感覺是一些出租屋或者旅館,這個女孩大概就是住這裏的吧,最近的一個旅館前麵好像寫著什麽安興住宿的,那女孩想下車的一瞬間我忍不住問了她:“我還沒有知道你的名字?”

“黃曉,記住了這是我的名字!”說著她連錢都沒有給就打開車門離開了,當然我也不是想要她的錢,之所以載她一程,隻是出於一種同情。

黃曉?我驚訝得瞪大了眼睛,她不是已經死了嗎?之前在組織的案子裏我們已經把她繩之於法了啊,而且我們確定了她的身份就是諾德蘭,這家夥怎麽會在這裏出現,不過這個黃曉看著根本和之前那個不一樣,我想應該隻是同名同姓而已。

我打電話回去確認一下黃曉這個重犯,獄警們都說她已經在幾個月前注射毒針死亡了,所以這個黃曉一定不是我之前認識的那個,想到這裏我鬆了口氣開車回到了廣州城裏,然後在自己的宿舍樓下停車,抬起頭發現宿舍的樓上開燈了,我想是黃曉來了,結束了鄧紫鬆的案子,大家應該都有那麽一段時間休息吧。

可是到了現在我才想起自己沒有去廣州設計學院,真是尷尬,我隻好把這個任務交給了肖元德讓他去調查一下這間大學,由於當時審問的時候,肖元德也在審問室聆聽的,所以他很清楚這件事。

把這個任務交給他沒有問題的,想到這裏我上樓發現黃曉正在大廳裏坐著看電視,發現我回來了,她就好奇地問我:“你不是早下班了嗎?怎麽到現在才回來!”

我不敢告訴她自己去送一女孩了,所以就回答說:“沒有啊,因為鄧紫鬆的案子還有疑點,所以我到外麵去調查了,真是奇怪的,明明我們都已經抓到那些組織人員了,為什麽她手中還是有北極星圖案啊!”

“或許這個還有什麽漏網之魚吧,之前不是說過這個組織的組織遍布了全國還有全世界嗎?所以我們應該是抓不完的,我們隻能盡量和這些家夥對抗到底,我早就明白到最終的結果是這樣!”黃曉理所當然地說著,然後她站起來走進洗手間幫我調水洗澡,我就先脫了衣服放在沙發上也隨便在那裏看著電視。

其實我是不喜歡看電視的,因為根本沒有時間弄這些,我喜歡玩遊戲,不是說我貪玩或者幼稚,隻是當我們刑警這一行,每天的腦袋都繃得那麽緊,如果下班不玩一下遊戲放鬆腦袋的話,也不知道怎麽繼續工作了。

所以等我洗完澡之後每次都會在房間玩一會兒遊戲才會休息的,很多時候黃曉都會陪我一起玩,畢竟這是我們共同的愛好,也是一種共同的舒緩方式,她當的法醫壓力也是非常大的,要知道每天麵對那些屍體,長期腦袋得不到放鬆的話,情況會很不樂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