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尼古丁過量

“病人?你以為我們會相信嗎?如果隻是病人,怎麽會親密到這種程度。”

許浩壤解釋說:“我也沒有辦法啊,因為我治好了她們的病,她們一時興奮就抱著我合照了!”

許浩壤還想抵賴,我拿出一些親嘴啊,擁抱啊什麽的照片給他看,看得他都有點麵紅耳赤了,我說:“你告訴我,你跟她們沒有別的關係?”

“就算是有,又怎麽樣?難道我長得那麽帥,她們喜歡我不是很正常嗎?我以自己的人品擔保,我們都是正常戀愛的!”

提起帥這個字,我才留意到,這個許醫生臉容清秀、膚色潔白,戴著一個無框圓形眼鏡,頭發卷曲金黃,是挺俊俏的,怪不得外麵有那麽多女人在等他看病。

此刻趙絲夢罵道:“就憑你這張臭臉就被三甲醫院趕到這裏了,你還好意思提你的人格!”

“那個人沒有錯誤啊,年輕的時候我不懂事,現在我發誓已經沒有了,隻是太受人歡迎而已,我又不是屌絲,許多女人愛慕,這不很正常嗎?”

許浩壤非常自信自己的外貌,態度非常傲慢,此刻劉可瑩居然還說:“許浩壤,你真的太帥了,可以給我留個電話或者微信嗎?”

“嗬嗬,小妹妹你也很可愛,行的。”

我真無語了,難道任何女生都對帥哥沒有任何免疫力的嗎?

問到這裏,我已經不知道說什麽了,隻能告辭,臨走的時候我說:“許浩壤,別得意,我們很快又會再見麵的!”

許浩壤擺擺手冷漠道:“那我就不送了,警察同誌。”

在我們離開許浩壤的診室之後,我問劉可瑩:“你也真是的,在處理案子你剛才做什麽了?”

“你以為我真的喜歡這種類型嗎?我最討厭就是他這種花心大蘿卜,我之所以問,是因為想看看他的反應。”劉可瑩道。

趙絲夢也說:“沒錯,剛才我們一進去,那許色狼的眼睛就不斷地在我們的身上掃視,估計絕對不是什麽好東西。”

她們兩你一句,我一句的批評著許浩壤,我夾在中間還挺高興的,本來我就不怎麽喜歡這個許浩壤,不時還插一句嘴踐踏他幾下。

在離開真希醫院之前,我們找到了醫務室,由於之前對許浩壤的一位女護士有懷疑,我就直接找到這裏的一個醫務人員說:“額頭被燒焦的女護士工作情況怎麽樣?”

“你說那恐龍女?她叫善雅雲。嗬嗬,整個醫院都避開她,她是許浩壤的助手。”眼前的這位醫生一提起善雅雲就嘲笑了起來。

旁邊的劉可瑩頓時就怒了,她平時就最不喜歡有些男人隨便說女人醜的:“你怎麽這樣說話呢?”

“助手?”我說。

“是的,他們兩都是同一個診室的,但我就好奇了,許醫生怎麽不把這個善雅雲調走,每天對著她的額頭,飯都才不下吧!哈哈哈!”

這個醫生還在嘲笑著,這下子趙絲夢也忍不住了:“難道你很好嗎?你自己還不是個番薯頭!”

被她們說著,醫務室裏的其他醫生都忍不住笑了,我們走了出來,劉可瑩罵道:“我平生最討厭就是剛才的那個番薯頭大叔了,幸虧何笙哥哥你不是這樣的人!”

“謝謝了,我想這個護士應該就是醜了點沒別的。。。。。。”我說到醜的字眼,發現劉可瑩和趙絲夢都瞪著我,隻好連忙把後麵的話憋回到喉嚨裏。

我一直在她們的奇怪眼神下回到了警局,現在我們得研究下,這個許浩壤了,應該說是再次深入調查。

把所有死者的手機都拿出來分析,貼上她們的照片在白板上,我讓給警員都一起來到刑事案件會議室,我指著死者的照片說:“我們現在確定死者都曾經去真希醫院看過病,而且還是在許浩壤的診室。”

“對啊,許浩壤是凶手的可能性很大,但就是沒有他下毒的證據!”肖元德道。

我問法醫趙絲夢,有沒有在藥物或者針孔上找到什麽線索,她說藥物是普通的沒有什麽特別,許多醫院都能找到,而針孔的話,南門春柔脖子上的,是因為她除了吸煙,還經常給自己注射尼古丁,如果在針筒裏下了手腳,那她完全有可能尼古丁過量而死的!

“吸煙不夠過癮,這是還要注射嗎?”肖元德不解的問。

我搖頭說:“應該是冰粉吧。”

“是有冰粉的成份,她應該已經吸這個幾年了,但凶手很聰明,沒有使用過量冰粉,而是尼古丁,這種成份少的時候不會被發現,而且到處都可以得到,因此我們很難從藥物上找到源頭。”

趙絲夢的分析很有道理,我讓謝德廣給我們調取了新明餐廳的監控,發現許浩壤出現過在這裏,而且和第三名死者南門春柔見過麵,兩人聊了一段時間後,許浩壤才離開的,他絕對有機會在那個時候給南門春柔的針筒調包。

假設凶手就是許醫生,那他的作案手法一定就是先把女人的感情騙到手,隨後因為害怕她們會公開關係而名聲受損就下手殺人,要真是這樣的話,這個許醫生簡直是喪心病狂到了頂點。

我們都一起分析了起來,許多警員議論紛紛的,此刻大家都認定是許醫生了,我再次發動警力,這回就不能給他輕鬆的了,直接利用逮捕令,把他強製性帶到了警局審問室。

這一次劉可瑩又不能參加了,麵對許浩壤的是我和肖元德。

看到我們來了不耐煩的說道:“你們有什麽權力帶我回來啊!我要告你們阻礙了我的工作時間!”

“嫌疑犯先生,你別如此囂張,我們現在已經掌握到不少你和幾個死者接觸的線索了,情況對你很不利,如果你不老實,隻會讓這個情況更加惡劣。”我說。

許浩壤撩動著自己的頭發,露出一個自以為很俊俏的笑容道:“我什麽時候變成嫌疑犯了,你們說話到底有沒有分寸!”

“沒有?那你跟我說一下為什麽早上還要新明餐廳見南門春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