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中隱隱聞到一股腐臭的氣息,我暗道不好:她可別是拉肚子了,怎麽這麽大的臭味?

手上的觸覺也不太對頭,像是摸著一大塊爛木板。我回頭一看,直嚇得三魂幽幽,七魄杳杳。

背上的白衣女子不知去向,背著的是一塊長滿了白毛的爛棺材蓋子,上麵爬滿了蛆蟲,一陣陣惡臭撲鼻而來。

我嚇得大叫一聲,從**坐了起來,窗外玉兔西沉,紅日初升,已是清晨。

還第二話好是個夢,真嚇死我了,出了一身的冷汗。

正要起身下床,突然覺得手中癢癢的似是有什麽蟲子,抬起手來一看,手中有四五條肥肥白白的蛆蟲正慢慢蠕動。

急忙把手裏的幾條蛆甩進衛生間的馬桶裏麵,放水衝掉。然後拚了命地洗手,都快搓出血才停下。心口還一陣陣地感到惡心,早餐是沒有胃口去吃了。

一抬頭發現衛生間鏡子中的自己,眼圈發黑,雙目有些血絲。我對自己的處境心知肚明,我現在麵對的絕不是什麽“昏暗症候群”,也許真的是有“鬼”。

下樓的時候我特地留意了一樓姚家門上貼的封條,沒有被損壞過的跡象,這就說明屋子裏沒有人,那麽昨晚誰在用棍子捅他家的天花板?我靠……想想都覺得後脖子冒涼氣,該不會是他們家天花板上有什麽東西?

滿腦子胡思亂想地就到了公司,把從嶽陽帶回來的龜蛇酒、嶽州扇、君山銀針茶等等禮物分給眾人。隨後把阿豪臭魚帶到沒人的地方,把昨天晚上的夢和早上手中的蛆蟲對他們倆講了,請他們二人幫忙想點辦法。

他們也不是和尚道士,一時之間也無對策。阿豪說:“不如找個神婆神漢之類的給你瞧瞧,是不是你家附近有什麽不幹淨的東西?”

一語驚醒夢中人,這倒不失為治標治本的好辦法。隻是我對那些江湖術士不太熟悉,也不知哪個是有真本事的,哪些又是騙吃騙喝的。

阿豪說:“這事也不能操之過急,要請高人就要請貨真價實的,否則請個騙子來,損失錢財是小,耽誤正事是大。這兩天我先幫你打聽打聽,你自己也到處問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