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快!快!”距離英國首都倫敦威斯敏斯特唐寧街10號幾百米外,一輛黝黑色的‘甲殼蟲’迅速前進,因為沒有行人阻擋,所以司機開足了馬力奔馳著。

車上坐著的是大不列顛帝國駐緬甸總理事——路易斯金,年僅四十五歲的他,現在滿頭熱汗,疲憊不堪,看起來就像六十歲的老人。

盡管這片地區是大英帝國最中樞的存在,平時更是不容許有一個外人進入,更別說縱車奔馳了,但是現在他管不了那麽多了。

那個重要的消息再不趕緊送到首相手裏,恐怕接下來,他會被那些憤怒的議員撕碎,要知道這可不是簡簡單單的得失,這關乎大英帝國經濟命脈呀!

此時此刻,四周隱藏著不知道多少軍情六處的‘殺手’死死地盯著他呢?但凡有絲不對勁,恐怕這輛看似瀟灑的汽車會變成一團火球。

“理事閣下,前方即將進入那個地方,我們是否放慢節奏,要知道那群人可不會管這是誰的車?”前方坐著的侍從突然說道,話語中帶著一絲無可奈何。

“到了嗎?”路易斯金眼中閃過一絲猶豫,他知道一旦踏入那個地方,就意味著他要成為大英帝國曆史上的一道‘風景’,盡管這塊傷疤不是他刻畫的,卻是他親自帶過來的。

“理事閣下,理事閣下!”車子前座的侍從看見路易斯金沒有反應,不禁大聲再喊了幾句。

路易斯金這才回過神來,“額!你叫我,哦!前麵到了是吧!那就下車吧!”

司機立刻停住了車,隻見路易斯金右手輕輕一拉,隨即半個身子側出車外,一眨眼的功夫,整個人都在車外站著呢!

看得車裏的侍從一臉尷尬,‘我是說快到了,要不放慢速度,不是說到了,要您下車’。

不過,他也不傻,立馬竄出車來,恭敬地屹立一旁,就像路易斯金一個忠實的衛士一樣。

路易斯金看著眼前那不到三十米的大門,沒有金碧輝煌也沒有低調有內涵,就是普普通通的兩扇鐵門,眼中不禁拂過一絲凝重,隨即這絲凝重變成了堅毅。

做為大不列顛帝國曾經尊貴的爵士家族一員,容不得一絲膽怯,‘困難’固然艱巨,可必須要有人來解決,而他之所以這麽急促的過來,就是為了早日解決這個‘困難’。

“走!”隨即邁著大步朝著這個大英帝國政治中樞前進。

..........

此時此刻的英國首相官邸,各大臣紛紛表達自己的意見,整個大廳熱鬧非凡。

“no!no!no!我大不列顛帝國不會向這些微不足道的小蟲子屈服的,我們應該派遣軍隊,征服這些中亞也蠻人!”

“嗬嗬!姆森閣下說得好聽,上次大戰,已經損失了帝國不少力量,再來一次,恐怕還沒。。。”

“帝國的軍隊絕不會允許對敵人妥協.......”

首相勞爾喬治被這群家夥吵得腦仁疼,簡直就是一群鴨子,吵了半天,愣是沒拿出一個可行的方案來。

突然,走進來一名侍從,“首相閣下,帝國駐緬甸總理事路易斯金爵士來了,他請求見您!”

什麽,勞爾喬治聽到這個消息之後,眉頭緊皺,要知道這個時候,做為帝國駐緬甸總理事,不是應該在仰光守著嗎?怎麽突然回國了?除非出了一件不得了的事情,讓他沒有辦法。

這個點,突如其來的帝國駐緬甸總理事似乎破局了,勞爾喬治看了看亂成一鍋粥的會議廳,隨即吩咐道:“讓他進來吧!”

幾分鍾後,當路易斯金走進會議廳的時候,全場不約而同的看著他,瞬間讓他感覺毛骨悚然,這些都是帝國最頂尖的官員,他這個級別還不夠格呢!

首相勞爾喬治站起來掃視著底下一幹人,隨即說道:“路易斯爵士為我們帶來了一個重要消息,我想這會影響到我國目前的戰略重點,下麵就請路易斯爵士跟大家說一說遠東的局勢!”

“首相閣下好!諸位大臣閣下好!今天回國不僅僅是我自己,更帶回了一個不好的消息。

就在昨天晚上九點,盤踞在緬甸克倫邦南部的叛軍趁著夜色,從仰光沿海登陸,十幾萬叛軍攻破了仰光。

事情並不隻是這樣,同一時間盤踞在緬甸中部、北部的叛軍分別從曼德勒省、馬圭省、若開邦出發,進而襲擊了渤固省、伊洛瓦底省,整個緬甸都落入叛軍手裏了。”駐緬甸總理事路易斯爵士一臉頹喪的說道。

幾乎所有人都沒從這個消息中緩過來,都知道緬甸烽火連天,可誰也沒想到一眨眼,整個緬甸都沒了。

其實也不能怪他們,因為中華民國運用步步蠶食的戰略,看似緬甸絕大部分城市還在英軍手裏,其實除了城市之外,都在叛軍的控製之中,一聲令下,整個緬甸就能易主。

路易斯金繼續說道:“就在昨天晚上,敵人發動進攻之時,就已經向世界宣布緬甸人民政府成立,為了抵抗侵略者的進攻,他們組建了緬甸人民自衛軍,號稱五十萬陸軍。

打著解救印度百姓於水火之中的旗幟,盤踞在緬甸欽邦的十萬叛軍已經越過了緬印邊界,我想現在可能都打到西隆了。”

說到這裏,他整個人都露出了凝重的神色,整個大廳所有人沒有把這個消息當做兒戲,因為眼前這個人絕不可能說謊。

“首相閣下!”這時候,突然跑進來一個穿著全黑色軍裝的士兵,在場所有人都是大英帝國高層,自然對此不會陌生,這是軍情六處的人。

隻見軍情六處的人掏出了一份文件,遞給了上首的勞爾喬治首相。

所有人都看見首相臉上原本如山的凝重現在變成了平淡,但那張毫無表情的臉更讓人害怕,因為勞爾喬治隻有在事情變得很糟的時候才會露出這種神色,可見這一次不是開玩笑的。

幾乎沒有一個人不好奇那份文件上麵寫的究竟是什麽?居然比路易斯傳回來的消息還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