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人有的時候就是這般奇怪,可以碰的女人,未必會想去碰她,絕不能碰的女人,反而會激起犯罪般的奇妙爽感,帶給人無法忍受的誘惑。

她是月姐姐的師父、召舞的師祖、圓圓的奶奶,如果我真的把她……喂喂,我是人渣嗎?

咳,這話說得……好像我第一次知道自己是人渣一樣?

忍不住將她的腰摟得更緊一些。

繩索一收,他們落在地上。

劉桑將她鬆開,卻又反過來牽住她的手。雙月華明珠也未說話,就這般任他牽著。他們繼續往深處潛去,路上雖有許多蛇人,卻都被他們小心避過。

劉桑發現照這樣子慢慢找,很難找出中樞所在,於是想著,要不用利用“撒豆成兵”之術進行探路?

正要取出黃豆,就在這時,忽地一聲怪笑,響徹在他們耳中:“哪來的兩個鼠輩,居然敢闖到我延維林來。”

緊接著便是轟的一聲,兩人腳下的地板突然碎去。

劉桑心知不好,危急中抱住雙月少女,強行提氣,想要利用風壓逃走。但他自己同樣也是傷勢未愈,一口氣接不上來,眼看著就這般失重落下,隻能往一塊跟著下落的碎石一踢,借了些許力道,橫移開來,一個翻身落在地上,左手勾住雙月少女的腿彎,右手環住她的後背。

雙月華明珠一個扭頭,他也急急抬頭看去,隻見前方的大椅上,坐著一個長有九顆腦袋的老女妖。這老女妖的身體有若枯藤,九顆腦袋射出十八道目光,周圍還圍著許多蛇人。

雙月華明珠偎在少年懷中,也未去管這曖昧姿勢,低聲道:“糟了,這妖怪乃是延維林的‘九婆婆’,她的真身是一隻九嬰,你不是她的對手。”

九婆婆將她的話聽在耳中,九顆腦袋齊搖,桀桀怪笑:“既然知道老身的名號,居然還敢闖到我延維林來,真是活得不耐煩了。”

劉桑將懷中少女放下,堆出笑容:“我們隻是路過,婆婆能不能放我們走?”

九婆婆嘿笑道:“你們不如到我的肚子裏走一圈,要是還能活下來,老身就放你們走。”喝道:“小的們,拿下他們。”

一眾蛇人齊齊圍上,雙月華明珠暗歎一聲,這“九婆婆”乃是陽梁洲上,實力僅次於幾大妖聖那一級別的大妖怪,她若是沒有受傷,自然不怕,但這個時候,他們怕是難免死在這老妖婆妖腹之中。

就在這時,一隻蛇女滑遊而來,道:“婆婆。”

九婆婆道:“什麽事?”

那蛇女道:“好像又有誰,正往這裏快速接近,速度極快,也不知是什麽人。”

九婆婆暗驚:“今天是什麽日子,竟然連著兩批人往延維林闖來?”延維林混跡在黑鶩天與萬天洞之間,一不小心,就有覆亡之險,尤其是延維林的位置,一旦被萬天尊者又或黑鶩天發現,難免被圍攻。

於是道:“不要再留在這裏,讓它們馬上起動禁製,讓延維林從地脈移到別處去。”

又盯著那少男少女,冷笑道:“今日老身沒空與你們糾纏,你們就自己去死好了。”一隻腦袋突然伸長,往壁上機關一咬。

劉桑與雙月華明珠腳下地板立時分開。劉桑機警,摟著雙月華明珠就往上竄,九婆婆卻早有所備,三頸伸長,三顆腦袋挾著妖風轟來,噴出水火,強大的妖力壓得劉桑往下掉。

此刻的劉桑,自然是擋不住它的攻擊,就這般,與雙月華明珠一同掉入坑中。

……

延維林中樞處,群蛇啟動禁製,整個延維林就這般消失不見。

地麵上,一道劍光飛來,落在地上,現出兩個女孩的身影。

這兩個女孩,一個身穿白衣,一個身穿黑裳。

看著周圍空空闊闊的土地,黑裳女孩暗自詫異:“剛才從遠處飛來,還看到這裏霧氣深濃,妖力彌漫,還有許多石峰若隱若現,怎的一落下來,霧氣也好、石峰也好,竟然全都沒了?”

白衣女孩亦是大聲叫喚:“爹爹?爹爹?”

兩個女孩在附近不斷搜尋,卻是再也無法感應到她們爹爹的存在。

……

劉桑掉入坑底,雙月華明珠偎他懷中,一陣急咳。

周圍傳來無數嘶嘶聲,聽得人頭皮發麻,與此同時,更有撲鼻惡臭傳來,令人惡心。

劉桑心想,這可如何是好?懷中,雙月華明珠的聲音已經響起:“你可還能動用精氣?”

劉桑苦笑:“已是剩不了多少!”

雙月華明珠道:“你把手伸過來。”

劉桑不知道她要做什麽,但還是摟著她,雙手從她腋下穿過,放在她的胸前。雙月華明珠背對著他,坐他腿上,兩隻小手按住他的手背:“把你所有精氣都集中在手心。”

雖然不知道她在做什麽,但一名大宗師級的高手,一國實際上的統治者,名震天下的雙月宮宮主,總有她的非凡之處,劉桑自然信她。他將殘存的精氣全都聚於手心,也不知雙月華明珠到底做了什麽,一顆黑色的珠子,出現在他的雙掌之間,快速地旋轉著,轉出一波波黑色的冷光。

雖然是黑色的光,卻又異常的顯眼,散出的森森死氣,單是看著,便令人心生恐懼。

冷光的照耀下,周圍無數毒蛇惶惶退走,這些毒蛇有的極大,有的極小,密密麻麻,臭氣熏天,在他們周圍,更是散落著不知多少的骸骨,有妖有人,俱是慘死。

這些毒蛇之多,令人乍舌,但那黑色珠子溢出的冷光,有若死神的光芒,令它們不敢靠近。

劉桑暗自驚訝,他知道雙月宮本有“雙月”,分別是天精靈月、天寶靈月,其中天寶靈月已經給了召舞。

其實這兩顆珠子,在揚洲地底時他都見過,天精靈月是青色的,天寶靈月是藍色的。

那這顆黑色的珠子又是什麽?

想到這裏,他心中一動:“隻怕這顆就是天精靈月。”那個時候,玄瑤曾在召舞的天寶靈月中做手腳,天寶靈月被灌入了大量玉靈魔神之力,於是看上去不再是藍色,而是變成了蒼翠色。

天精靈月和天寶靈月的作用應該並不相同,但隨著灌入的勁氣又或玄氣的不同,它們的顏色也會生出微妙的變化。這顆應該就是天精靈月,隻是它內中所含的死氣,也不知從何而來,縱連劉桑看著都有些懼怕,何況畜類?

在這顆黑色靈月的作用下,群蛇惶惶四散。

雙月華明珠又是一陣急咳,低聲道:“你把手鬆開。”

劉桑將手放開,黑色的靈月輕輕飄起,冷光將他們罩住。她道:“這顆珠子邪氣過重,現在不過是以邪辟邪,若它的光芒照得太久,我們……咳咳……我們自己也會受不了……”

沒有辦法了!劉桑咬牙道:“雙兒姑娘,我們……”

他想要說“我們做吧”,這個時候,也就隻有陰陽合生秘術可以幫助他們了。

陰陽合生秘術,采陽補陰,又或采陰補陽,不管誰補了誰,都不用再怕九婆婆。而且那個時候,他讓自己的蝕魂潛入她的體內時,意外地發現,他們兩人的真陰與真陽竟可以互相滋補,他不知道這是怎麽回事,但現在隻有“做”,才能救得了他們。

他還未把話說完,雙月華明珠卻已搶先說道:“你聽我說,事到如今,隻有一個法子,才能救得了我們。”

劉桑錯愕道:“什麽法子?”

雙月的少女深吸一口氣,緩緩起身,背對著他,解開宮絛,雙臂後伸,襦衣隨之滑落。

劉桑瞪大眼睛……原來她也知道,唯有“做”才能解決問題?

這真是……英雄與美女所見略同。

隻見她脫下襦衣、襦裙和中衣,卻將中衣鋪在地上,將襦衣襦裙疊在上麵,自己隻穿著一件褻衣,一件襖褲,居然又坐回劉桑懷中,背對著他,低聲道:“你把我抱住。”

劉桑心想,原來你喜歡這種姿勢麽?像抱孩子一般將她抱在懷中,她的玉臀幾乎就是壓在他的臀間,裸背緊貼著他的胸膛。因為個子嬌小,她的秀發輕觸著他的鼻息,那嬰兒一般的乳香更加的誘人,讓他難以自持。

突然發現臀下的堅硬,雙月華明珠僵了一僵,意欲著惱,卻又想道:“終究隻是一個血氣方剛的年輕人,又不是太監,這樣子實在是太為難他了。而且……從某種程度上來說這也是一件好事。”

她低聲道:“我現在要運轉我體內元嬰,將所有傷勢與部分死氣一同排出……”

劉桑不解:“元嬰?死氣?”

雙月華明珠道:“你不需要知道這些,你隻需要知道,在這過程中,我的身體會變得冰冷,生機也處於幾乎斷絕之中。其實,我原本還未到進一步凝煉元嬰的時候,但是時不我待。在這過程中,我需要你用你的身子給我偎暖,避免我在排出死氣的過程中,被死氣所凍,生機徹底斷絕。”

劉桑將她嬌小的身子緊緊摟在懷中,低聲道:“這樣抱著你,就可以麽?”

雙月華明珠猶豫了一下,道:“如果實在太冷,冷得受不了的話,我……允許你摸我。”

劉桑道:“這個……”我覺得還是我的辦法更好。

雙月華明珠以為他不好意思,道:“無妨,我不會怪你,切記千萬不可睡過去,否則你會被我溢出來的寒氣和死氣凍死。”坐在少年腿上,雙腿盤成吉祥如意坐的姿勢,深吸一口氣。一切都已準備好,唯獨臀下那股堅硬令她難受,不過既已講出“允許你摸我”這樣的話,自也不好再去管它。

當下,凝神閉目,進入胎息。

劉桑摟抱著懷中的“少女”,她的生機果然慢慢地減弱,體溫越來越低。不知道她修的到底是什麽功法,但她說的這般凝重,可以想見,其中必定危險重重。於是趕緊抱住她來,給她偎暖。

原本就是寒冬時節,在這地底深處,又極是陰冷。雙月華明珠的身體,果然如她所言,溢出絲絲寒氣,且帶著一種噬人生機一般的詭秘氣息,甚至連她的肌膚都開始結出冰粒。劉桑不斷運轉體內殘存的精氣,竟都無法抵消她溢出來的寒冷,以至於連他都被凍得口鼻發紫,整個身子一片冰涼。

他心中暗驚,一個正常人的身體,怎可能冷到這般地步?她這到底是什麽功法?

一個人的身體冷到極點,體內的生機自會放緩,同時也會變得又困又乏。偏偏這樣抱著她,他又無法站起運動,舒緩血液。心知這般下去,萬一真的睡著,必定會如她所言,硬生生被她散出的寒氣凍死,當下也不客氣,雙手伸入她的褻衣,撫摸她的酥ru。

她的雙房亦如她的肌膚一般嬌嫩,而且極是纖挺,握在手中,剛好盈滿他的手掌,既不像她外表那剛發育一般的年齡,亦不過於豐滿,而是恰到好處,有若經過精心雕琢一般。那小巧的豆兒,柔中帶硬,在手心中滑動,極是美妙。

這女人按其年齡,明明應該已經是個老太婆了,怎麽會有這般青春無瑕的胴體?劉桑越想越奇。

對她身體的撫摸,激發了他體內的陽氣,人也精神了許多。隻是腹下的那股衝動死死抵著她的香臀,其實也是一種難受。身體被凍得僵硬,唯有念頭轉得飛快,嬌軀入懷,自不免意yin出各種畫麵,仿佛已將懷中青春的胴體翻來覆去,迫她做出各種姿勢,然後深深進入,令她嬌婉承歡。

當然這也隻是想一想,唯有這般不停的想,才能抑製住因寒冷而不斷湧來的睡意。

yin意紛起,一隻手忍不住滑入她的褻褲,輕撫著她腿間花蕊。雖然她正在修煉功法,但因為她已經說過“允許你摸我”,可以想見,這樣的動作並不會打擾她的修行。當然,這個世界的勁氣與玄氣,都屬於精氣的量變與質變,與專走奇經八脈的“真氣”完全不同,一般也不存在所謂“走火入魔”。

隻是,這樣的“撫摸”雖然很有感覺,但劉桑亦很清楚,她的成功與否,關係到他們能否逃出生天,於是利用她那嬌小卻是誘人的身體,催動自己的欲望,進而迫使自己的身體火熱起來,供她取暖。

似這般過了許久,他的身體益發的寒冷而又虛弱,不隻是雙月華明珠身上溢出的寒冷在折磨著他,連懸在他們上空的,充滿黑色死氣的天精靈月也在摧殘著他。他幾乎隻能靠著對生存的渴望,和野獸一般的情欲來激勵自己,迫使自己堅持下去。

渾渾噩噩間,也不知過了多久,他隻覺撫在她身上的手掌越來越滑,似乎一片片的抓下了什麽。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睛看去,發現她的粉頸、臉頰有若蛻皮一般,脫落了一層層的死皮。

忽地,雙月少女一滑,從他身上滑出,緊接著將手一揮,一道玄火出現,驅散著周圍的寒氣。

終於可以了麽?他艱難地睜開眼,隻見她已脫下褻衣褻褲,召來五行之水,衝刷她的胴體。一片片殘皮被清水衝下,她的個頭竟變得更加的小,肌膚也變得更加的嬌嫩,那誘人的乳香,也更加的明顯。

雙月華明珠手一招,疊在地上的襦衣與襦裙飛入她的手中,快速披上,再一看去,少年身子一搖,已是往後倒下。

刹那間將他扶住,她緩緩地道:“你放心,已經沒有事了,我這就帶你出去。”召回天精靈月,抓住他的肩頭,直接便向上衝去。

上方明明是封住洞口的玄寒鐵,她抓著少年,一扭身,瞬息間便穿了過去。緊接著,便是五行玄氣紛紛爆開。

迷糊中,劉桑聽到九婆婆的怒吼:“你到底是什麽人?”然後便是少女悅耳卻又充滿殺氣的冷笑聲。

天旋地轉的感覺湧了過來,耳中傳來嘭嘭嘭的震響,隨著巨石砸落般的崩塌聲,九婆婆絕望的聲音再次響起:“雙月華明珠?”

轟!!!

劉桑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看到的卻是爆散的血花。

然後他便昏迷過去……

九婆婆怎麽也沒有想到,這對闖入延維林的少男少女,其中那明明看上去年紀不大的嬌小少女,竟然會是空桑國王妃雙月華明珠。

雙月宮宮主為什麽會出現在這裏,九婆婆不知道。

她適才還那麽輕易的就被自己打落蛇穴,為什麽這一下卻能夠恢複了實力,九婆婆也不知道。

她隻看到雙月華明珠,左手抓著那人族少年,四處亂飄,所過之處,玄氣一波波的炸開,無數蛇人就此慘死。

九婆婆怒極,恨極,現出九嬰真身,雞一般的巨大身體上,長著九顆蛇一般的腦袋,分別噴出毒水和毒火。

九嬰,又稱“水火怪”。

隻是,雖然現出妖身,但即便是她那強大的妖力,在能夠借來天玄之氣的雙月王妃麵前,也隻等同於大巫之下的小巫。

天玄之氣呼嘯而過,整個延維林都在顫動……

……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