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點鬱悶,今天是七月十四鬼節,但很無奈的也是蛤蟆的生日,不知道有沒有書友會送幾朵花來祝蛤蟆生日快樂呢,嗬嗬……)¥¥¥¥¥¥¥¥¥¥¥¥¥¥¥¥¥¥¥¥¥¥¥¥¥¥¥¥¥¥¥¥¥¥¥¥¥¥¥¥¥門是虛掩著的,淩紫彤隨手將那略有些破爛的木門推開,直接就走了進去,卻並沒有聽到裏麵便傳來說話的聲音,南宮逸龍見狀,不由的搖了搖頭,看來淩紫彤和這位神秘之極製符大師的關係不是一般的好啊。

一進入裏麵,南宮逸龍看到裏麵的光線顯得有些晦暗,不過到也收拾得幹淨,目光在屋內四周掃視了一下,發現這屋子裏並不是很大,裏麵也沒有什麽擺設,除了一張殘舊不堪的桌子和幾張椅子外,就再無他物。

而此時此刻,就在那殘破的桌子前,一個頭發花白的老頭在那裏奮筆疾書,看他那認真樣,若不是早知道他是個製符師,南宮逸龍還以為他是個書畫家呢。桌子的另一旁,淩紫彤安靜的站在那裏,一句話也不說,隻是靜靜的看著那白發老頭在那龍飛鳳舞的畫著,不用說,這老頭肯定是淩紫彤的師父,邀月城的首席製符大師陶然了。

南宮逸龍走近那木桌旁,這才發現那老頭並不是在寫什麽書法,也不是在作什麽山水美人畫,在那殘破的桌麵上,並排著十幾張長寬一致的銀色符紙,而白發老頭手中正握著一支龍頭金筆在那些符紙上銀鉤鐵劃般的勾畫著。南宮逸龍用神識在老頭身上一掃而過,發現其修為不過是結彤初期左右,看來應該是他專於製符,把自身的修練給落下了。

看著老頭如此專注的樣子,南宮逸龍不敢打擾,於是和淩紫彤一樣靜靜的站在一旁,等待著老頭的大作完成。

約摸過了盞茶功夫,老頭長出了口氣,龍頭金筆一收,猛的抬起頭來看著南宮逸龍,南宮逸龍頓時感覺一股無形的威壓籠罩全身,壓得他幾乎透不過氣來。南宮逸龍見狀連忙將體內的靈氣運行起來,那無形的神識也隨著狂湧而出,迎向了用神識將南宮逸龍包裹得嚴嚴實實的白發老頭。

“哼哼!來得好。”

麵對於南宮逸龍的神識反抗,白發老頭非但不惱,反而臉上露出一絲驚異之色。而一旁的淩紫彤更是感覺到一股濃濃的威壓氣勢朝自己逼來,連忙倒退出十幾步遠。

看到這一幕,淩紫彤深吸了一口氣,望著眼前這一臉凝重的一老一少,不禁愣了一愣,臉上滿是驚疑之色。

約摸過了半柱香的時間,南宮逸龍口中發出一聲悶哼,身體竟噔噔噔的倒退了好幾步遠,而那白發老頭雖然沒有倒退,但身體也是搖晃了幾下,看來也是不太好受。

“哈哈哈哈……,彤丫頭,想不到你這位未來夫婿神識如此強大,估計神通也不會太低吧?”

白發老頭哈哈大笑,望向對麵神色如常的南宮逸龍,點了點頭,並沒有因為之前南宮逸龍反抗他的靈識威壓而感到不悅。

淩紫彤看到他們終於比試完了,也鬆了口氣,不過當她聽到白發老頭的話時,卻又頓時羞得老臉緋紅,小嘴一嘟,氣急敗壞的朝白發老頭喊道:“為老不尊的臭老頭,胡說八道什麽?”

白發老頭見淩紫彤那一副嬌羞的樣子,笑得更厲害了:“咦,彤丫頭,難道這小子不是你心上人?哦!我知道了!我們的刁蠻丫頭害羞了!哈哈哈哈……”

“死老頭!臭老頭!不許再說了!”

淩紫彤氣急敗壞的吼道,南宮逸龍見此情形,隻是微笑不語。他可想不到這天之嬌女般的淩大小姐臉皮竟如此之溥。而那白發老頭看到淩紫彤幾乎快要暴走了,當下也不再開她玩笑,麵色一正,再次看向了南宮逸龍,不過他這次並沒有使出靈識威壓。

“南宮逸龍見過陶前輩!”

在陶然的犀利目光注視下,南宮逸龍麵不改色,緩步上前,對著麵前的陶然抱了抱拳說道。

“嗬嗬,彤丫頭的眼光還真是不錯,南宮小友,今日來找我這老頭子有什麽事嗎?”

老頭的目光掃向南宮逸龍,那老臉如同老菊花般綻放開來。南宮逸龍沒想到這老頭這麽直接,居然直奔主題,於是他看向了淩紫彤,朝她使了個眼色,示意她來說。

淩紫彤笑嘻嘻的看向陶然說道:“老頭,南宮大哥剛剛煉製了一種新武器,想叫你幫他在上麵畫幾道符。”

“畫符?丫頭你自己不是會畫嗎,幹嘛還要過來麻煩我老人家?”陶然道。

淩紫彤嘻嘻一笑道:“師父,人家不是還不會那烙符術嘛,反正你現在也沒事做,而且你那烙符術估計也好久沒有用過了,就當是複習功課嘛!”

“嘿嘿,你這丫頭,這個時候就想起來叫師父了,平時你不是老頭老頭的叫得很爽嗎?複習功課,虧你想得出來!”

陶然麵色一板,詳裝不悅道。不過他這點小技兩哪裏唬得住古靈精怪的淩紫彤,隻見她朝南宮逸龍使了個眼色,南宮逸龍立即會意,右手虛晃一下,一壇美酒已出現在他手中。陶然一見南宮逸龍手中的酒壇子,頓時兩眼放光,狂吞一口口水後便要過來拿,卻不料淩紫彤搶先一步將酒壇子奪了過去。

“丫頭,你這是做什麽?快把酒給為師!”

陶然一見都快要到手的美酒被淩紫彤奪走了,氣得直吹胡子,正想去搶,卻被淩紫彤輕巧的避開。

“嘻嘻,想要喝酒那是沒問題,不過你得先幫南宮大哥製了符先!”

淩紫彤避過陶然,飛快的閃到南宮逸龍的身後,笑嘻嘻的說道。

“你這有異性沒人性的小丫頭,為師現在酒蟲被你們勾起來了,哪裏還有心思作符,這樣,你先讓我喝酒,然後再幫你的南宮大哥作符!”

對於淩紫彤的舉動,陶然無奈的翻了翻白眼,不過南宮逸龍看得出來,陶然對淩紫彤這個徒第十分的喜愛。

“真的?你不許騙我!”

“真的!為師什麽時候騙過你這小丫頭?”

陶然白眼一翻道。淩紫彤見陶然答應了,一雙美目滴溜溜一轉,將那壇美酒朝陶然一拋,連忙朝南宮逸龍使了個眼色,露出一副勝利者的姿態,不過,南宮逸龍怎麽看怎麽像是在朝自己拋媚眼。當然,此時南宮逸龍哪管她是不是在朝自己拋媚眼,發正她都差不多是自己的人了,朝自己拋個媚眼也很正常嘛。

南宮逸龍想著,單手一翻,一枚黃澄澄的小鐵柱已出現在他手中,緊接著他將那小鐵柱放在了木桌上。

“前輩,麻煩你,尖的那頭烙破甲符,底部烙疾行符。”南宮逸龍看著正抱著酒壇猛灌的陶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