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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裏是什麽地方?該死的!”

那道從祭天神槍中飄逸出來的精魂,漸漸的凝實了少許,隨後,一名身著銀『色』戰鎧的年輕男子落入了風烈的眼中。

雖然他此時僅是靈魂狀態,但卻依然威風凜凜,渾身透著一股令人不敢『逼』視的殺伐氣息,仿佛一名經年征戰沙場的殺神一般。

男子看了看周圍的的熊熊火焰,不禁狠狠的咒罵了一句,但下一刻,當他發現上方不遠處的風烈之時,又霎時眼睛一亮,不由的放聲大笑起來:

“唔?哈哈哈哈!好小子!想不到我秦血衣剛剛醒來,便遇到了這般良材美質!小子!本座借你軀體一用!”

話落的同時,秦血衣的靈魂之體倏然飛向風烈,速度迅疾如電,令風烈不禁駭然變『色』。

“乃乃的!老子怎麽這麽倒黴!又來一個奪舍的,真當老子泥捏的是吧?”

風烈震驚的同時,也不禁心頭大怒。

這秦血衣雖說是借自己的身體一用,但即便是傻子也知道,這種“借”估計是沒的還的。

這或許就是身為絕世天才的不幸之處了,凡是一些有能力奪舍的老家夥們哪個不想換一副天資出眾的軀體?

而風烈這副九品血脈的軀體無時無刻不在澎湃著旺盛無比的真龍氣血,自然難以逃過一些老家夥的賊眼,不被覬覦反倒有些不正常了。

此時,他也看出這秦血衣本身的境界隻怕不低,要躲恐怕是躲不過了,那還不如堂堂正正的拚上一把。

何況,以自己如今的手段也未必會輸。

“想奪舍老子,你給我去死吧!”

眼看著秦血衣的靈魂向自己撞來,風烈臉『色』一狠,隨即雙手虛托,仿佛托著一座看不見的沉重大山一般,然後猛然前推。

“嗡——”

隨著空氣中一陣“嗡嗡”的輕震,一塊半人高的青『色』石碑驟然出現在風烈身前,然後向著秦血衣狠狠的拍去。

這塊石碑自然便是龍獄空間內的鎮龍天碑,此時被風烈祭出來,立即散發出一片蒙蒙的青芒,同時一股震懾一切、不可抵抗的威嚴氣息瞬間彌漫在整個空間之內,連空氣都凝滯了起來。

“這是什麽東西?不好!”

秦血衣看著飛來的青『色』石碑,先是一愣,緊接著臉『色』大驚。

此時被鎮龍天碑的青芒所攝,他隻感覺自己的身體仿佛墜入了泥沼一般,而且心神異常壓抑,難以興起反抗之力,不禁驚駭欲死。

“轟!”

“啊——混蛋!”

伴隨著一聲淒厲的慘叫,秦血衣被天碑狠狠的拍回了化魔爐之中,靈魂之體竟然變得暗淡了許多,連散發出來的威壓都弱了一些。

“混賬東西!竟然敢毀壞本座的魂體,簡直是活得不耐煩了!嗯?”

秦血衣不禁驚怒交加,同時他看向那塊石碑的眼神中漸漸的『露』出一絲疑『惑』與貪婪之『色』,“小子!識相的就將那塊石碑交出來!本座或許能饒你不死!”

以他的眼力自然能看出風烈僅是一名元氣境的小家夥,這般小家夥對他來說可謂隻手可滅!

但此時的風烈,卻能憑借一塊古怪的石碑傷到他這名堂堂化丹境九重天強者的靈魂之體,這簡直太令人難以置信了!

這隻能說明一個問題,那塊石碑絕對不是凡物!

“哼!老不死的!你活糊塗了吧?想要這石碑,自己上來拿就是了!”

風烈不嗤的冷哼了一聲,如今既然知道石碑能克製這家夥,他心中也箸定了幾分,當然更不可能委曲求全。

同時他心中已經暗自打定主意,隻要這家夥再衝上來,必定傾盡全力一下子拍死他,免得讓他打擾了自己的煉器大計!

“你——”

被眼前一隻螻蟻般的小輩喝罵,秦血衣不由的臉『色』大怒,但他剛要發作,卻又停了下來,目光閃爍不定。

他雖然狂妄,但畢竟吃過那石碑一次大虧了,一時之間倒也不敢再貿然衝上去自討苦吃,隻是在心中暗暗計算起來。

略一思忖後,秦血衣一臉的傲然之『色』,義正言辭的大喝道:

“小子!本座乃是魔龍教暗武院秦家的先祖秦血衣!領任天龍神朝征剿大軍副指揮使!你身為暗武院的弟子,自然應該服從本座的命令!現在,本座命你將那塊石碑交出來!否則,必將治你一個以下犯上的重罪!”

洪亮的聲音在空間內久久徘徊,威嚴氣息濃鬱之極,不過,風烈卻是一臉的不屑之『色』。

“哦?嘿嘿!原來是秦家的老祖啊!你這官職恐怕早就過期了吧?不過,即便你這官職還在,恐怕也是管不到老子頭上的!”

風烈臉『色』不嗤的道,一邊說著,他一邊輕彈了彈腰間的掌禦令牌。

“混賬!嗯?掌禦?這——這怎麽可能?”

秦血衣先是一怒,待看清風烈腰間的掌禦令牌時,卻又不禁瞳孔一縮,滿臉的不信之『色』,“小子!你到底從哪裏偷來的令牌?簡直膽大妄為——”

“閉嘴!老東西,還真以為你們如今的秦家還有多風光麽?”風烈冷喝一聲,極其不屑的打斷了秦血衣的話。

“嗯?你什麽意思?”秦血衣眼神一愣。

“哼!你還不知道吧?你們秦家已經在兩個月前叛出了暗武院,如今已經被掃地出門了!估計你這秦家的老祖一出現,將立刻成為過街老鼠!真不知道你還有什麽可囂張的!”風烈語調平緩,半真半假的道。

“這——這不可能?”秦血衣臉『色』大驚,緊緊的盯著風烈。

“信不信由你!哼哼!”風烈冷笑著道。

同時,他再次將鎮龍天碑擋在了身前,以防這老家夥狗急跳牆,驟然發難。

秦血衣臉『色』陰晴不定,腦海中思慮著風烈話語中的真假,目光卻時不時的掠過風烈和鎮龍天碑,其中的貪婪之『色』難以掩飾。

一時間,空間內陷入了一霎的寂靜之中,祭壇上方的風烈與化魔爐中的秦血衣靜靜的對峙了起來,兩人目光都閃爍不已,各自做著算計。

就在這個時候,火爐之中突然有了動靜。

在秦血衣的靈魂逸出祭天神槍之後,祭天神槍很快便被炙熱的火焰融化了,而且,其中的龍血暗金與冥勁砂都已經被化魔爐的器靈完全剝離了開來。

此時,那器靈正在凝結著一個個玄奧的印訣,將已經化為了『液』態的龍血暗金、冥勁砂、幽靈鐵、玄冥重鐵精和那無名精金都漸漸的融合了起來,緩緩的鑄成了一杆大槍的雛形。

“咦?這裏是紫陽山煉天爐內?幽靈鐵?玄冥重鐵精?還有那是——噝!”

看到這一幕,秦血衣臉『色』一愣。

先前他剛出現的時候,隻顧得招呼風烈了,渾然沒在意自己所處的環境,直到這時,他才發現了那火焰深處器靈的存在。

同時,他也不禁被器靈正在鍛造的幾樣稀世罕見的材料所震驚。

但接下來,他僅愣了一霎之後,卻又立即被那化魔爐器靈給吸引住了,一雙眸子頓時精芒大亮。

“嗯?竟然是如此純淨的精神之體!哈哈哈!太好了!這簡直就是為本座準備的大餐嘛!哈哈哈哈!”

在風烈詫異的目光下,秦血衣極其興奮的大笑了幾聲,然後,隻見他急不可耐的向著火焰深處掠去。

他與那化魔爐器靈同為靈魂之體,但化魔爐卻是沒有自主意誌,對於秦血衣來說,這恰恰是舉世難求的上等補品,而且毫無危險。

一旦吞了這能量龐大的器靈之後,他的靈魂之體必會強大許多,甚至能恢複到數百年前最強盛的時候也說不定呢。

看到這等情形,風烈卻是不禁心中大急,如今已經到了煉器的關鍵時刻,若是被這秦血衣給攪了局,那他先前所做的一切可就白費了。

焦急之下,風烈忍不住便要祭出石碑,強行轟殺秦血衣,但就在這時,化魔爐中卻是出現了令風烈難以置信的一幕。

眼看著秦血衣離器靈僅有兩丈之距了,原本正在全心凝結印訣的化魔爐器靈,卻突然毫無征兆的凝結出兩道雄渾的火焰掌影,狠狠的向著秦血衣印來。

與此同時,一個蒼老且尖細的聲音在爐中響起:“可惡的小混蛋!非得『逼』著老頭子出手!簡直罪不可恕!看打!”

“噗!噗!”

兩聲輕響。

秦血衣猝不及防之下,被兩道火焰掌影狠狠的印在了胸口之處,當即將他拍到了化魔爐邊緣之處,魂體變得更加暗淡了少許。

秦血衣一臉呆滯的看著那器靈,臉上滿是驚疑與不信。

而上方的風烈也是瞳孔微縮,心中轟然大震,“這是怎麽回事?這化魔爐怎麽可能——有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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