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蘭笑依本就傷重未愈,身體十分虛弱,此時在發現自己的『胸』部、腹下、大『腿』根部等『私』*密之處的傷口都被人處理過之後,頓時明白過來,自己全身上下已經暴『露』無遺,一驚之下,當即暈死了過去。

龍獄空間中,風烈注意到蘭笑依的反應後,不禁眉頭緊皺,這樣就暈過去了?這醜『女』人的神經也太脆弱了吧?

如今他更是不急著出去了,繼續搗騰起手中的令牌來。

這塊令牌看上去僅是用普通的青銅鑄成的,但令風烈奇怪的是,他一雙能輕易斷金裂石的魔龍暗爪,竟然對這看似普通材質的令牌難以造成絲毫傷害。

這無疑更加證明了他的判斷:這塊看似普通的令牌絕非凡品。

接下來,風烈不死心的繼續用利器切割、滴血認主、烙印『精』神印記、元力侵蝕等等一係列手段,一一施展在令牌上。

但最終他失望的發現,這一切都隻是徒勞而已,令牌還是那塊令牌,除了表麵上的鏽跡脫落了少許,變得光滑了許多之外,再無任何變化。

“唉,或許這真是一塊普通令牌,隻是這材料有些古怪罷了,等找化魔爐那老家夥鑒定一下吧。”

風烈歎了口氣,便要先將這令牌收起。

他心中打算回去後去一趟紫陽山,化魔爐那老家夥見多識廣,或許能對此有所了解,正好他也想去找那老家夥打造點東西。

但就在這時,風烈突然驚訝的發現,手中的令牌似乎有了一絲反應,他連忙定睛望去。

隻見原本空白光滑的令牌表麵上,此時竟然漸漸的浮現出了一道血紅『色』的模糊字符,仿佛一道影像一般。

風烈憑著自己的見識,能隱約的看到那好像是一個遠古龍文中的“誅”字。

正待他準備仔細觀察之時,這個血紅『色』的字符又突然消失不見了,令牌再次恢複了原先的樣子,令風烈詫異萬分。

“咦?這到底是個什麽玩意?似乎大有玄機啊!”

風烈皺著眉頭又研究了半響,結果令牌再無任何反應,他也隻得先將其收了起來,留待以後研究。

而這個時候,外麵的蘭笑依已經再次醒轉了過來。

她清醒了幾分之後,不禁想起了先前自己身上的遭遇,簡直羞憤『欲』死,越想越難受,急的眼淚都要淌下來了。

在她想來,能為她療傷的人要麽是邢『玉』天,要麽是風烈,但這兩人無論是誰看了她的身體都令她難以忍受!

羞怒之下,她恨不得立即了結了自己。

“該死的!到底的是哪個『混』蛋給本小姐包紮的?若你是個男人,本小姐一定讓你永遠變成『女』人!咳咳!”

蘭笑依咬牙切齒的發了個毒誓,卻因牽動了傷口,疼得她直翻白眼。

接下來,她強忍著身上的痛楚,很快便將自己扒了個『精』光,然後她又將風烈包紮好的傷口全都重新清理了一遍,這才換上了一件綠『色』的長裙。

雖然痛得她不停的吸冷氣,但心中感覺舒服了不少,不過她臉上的寒意卻是絲毫不減。

整理了一番之後,她趕緊吞下了幾顆不同『色』澤的丹『藥』,然後盤膝打坐起來。

與此同時,風烈一直在龍獄空間中悄悄地注視著蘭笑依,看這『女』人反應如此『激』烈,不禁令他大是驚訝,他還真怕蘭笑依一時想不開而『自殺』,那他可就要跟著倒黴了。

好在他擔心的事情並未發生,倒是讓他不經意間發現,這醜『女』人的身材其實還是蠻不錯的,隻是那張臉,實在是白瞎了一副魔鬼的身材。

蘭笑依是一名魔龍武者,同時也是一名靈咒師,而且在這兩方麵的成就都極其驚人。

先前她之所以會落到這步淒慘境地,一是因為她對敵經驗不足,二是在不經意間中了邢『玉』天的陷阱,遭到了眾多死士以命換命的圍攻。

否則若是正麵對敵的話,她憑借著罡氣境五重天龍武者和三階後期咒術師的雙重戰力,即便是神通境高手也得忌憚三分。

此時她雖然異常虛弱,但主要是因為元力和靈力都已耗盡的緣故,身上的幾處外傷倒是並不致命,而且在玄元不死丹的強猛『藥』效下已經無甚大礙。

在經過了幾個時辰的打坐之後,蘭笑依漸漸的恢複了三、四成實力,身上的痛楚也減弱了不少。

而且,在靈力恢複了些許之後,她因先前施展“鬼麵裂魂咒”留下的後遺症也減弱了很多,容貌恢複了大半,如今的她雖然還算不上美麗,但應該也嚇不到人了。

她緩緩的睜開雙目,輕籲了口氣,剛想摘掉頭上礙事的鬥篷,卻又不禁眼神一驚。

隻見在她前方百丈之處,正有著一道盤膝打坐的身影,而且,看起來似乎有幾分麵熟。

蘭笑依緩緩的站起身形,暗自戒備了起來。

“嗯?你是誰——是你?”

她剛想出言嗬斥,卻忽然認出,前方那人赫然正是中了自己的鴛鴦同心咒的那個家夥。

“現在你也安全了,抓緊時間把那個什麽咒解了吧,老子還有事情急著要回去處理呢。”

風烈抬眼淡淡看了蘭笑依一眼,冷聲道。

蘭笑依對他的話充耳不聞,卻是咬牙切齒的嬌斥道:“是你救了我?是你給我療傷的?”

一邊說著,她一邊緩緩的向風烈『逼』近,看她身上黑芒閃動,明顯來者不善。

“呃?”

風烈先是一愣,隨即連忙一臉正『色』的道:“你誤會了!你是我救下的不假,但為你療傷的卻是另有其人!感『激』的話就不必多說了,趕緊將那該死的咒術解除了,然後隨便留下幾百萬龍晶意思一下就可以了。”

對於其他的,風烈倒是不怎麽在乎,他最主要的是想讓這醜『女』人抓緊時間將那咒術解除,否則,自己的小命『操』作在別人手中總感覺不踏實。

鑒於此,他如何也不能承認是自己為這醜『女』人療傷的,不然的話,看樣子會有不小的麻煩。

“嗯?你說不是你為我療的傷?那是誰?還有,邢『玉』天他們哪去了?”

蘭笑依一臉懷疑的盯著風烈道,語氣卻是平緩了少許。

“邢『玉』天他們都已經死了,為你療傷是我師『門』的一位前輩,你放心好了,她是『女』的。”

風烈一臉坦然的道,他雖然不習慣說謊,但說謊的時候也從來不需眨眼。

但就在他話音剛落,蘭笑依卻突然不屑的冷哼道:“哼!你在撒謊!”

“嗯?”風烈臉『色』一愣,心中不禁有些忐忑,莫非自己的謊言這麽快敗『露』了?不可能吧?

雖然他不怎麽相信蘭笑依那個將男人變『女』人的誓言,卻也不想在解除咒術之前與其『交』惡。

最重要的是,他很擔心萬一這醜『女』人以死相『逼』,要讓自己負責的話,那可怎麽辦?

接下來他剛想辯解,卻聽蘭笑依用猜測的語氣冷笑著道:“哼!如今既然你活下來了,想必邢『玉』天和他的那些走狗都已經死了,不過,僅憑你一名小小的真氣境龍武者,怎麽可能是四名罡氣境高手的對手?所以,恐怕是你所說的那名師『門』前輩出手滅殺了邢『玉』天等人,然後又給我療的傷,對不對?哼哼!還想敲詐本小姐幾百萬龍晶,哪有這麽便宜的事!”

蘭笑依不禁為自己的聰明沾沾自喜,既然知道是一名“『女』前輩”為自己療得傷,那倒是勉強可以接受了。

當然,至於真信還是假信,現在還有些不好說,等恢複實力後她蘭大小姐自有手段證實。

“嘎——”

風烈不禁有些傻眼,隨即木然的點了點頭,心中卻不由的暗歎:“這小妞不但夠醜,而且夠傻,倒是省了老子一番說辭。”

在得到了風烈的肯定之後,蘭笑依對風烈的戒備之心也減弱了不少。

在她看來,風烈僅僅是一名真氣境龍武者而已,她即便僅是恢複了三成實力也毫無所懼。

“哼!本小姐也不喜歡欠人家人情,既然先前你曾幫過我一次,這是三十萬龍晶,算是對你的酬謝了!”

蘭笑依說著,揮手間釋放出一座龍晶小山,落在風烈近前。

有龍晶可拿,風烈自然不會手軟,他毫不猶豫的將這些龍晶收進了龍獄空間之中。

他心中本來對這醜『女』人怨念不淺,但此刻見蘭笑依以三十萬龍晶相謝,心中也略微平衡了些,否則他還真想在這『女』人解除咒術之後,好好的給她長長教訓呢。

接下來,他略有不耐的對蘭笑依道:“好了,你趕緊解除咒術吧!”

“呃——這個……”

蘭笑依在風烈的注視下,忽然變得有些扭捏起來。

而風烈的臉『色』卻是漸漸的變冷,他緩緩站起身來,目光冷冽,一字一頓的冷聲道:“你不會是真的沒學會解除之法吧?”

風烈先前聽蘭笑依說,她還沒學會解法,還以為她隻是不想解除那道咒術的托辭而已,但此刻看到蘭笑依的反應,這似乎像是真的。

這不禁令他心頭大怒,已經到了怒不可遏的程度。

麵對怒氣衝衝的風烈,蘭笑依略有尷尬的點了點頭,緩緩後退了幾步,很是有些心虛。

但下一刻,風烈臉上的怒『色』又突然微微一滯,卻是不由的想到了另外一個可能。

他臉『色』『陰』晴不定的看著蘭笑依,懷疑的道:“或者,你是看上老子了?哼!若真是如此,你就死了這條心吧!別說你這副尊榮,即便是美若天仙,我風烈也不可能——”

“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