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五章 懲

起初的時候那些追過來的人見自己受傷也被嚇了一跳,隨後卻忽然發現,自己也是異能者,何必讓一個小姑娘給小瞧了?

不一會,異能者們就全部凝結起了技能,雖說不算致命,但若是這麽多人一起打過來,林七七不變成灰燼才算奇怪。

見勢不好,她想都沒想,趕緊逃跑,無奈身下小鞋實在太過難受,跑都跑不快。

忽然一身後一道特殊屬‘性’異能衝天而起,林七七本能地朝後一躲,卻沒想到異能還是擦過了自己的腰間嫩‘肉’,火辣辣的疼痛燒得她麵‘露’苦‘色’,急忙躲到沒人的地方查看傷勢。

化成‘精’靈,林七七一個治療技能套在自己的身上,這還是她第一次這麽正經的給自己治療。

隻見腰間血液已經微微凝結,但傷勢依舊沒有變好,傷口處一道淡紫‘色’暗青正逐漸朝著她的四肢百骸蔓延。

心頭一驚,居然是毒?

自始至終,她可沒有學會如何解毒……不會被毒死吧?

林七七心中無奈地想著,隨手從遊戲包裹之中掏出一把小刀,咬著牙,朝著自己腰間飛快地來了一下。

剛剛凝結好的傷口又被血染紅,為了不讓毒‘性’蔓延的更快,她盡量用最少最小幅度的動作在傷口周圍擠出血……

若是平時,這傷在她的手臂就好辦了,可以毫不猶豫的吸出來,可這毒居然是在她的腰間,沒有個幾年軟功絕對吸不出來,幾番下來,雖說毒血被排出大半,但林七七的氣‘色’卻是越來越蒼白。

變回自己的相貌,她大口的喘著粗氣,就因為她擁有治療的異能,所以可以更加清晰的感受到,自己的身體正在被一股莫名其妙的力量慢慢占領,體力被這些毒素蠶食,她現在根本無法動彈!

“要死了麽?”苦笑一聲,林七七隨即聽到身後傳來的腳步之聲,聲音沒有絲毫急切,依舊雲淡風輕。

知道這腳步聲的主人是誰,她靠在牆角輕咳幾下,換了個舒服的姿勢,看著眼前人影越來越近。

“叮”,一個小小‘藥’瓶出現在她的麵前,來人語氣之中沒有絲毫情感,隻是平靜地看著她,半晌,才說出一句。

“喝了它。”

強忍著身體中的虛弱, 林七七咬著牙將瓶子拿到眼前。

和星辰的那個寶貝瓶子有些相像,但卻不如那個瓶子質感好, 一看就是現代工藝品。

這是什麽?解‘藥’?毒‘藥’?

她微微搖頭,自嘲地笑了笑,自己都已經變成現在這個樣子了,還有什麽資格去問這‘藥’究竟是做什麽,再壞的結果也不過是死了吧?

就算她不喝,以現在身體內的毒素蔓延速度,她也會死,隻是時間快慢上的問題了。

想到身體之中的那個月長老贈送的技能, 林七七的勇氣仿佛大了一些。

抬手將瓶塞拔出,仰起脖子,晶瑩如水,卻又比水粘稠的**順著她的口中漸漸流入身體,一股暖洋洋的感覺順著自己的‘胸’腔開始融入四肢。

逐漸地,她感覺到自己的身體恢複了一點力氣,但虛弱卻沒有絲毫的減少,隻是那種難受的勁頭消失無蹤了。

這居然真是解‘藥’?

她不可置信的看著麵前的男人,心中微微驚訝,這男人這麽幹究竟是什麽意思?

將自己囚禁在這又有什麽用?

安德烈仿佛沒看到她的表情一般,看到她身體有所轉好,彎下身子抱起了她,似笑非笑地嘲‘弄’了一句,“傷了我那麽多的人,還沒懲罰你,怎麽能讓你死?”

說罷,起身,抱著她揚長而去。

被安德烈抱著穿過風景秀美的長長‘弄’堂,雖說現在已經寸草不生,為這‘弄’堂更增添了一份蕭瑟,可這樣也算是一種殘敗的美。

逐漸地,身邊景物開始轉為喜慶的紅‘色’,一排屋簷都掛上了紅燈籠, 看起來像是慶祝節日一般。

林七七眯起眼睛,她留意到窗上的窗‘花’,貼的是紅‘色’的喜字,身體下意識地掙紮了一下,卻被對方抱得更緊,仿佛生怕她摔了一般。

林七七頭腦有些神誌不清,她也不知怎地,那毒的確是清出體外了,可是力氣反而越來越小, 到了如今卻是連反抗的力道都使不出來,恐怕隻要安德烈一放手,她就會摔到地上, 連爬起來的本事都沒有。

安德烈也是第一次感受這華夏氣息的婚禮場麵,心中難免有些玩‘性’,他仿佛迫不及待的新郎官一般一腳踹開‘門’,將新娘放到‘床’上,轉身將‘門’關起,回過頭來,看著林七七的臉,神‘色’動了一下。

從未想過, 那樣平凡的一個‘女’人,這樣古‘色’古香的打扮,居然也可以看著貌美。

如果放到古時,以現在的她,或許也算得上是個傾城美人,隻可惜錯生了年代。

“不會是……”室內的熏香讓她的神誌忽然清醒了些,但身體卻是沒來由的發熱,那種燥熱充斥著旖旎之意,讓她的心咯噔一聲,跳到了嗓子眼。

輕輕將美人擺好位置,安德烈看著林七七驚得‘花’容失‘色’的臉,心中閃過一絲痛快,他解開自己‘胸’前的大紅綢子,“這是懲罰之一。”

那一抹明媚卻又充滿了邪氣的笑容讓林七七渾身顫抖,但卻無法控製身體的行動,隻能任由麵前之人慢慢走過來。

懲罰這個‘女’孩。

這是安德烈唯一想到的事情,他特地放慢了腳步,好享受麵前林七七害怕的表情,一步一步,每走出一步,麵前的‘女’孩的身體就顫抖一分。

‘玉’石俱焚?

林七七心裏並不是這麽想,此時的她連掌控自己身體的能力都沒有,根本沒資格說什麽‘玉’石俱焚。

看著安德烈坐在‘床’邊,身體微微傾斜過來壓在她的身上,林七七渾身汗‘毛’噌地全部紮起,身體內的那股燥熱配合著心跳快速律動著,折磨著她的神誌。

安德烈低下頭,輕輕的在她耳邊嗬了口氣,感受著麵前‘女’人像隻受驚的小兔子一般,心中也是莫名地‘蕩’起了一絲曖昧。

“你知道嗎,林。認識你這麽久,今天的你最為驚‘豔’。”

“是不是身體很奇怪?因為我在那瓶解‘藥’裏,攙了 CHUN‘藥’啊。”

他溫柔地說著,每每說出一字之時,都有一股溫熱氣息噴到她敏感的頸部。

如果沒有了那清醒的神誌,此情此景應該也算不錯,但壞就壞在林七七是清醒的,她的理智與不聽話的身體,已經將她‘逼’都了一個極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