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要一個個上還是一起來?”蘇珊露出白玉般的牙齒,略微挑釁地掃了一眼滿是紋身的黑人。

黑得發亮的光頭黑人向前邁了一步,他的絡腮髭須在下巴貪婪的蠕動下,微微翹動。

他張開兩米多的長臂,就像一張巨大的黑網直奔蘇珊嬌小的身體!快得像風,矯健得像羚羊!任何人都想不明白這變態速度是怎麽從他那碩大的身軀發出的!

蘇珊“咦”了一聲,萬分驚訝之餘,右腳向後退一步,弓起身子準備招架!

看到這個黑人恐怖的速度後,她輕佻的心性才稍微收斂!

她閃電般將後背的鐵棍抽出來!橫在身前!

說實話,這是五年以來她第一次拔出鐵棍迎敵!五年前那次她的對手正是此時她死纏爛追的亞瑟!

毫無疑問,她在亞瑟手中敗得一塌糊塗,沒有絲毫體麵可言!

她就是被亞瑟精湛的搏鬥技巧征服的!當然,還有他那強壯變態的體格!最重要的還是他有一種俘獲女人芳心的獨特魅力!

她手中的實心鐵棍在空氣中橫身一擺,一道黑色的勁氣詭異拍起!

塵土飛揚!

她的能力是格鬥專精!但力量幾乎沒有加精過!她雖然自詡能單手撂翻一頭堪比野牛的變異毒蛛!但眼前的黑人實在出乎意料!

根據經驗,這個滿嘴絡腮胡子的黑人一定經過兩階力量專精!

也就是說黑人擁有一頭大象般的力量!

“還真是費腦筋呢!”蘇珊感覺力不從心,急忙收回鐵棍,往後撤了幾大步!才險之又險地避開黑人蝙蝠爪般的手臂!

黑人嘿嘿一笑,又迅猛地跳過來,腳跟踏地,地麵都隱隱顫動著,灰塵在地麵一厘米處跳躍!震動!就像地底下安裝著一個大型振動器!

蘇珊低著頭,就像一隻嗜血蝙蝠,低聲咆哮,誰也不知道她的聲音為何變得如此尖利刺耳!

聲波劇烈地刺人耳膜,旁邊幾個沒有強化點專精過身體的家夥耳根已經布滿血絲。

而滿嘴絡腮的黑人卻沒有異樣,但看她的眼神則有了細微的變化,原先是一頭獅子看野兔的眼神,而避開他殺過無數人的攻擊後,他看她的眼神變成了一頭雄獅看與他搶母獅**的對手!

“不是想幹我麽,來呀!”蘇珊將鐵棍在頭頂蟠了一圈,劃拉出一個漂亮的造型,嘴角微微翹起。

“雖然骨頭難啃,不過還得看是誰的牙齒!”滿嘴絡腮髭須的黑人將拳頭握得鐵錘一樣,照著蘇珊的頭噴火甩去!

黑人如山壓來,蘇珊颼颼幾個動作竄到了黑人之後,明眼人都看得出來,這個身手不凡的女**概經過敏捷二階的專精!

“或喲!!”旁邊的黑人們抱著拳,嘴巴卻滿是讚賞,看著絡腮黑人的眼色多了幾分譏諷。

蘇珊哪裏顧得上旁人的眼色,如果不小心對付,說不好還真的被這蠻力十足的黑人給就地解決了!

她舉著鐵棍用幾倍於剛才的速度朝絡腮黑人的後背衝去!

黑人塊頭巨大,前衝速度過快,重心不穩,轉身笨拙,雖然知道將背後暴露給敵人的後果,也知道敵人正朝他衝來,可也無可奈何,隻能盡力轉身之餘,將全身肌肉緊緊鼓脹起來!

“砰!”鐵棍撞擊肌肉的沉悶聲響跟著黑人油褂上的灰塵飛揚起來。

蘇珊瞬間覺得手臂酥麻了,那種撞擊的感覺就像一棍打在厚厚的裝甲鐵板上!反震的餘力久久化不去!女人咬著牙齒接著加了結結實實的一棍!

初始,絡腮黑人隻覺一座火山壓上了他的背,又燙又沉,壓得他幾乎跪在地上!

可後麵一棍則是分明打在他的骨頭上!雖造不成骨頭斷裂的重傷,可是一層一層撕裂肌肉組織的痛感還是令他悶哼一聲!

巨大的身體砸向地麵,滿嘴滿臉塞進了塵埃裏。

“嘿!基佬!怎麽連一個娘們兒都幹不過,你是婊、子樣的?是男人就站起來!”旁邊一個黑人鼓著魚肚白一樣的眼睛叫喊道。

“弗拉羅!你連女人都不如!!”又一個高大的黑人抱著拳頭嘲笑道。

聽到“夥伴”們的冷嘲熱諷,弗拉羅支著身體緩緩爬起來,後背的酸麻使得他鐵鏟般的手掌軟綿綿的使不上勁兒!

才剛支正身體又轟然倒地!劇烈地喘著粗氣,始終覺得空氣稀薄,汗如雨下!

蘇珊拿出一塊白色整潔的手帕,擦擦額頭上的汗水,又擦擦抹胸上部露出一半的**,擦去滴下的香汗。

饑渴的雄性動物們看著蘇珊的誘人動作,仿佛聞到了手帕上傳來的肉香!

可是沒有一個人再往前踏一步,哪怕一分米。

“**養的,老娘才洗的澡又被你這頭野豬弄髒了!”蘇珊頗為不滿。不雅地吐了一口唾沫在倒地不起的黑人黑得發亮的光頭上。

旋即抬腳就走!

旁邊圍觀的黑人們雖然人高馬大卻沒有經過強化點專精,蠻力有限,縱然人人凶神惡煞,擺出一副老子是毒蛇的樣子,可是蘇珊並不怕他們!

她向軍火庫走去,完全熟門熟路。

兩個抱拳站立的兩米左右的黑人低著頭看著麵前隻有他們肩膀高的女人!

蘇珊瞪著眼睛仰望!

藍色的瞳孔火光四濺,毫無懼意。

兩個抱拳而立的如山一樣的巨人立刻向一旁讓開!看著女人輕鬆走遠,他們倆的額頭立刻密布汗珠!

“這是什麽女人啊,真他媽變態!”兩人小聲嘀咕,旋即像越獄的逃犯一樣飛也似地跑了。

亞瑟在二十金幣一天的汽車旅館中悶悶地坐著,心裏嘀咕,蘇珊怎麽還不回來!這小妮子辦事一向很有效率的!今天怎麽去了那麽久!

“篤篤篤!”一陣急促的敲門聲!

門開了,蘇珊臉紅心跳地走了進來。

用得著那麽激動麽?不就上個床麽?亞瑟心裏更是犯疑惑。

“嘩啦!”蘇珊一把將肩上的長長的木盒扔到地板上!徑直跳上了床!大口大口地呼吸,高聳的柔軟劇烈起伏。

亞瑟撓撓頭,頗為為難,聳聳肩,然後又摸摸筆挺的鼻梁,“你怎麽不脫衣服?”

蘇珊的眼睛直了。

臉上的潮紅沒有退去,反而更殷紅了。

亞瑟更認為自己的猜測不離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