亞瑟還想問一些問題,比如黑暗之門怎麽會有他的資料,她的名字叫什麽。或者,傳說中女皇的孩子都是怪物是怎麽回事?

一大堆疑問正在冒頭之際,卻被女皇的熱吻給強壓了。

這就是亞瑟此行的目的,負責繁殖!

他可憐的覺得,自己就是一頭被強摁在砧板上的鯰魚!宰殺權力把握在屠夫手中由不得自己做主。

“吻我吧。”女皇嗬著熱氣,嘴唇抖動著,碧色的瞳孔燃燒著一團巨大的火焰,亞瑟斷定,這是個已經許多年沒有碰過男人的女人,如果有男人安撫,興許,她的渴望就不會如此強烈,因為那種強大的欲|火足以將男人強壯的身體焚毀……

這是怎麽回事?難道所謂的女皇每年都要榨幹三十個男人的傳言都是子虛烏有的嗎?

也許真的在掩蓋什麽科研秘密。

亞瑟想著,大腦混沌的感覺越來越強烈,下體已經被女皇牢牢掌控,寬大的室內隻聽到女人輕輕的呻吟之音,女皇的呻吟充滿了愉悅,充滿了快感……

而亞瑟的腦海裏不斷閃現著蘇珊吃吃的笑容,還有妙曼奔跑的綽約之姿,索菲亞偶爾露出的笑臉就像漂浮的輻射雲,不斷在天空旋轉然後拚湊出她們對著自己招手的英姿……吸引著他向前奔跑……

可是,下體傳來的陣陣快感讓他欲罷不能,原本柔軟不舉的東西竟然一柱擎天!

女皇看著如此粗壯的東西徒然高升,原來她的美貌並不是不能勾起這個獨特的男人的渴望!

兩人磕磕碰碰、跌跌撞撞的鑽進臥室,猩紅的月光將兩人的皮膚映照得殘紅一片。

女皇興奮的呼叫與動作,讓亞瑟痛苦,他不想知道自己在幹什麽,隻能閉上眼睛,將對方想成他無比無奈卻又割舍不得的蘇珊。

這能讓他的痛苦減少,並享受快|感!

很多老頭都說春光易逝,可亞瑟和女皇整整折騰了一個小時,當亞瑟傾瀉後,女皇才精疲力盡的從男人的身體上滾下來。

他在黑暗中睜著明亮的眼睛,什麽心情?他能感受到身體的疲勞和大腦的昏沉,可是卻全無睡意。

女皇翻了個身,恬靜的臉蛋貼著亞瑟的胸口,巨大的滿足感讓她沉沉的睡去,完全不設防備,難道她不害怕自己殺了她麽?

這個被迫歡愉的男人歎了口氣,強壓一陣眼皮後,他不知不覺也陷入了睡眠。

第二日亞瑟睡到中午才醒過來,身體的骨頭就像被拆了一遍,酸痛的感覺然他站起來都有些吃力!

很難想象,如果是一具普通男人的身體能不能活著從女皇的身體上走下來。

所以,女皇一年消耗三十個男人的生命應該是假的,按照她的渴求,每天至少死一個男人都很正常。

此時,女皇已經不在**了。

亞瑟走出臥室,女皇的隻穿著一襲睡袍,敞開的部分露出白嫩的細肉。

胸前的兩團柔軟,讓亞瑟想起細膩的手感!

“你醒了?”看到亞瑟站在臥室的門口對著自己發愣,女皇笑問道。

“你每年抓起來的純血男人都到哪裏去了?”亞瑟突然問道。

女皇預料不到這個男人竟然問出這個問題,她怔了怔,然後撇過頭若無其事的回答,“死了,yin|樂而死。”

“不可能,你不是那種女人,並且從一開始你就不碰男人!”亞瑟靠近她,直視她的眼睛。

“……你怎麽知道我不碰男人。”

“這還用說嗎?昨夜的一切就能說明你的情況。”亞瑟坐在她旁邊,看著昏黃的窗外,日光強烈,紫外線發出淡紅色的光芒,光線一長一短,就像飛旋在空中五顏六色的長針。

女皇沉默著,寧靜的看著遠方的荒漠和青岩,思緒紛亂。

“如果你不想說也可以不說的,我肚子餓了。”亞瑟站起來,洗漱去了。

而女皇則安排了一頓豐盛的午餐。

她坐在玻璃桌旁,靜靜的啜著酒杯,紅酒被她淺一口深一口,逐漸見底。

“那就吃吧。”亞瑟換了衣服,沒有穿放在**的禮服,隻穿著西褲和一件白皙的襯衫,解開兩顆紐扣,顯得輕鬆而自然,雖不正式,卻也彰顯著他向往簡單和舒適的品味。

女皇看著胃口大開的男人,突然說道,“昨晚很累了吧?我其實也幾十年沒有這麽酣暢淋漓的做過了呢,一般的男人都堅持不了的,沒想到你這麽強大,高純血度的男人果然實力卓群。”

亞瑟心情複雜,眼神更比心情複雜百倍,“你是在誇我還是在把我和其他男人比較?”

“當然是誇你啦,其實也可以告訴你每年消失的三十個男人的下落。隻要你不聲張,我都可以告訴你。”女皇認真的說。

亞瑟邊吃東西邊看她。

“他們就是我的孩子!”女皇說。

亞瑟含在嘴裏的麵包頓時噴了一桌,他尷尬的看著她,“你的孩子?”

“不是你說的那種孩子,而是他們就是我研製出來的孩子,我用自己的血混入了他們的身體,然後將他們的身體器官摘除一些,經過生化技術的改造,我想等過些歲月,我們就能依靠他們,讓他們成為我的生物兵器!”

亞瑟搖搖頭,“果真是蛇蠍心腸。”

“就算我不做也有人做,如果克隆技術重新出現在地球上,我一定不會這樣做,可是沒有克隆,我隻能依靠正常人類的身體來進行試驗,但他們的攻擊力不是很強大,防禦力低下,承受不住炮火的侵襲!所以他們都說我的孩子都是怪物。”女皇無奈的表情讓亞瑟看得真切。

“能告訴我你們是怎麽有我的資料的嗎?”

“你的資料是一個老科學家隨身攜帶的,他知道你身體的秘密,但我隻知道其中一部分,更重要的部分他始終不肯說,仿佛很恐懼什麽東西似的。”

亞瑟急切的站起來,“那你快告訴我那名科學家在哪裏?”

女皇露出惋惜的神色,“那名科學家已經死了很多年了,他所知道的秘密隨著他的身體,已經腐爛在他的大腦裏了。”

亞瑟頹唐的坐回原位,心中盡是掙紮,為什麽命運如此捉弄人?

即將看到曙光時,卻發生了不可思議的事,老科學家就不能活得長壽一些嗎?

“老科學家是一個生活規律很強的家夥,但是他的死卻很可疑,之前他一直很健康的,但不知為何,他死去以後我們通過腦部意識保存技術檢查他的腦意識時,他的大腦竟然處於癱瘓狀態,也就是說存在他大腦裏的資料被‘鎖定’了!無法調取出來”

女皇陷入當年的回憶,似乎在努力搞清楚那時的狀況。

“對外宣布的時候我們沒有直接使用大腦意外癱瘓的死亡報告,而是宣布自然死亡,究其原因便是科學家死得很離奇。”

亞瑟點點頭,“興許他經常接觸不穩定化學元素造成輻射死亡也未可知。”

女皇點點頭又搖搖頭,她似乎很糾結,到底有沒有真相隱藏在大腦突然癱瘓,然後又猝死的背後,因為現場不像遭遇獵人的暗殺。

亞瑟用詢問的姿勢靠近女皇,“可以把你們保存的資料調給我看看嗎?我也想了解我到底是什麽人。”

女皇遲疑的看著他,眼神中俱是疑惑,有誰會不了解自己呢?

“我從小就在母狼的哺|ru下長大,生活在狼群中,7歲才學會講人話,10歲開始被人奴役,對於自己的過去,我隻記得一群和藹可親的狼,後來就是為了生存進入獵人團隊,就這樣。”

亞瑟沉吟著說出自己的過去,不由得鼻尖發酸。但他沒有說出從前一直做過的夢。

女皇做出訝異的表情,充滿遺憾的看著這個獨特的男人,不僅能力獨特,而且身世也這麽撲朔迷離,真是渾身都是秘密的男人。

“那些資料沒多少用處,也就是你加入獵人團隊的後到五年前的情況而已,對於你狼群生涯之前的歲月,我們沒有記錄,那一段曆史已經塵封在了老科學家的嘴裏,他始終不願意將那段過去記錄在案。”

亞瑟透了一口涼氣,難道自己離開狼群之後就有人注意到自己了嗎?而且一直別人監控?如果是真的是那樣,真是太可怕了。

我為何感覺不到有人在監控著我?他問自己,雖然遍體發寒但他仍舊極力尋找紛亂的頭緒。

這裏麵有很多疑問等待解開。

比如老科學家是哪個組織的人,亞瑟可以用性命起誓,這名所謂的科學家初始組織一定不是黑暗之門。

他從哪裏來?

“他們”身在何處?監控自己的目的又是什麽?

那麽最重要的是,他們現在是否還在監控著自己?這才是最令人擔憂和恐懼的!

看到男人的臉色變得越來越難看,女皇的優雅的姿態多少顯得慌亂,她擔心是不是因為自己說的太多了反而讓他一時接受不了。

她蔥白的玉手握住亞瑟的手,用飽含熱枕的眼神安撫著這頭不安的小狼。

“我想得到那名老科學家的資料可以嗎?”亞瑟急切渴求的眼神讓人無法拒絕。

對於女皇來說,很多秘密沒有必要保留,隻要不涉及軍事秘密和科學技術的圖紙,其他的都可以。

她答應了男人的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