亞瑟又說道,“今天我就把醜話放在這裏了,如果你們有什麽不爽,那盡管放馬過來好了,聯合也罷,自己蹦出來也罷,暗殺也好明目張膽挑釁也好,放心,我統統接下,隻要你認為自己的命足夠大,那就盡管來好了!”

全場嘩然。

“上次我記得有好幾個獵人衝到我的寓所裏來逞凶,不過下場自然有目共睹,你們可以去問問那名拍獵人暗殺團來打我主意的幕後主使,他連獵人的屍體都找不到,哈哈。”亞瑟現在的脾氣有些乖張,倨傲到目中無人的地步,這是演戲給那些野心家們看的,捉兔子有時候你不能嚇到它,陷進布置好溫柔。

而恐嚇老虎最好的方式就是像大象一樣甩著長長的鼻子,將大地踏得天搖地動,也就是說雷聲要大,裝腔作勢地將它們震住!

嘩然的宴會沒有聲息,大家都知道所謂的“獵人襲擊事件”的幕後主使是誰,心知肚明,彼此對視心照不宣。

“今天的主題就到此結束了大家請享用美味的食物吧!”索菲亞大聲說。

除了心事重重的幾個人外,其他那些沒有影響局勢的家夥們終於企盼到了這句話,沒有舉著刀叉裝作高雅的樣子。

深諳交際禮儀的議員們悲痛地推杯換盞,竄來竄去交流想法,議員即將解散已經是不爭的事實,最後一次把酒言歡吧,苦著臉的樣子被亞瑟看在眼裏,心中卻樂得快活。

當然,一些人明地上不動聲色,暗地裏正在策劃著某些見不得人的計劃,他們當然不會害怕亞瑟的警告,沒挨過槍子兒的人你怎麽用口頭威嚇子彈的威力多麽恐怖他都會嗤之以鼻,當然不信亞瑟的那一套,玩政治玩陰謀,他們認為亞瑟還太嫩了,其中抱有此類幻想的當然以丹爾特居首。

高瑟夫已經被亞瑟的手段折磨怵了,無心戀戰,隻是和幾個同僚慢條斯理的喝著酒。

亞瑟不善於交際,和**叫道玩頭腦還是索菲亞和燕妮最厲害,這不是,兩人在人影裏麵穿梭,無論敵友都要碰一碰酒杯,說幾個趣事,再聊聊一些發展計劃,需要大力支持的話等等。

總之籠絡人心的話都要每個人說一遍,樂此不疲。

亞瑟和自己的部下坐在酒席中,慢條斯理地喝酒,一副事不關己的模樣。

他對別德林斯刮目相看,拍著他的肩膀讚道,“行啊夥計,平時一副言聽計從的模樣,像隻溫順的貓咪,今天突然獅吼技驚全座啊!了不起,來,我們敬我們可愛的別德林斯一杯!”

全桌的杯子撞在一起。

“不過你們也太不夠意思了,竟然串通我的女人暗算我,唉,都是喜歡在人家背後搞陰謀的野心家!”亞瑟無奈地搖搖頭。

看他憨態可掬的模樣眾人掩口失笑。

“頭兒,這不都是為你好嘛?而且僅憑將軍的資曆完全鎮壓那些老狐狸根本不可能,隻有把你這尊戰神請出來才能將他們的勢頭壓製住,你不都看到了嗎?剛才你一站起來,那些自以為是的家夥們連臉色都變了,嘴巴就像塞了狗屎一樣!哈哈……”克拉尼爾口無遮狼地諷刺著,把在一旁晃蕩地議員們氣得臉都腫了,可又無可奈何,耳不聽為靜,渡著腳步離遠了大嗓門的克拉尼爾才站住。

亞瑟無奈地點點頭,“我是個熱愛大自然和自由的人,可不想和上任聖裁一樣蝸居在生化古堡,幾十年都不邁出一步,我成一個上躥下跳的人精了,閑不住。”

“放心吧上尉,你不是還有兩個很有本事的女人輔佐嗎?你隻要掛牌就好了,事情的決斷就交給索菲亞將軍和燕妮女士就可以了。”奧麗帕薇吃了一塊牛肝,“兩個人最好了,彼此限製,防止權力欲膨脹握住權力後就想幹掉你的可能!”

全桌震驚。

蘇珊更是把咽下的酒給噴了出來,“什麽意思,你是說燕妮或者索菲亞會背叛亞瑟?嗯,也有可能,我看燕妮最有可能,哎,你這丫頭在這方麵的頭腦比我靈光啊,真有你的。”

“你也不看看我是誰的女兒,我爸爸以前可是將軍,我有天賦也是理所當然的。”奧麗帕薇得意洋洋地繼續吞下一片牛肝。

亞瑟也點頭稱是,這種事情在這個事情還是小心為妙,亞瑟不是頭腦簡單四肢發達的壯漢,丈夫吃老婆肉生存的時候都有,在這個權力鬥爭中如果沒有牽製,自己可能就被架空,被她們生吞活剝了。

雖然她很相信兩個人對自己的感情,可是人心總會變,他不得不小心。

蘇珊就好得多了,沒多少心眼,不算聰明也不算愚笨,總之她隻是一個跟在自己身邊就能滿足的人,沒大野心。

想到此處,他伸出手放在蘇珊的細腰上,撥開臉龐的金色卷發,滿嘴油膩地吻上去!

“哈哈……”蘇珊扭捏著臉嬌笑。

全桌的人也都陪著笑,奧麗帕薇還扯著肉大罵不要臉。

亞瑟行為就像一個地地道道的海盜,在酒桌上摟著自己的女人喝酒吃肉嬉笑怒罵,全然不顧臉麵。

那些暗中觀察他的領袖們當然很高興,傳說中的獵人也不過如此,故事總是被人為的誇大,看來有機會群雄並舉一爭高下了。

“頭兒,剛才你的那一番話太刺激人了,會不會因為你的不信任和不誠心,使他們一起造反呢?”丹格魯斯問道,碳化的臉沒有表情,半邊金屬麵具反著金光。

“刺激更好了,最好一起上,把有野心的不好馴服的統統幹掉,再讓你們空降他們基地或者提拔願意聽話的首領就好了,我不喜歡明爭暗鬥,要來就一起上,真刀真槍荷槍實彈幹一場,我們才不怕這個,你說對不對?”亞瑟說。

“對!我們統一紅色帝國的形勢就像一個大車輪,他們想要阻止我們不過是螳臂擋車不自量力罷了,要是全部一起上那更好,我們世界一流的暗殺專家嘿嘿,當然是我們的頭兒了,殺死那些野心勃勃的家夥不費吹灰之力,我們在正麵戰場上的損失可以忽略不計!”別德林斯臉色微醺,喝得有些高了。

亞瑟幹笑兩聲,勒緊褲腰帶,一副海盜不良習氣的樣子,打著酒嗝抱著花枝亂顫的蘇珊離開座位,頭也不回地招招手,“你們玩兒吧,我累了,哎喲,昨晚可累的不輕,哈哈……”

眾人麵麵相覷然後又哈哈大笑,肆無忌憚,把那些不懷好意的家夥們麻痹得大喜過望。

“他們能看出來這是演戲嗎?”蘇珊牽著亞瑟的手,亞瑟恢複了常態,沒有顛三倒四地無理取鬧,麵目嚴肅。

“你放心吧,從他們的眼睛裏我就知道他們已經下定決心要和我們對著幹了,我的目的就是要他們放鬆警惕,誤以為我們烏卡廢墟的領導班子是酒囊飯袋,他們輕敵了我們的勝算就大了。”亞瑟很有把握。

“哇,親愛的真聰明!”蘇珊雙手環在亞瑟的脖子上,一躍而起,雙腿緊緊夾在亞瑟的腰上,嘴巴在亞瑟的嘴唇上亂湊。

一隊士兵正好巡邏走過樓下,看到門口的上司正在如此的姿勢親熱都詫異莫名,那姿勢應該是用來做|愛的吧?

但隊長經過必須要經過的所羅門餐廳門口,隊長硬著頭皮對著正在親熱的兩人敬禮,身後一隊士兵也側頭行注目禮,兩人臉不紅耳不燥地狂吻著……

“我們再去做一次吧!”蘇珊興奮地提議道。

亞瑟立刻把頭搖得像撥Lang鼓,“不要了吧,連續好幾個晚上我都玩得不行了,這樣下去我遲早會沒命的。”

“最後一次怎麽樣?最後一次啦,我們去那邊,那邊那條小巷人很少啊,基本上沒人能打擾啦,天天在**搞,多沒趣啊,我們去吧!”蘇珊很興奮。

亞瑟猶豫著,在死胡同裏做|愛還真沒試過,以前和燕妮在荒漠中做的確很刺激了,他也有些感覺啦。

兩人牽著手繞了一會兒路,這地方確實人少,小巷陰暗,而此時天色暗淡,天空隻有濃密的輻射雲。

兩人抱在一起親吻,喘著粗氣,男人的手在女人的胸脯上揉捏著,剛柔並濟,蘇珊咬著亞瑟的嘴唇發出舒服的悶哼,又不敢太大聲,壓抑著,壓抑著。

沒有太多的前戲,女人扒拉著男人的褲子,也手忙腳亂地將自己的褲子褪去,衣服也不脫了,免得被人看到太尷尬。

亞瑟剛喝了些酒,需要女人的幫助,蘇珊蹲下去,用柔軟的嘴唇使男人剛猛起來,亞瑟抱著女人,女人雙腿夾著他的腰。

“呼——”

發出輕鬆而愉悅的喘息聲。

在黑夜的小巷裏,兩人格外刺激,蘇珊興奮得把金發甩來甩去,身體顫抖著。

男人的力量生猛,耐力十足,蘇珊邊滿足地笑邊輕咬男人的耳朵。

她和每個自私的女人一樣,隻喜歡自己的男人對自己忠心耿耿,不能有別的女人。

可是在這個時代,她無法阻止一男可以擁有無數個女人的事實,隻要委曲求全,多尋找和自己深愛的男人獨處的機會,可謂煞費苦心,今夜,亞瑟隻屬於她……讓索菲亞和燕妮統統滾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