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上帶我過去,我必須要看到蘇珊!”亞瑟心煩意亂,卻苦於不知聖光使徒的秘密集訓地地址位於何處。

“別急,她安全得很,我可以保證。”索菲亞少校衣服自信滿滿的樣子,大有你可以把一切放心的交給我的架勢。

亞瑟看著她,她沒有披著標誌性的軍大衣,而是一身緊身衣打扮,緊俏的衣服把她的身材完美無缺的勾勒出來,暴露的胸脯和修長的白腿,天然尤物。

亞瑟才不管這些,雙手揪起肩胛兩旁的的又細又薄的兩片布料,幾乎把少校拎起來。

男人的鼻尖貼著女人的鼻尖,就像兩隻好鬥的麵紅耳赤的公雞,“別他|媽騙我,我說要見蘇珊,魯卡斯的卑劣你不是不知道,別在這裏迷惑我!”

亞瑟將麵色豬肝一樣的少校扔出去,接著說道,“不然,我就不為你賣命,別以為我不知道你的伎倆,利用我的戰鬥力作為殺人機器,想法不賴。”

索菲亞麵帶微笑靠近亞瑟,纖細的手指撫摸著他的臂彎,潔白的牙齒就像白玉,誘惑的眼神和微微上卷的舌頭……

“砰!”

索菲亞突然發力,摁下亞瑟的頭,腳下同時像條蟒蛇纏著他的下盤!

亞瑟始料未及吃了啞巴虧,一頭重重砸在地板上,清脆的敲擊聲連地板都震動了。

“別對我大呼小叫,你沒有條件也沒有資格和我談條件,隻要我想殺你,一句話的時間!”索菲亞上下其手,嵌製著亞瑟的每一個關節。

亞瑟一咬牙,拳頭頓時爆出兩團熾烈的火焰,就像燃燒黑暗之火的天炎!

火光照映著索菲亞驚訝的俏臉,白發飛揚,碧眼微縮,卻輕輕一笑,堅硬的平底軍靴用力踩在亞瑟的手指上!

亞瑟慘叫一聲,火焰頓時滅了。

“竟然能用異能了,還是控火術,不錯。”索菲亞滿足地從亞瑟身體上爬起來,抱著雙臂,就像把玩愛不釋手的寶貝。

亞瑟心裏猜測,這個看著弱不禁風的少校力量強化至少在六階!不然怎麽可能把自己壓製得動彈不得。

“明天我帶你去見你魂牽夢繞的她,不過至於你看到了殘酷的訓練我可沒能力喊停,因為他們直隸議會,我們擴外軍隊是沒有權力插足的!”

……

第二日天亮後,亞瑟就迫不及待的爬進索菲亞的私人座駕,等待前往某個神秘的集訓地。

索菲亞也不拖泥帶水,豪爽幹脆,由受傷出院的衛斯理出任司機,畢竟秘書工作蒂娜已經上手不好再頻繁更換了,衛斯理隻好屈尊做司機。

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誰叫他不識時務呢,竟然不開眼地公開和亞瑟叫板。

他臉上還帶著細微的瘀痕,看到亞瑟漫不經心的坐在車裏,心裏隻起疙瘩,恨不能開到一半自己使個伎倆來場魚死網破的好戲,誰也別想活,同時出口惡氣!

亞瑟若無其事,一會摸摸豪華的座皮,一會兒拍拍玻璃窗,活像剛進城的鄉下人,土裏土氣的。

索菲亞少校不帶一兵一卒,彎著腰進入車內,看見亞瑟土鱉的樣子不禁啞然失笑,擺擺手,俊俏的衛斯理尉官打火,用力猛踩油門,亞瑟在車上摸爬滾打一陣才穩住陣腳。

衛斯理這才心滿意足了。

索菲亞少校心知肚明,卻非常讚賞亞瑟的寬容大度,在這種利益傾軋可以人吃人的時代,相當難得。

……

經過幾小時的跋涉,這輛由玫瑰時代改造的JEEP已經布滿厚厚的灰層,幾經轉折,在到處滾落巨石的大山路上好不辛苦,天氣漸漸加熱。

車廂內就像蒸爐,亞瑟脫下外套,黑色背心下露出勻稱結實的肌肉,青筋暴起,無不顯示著男人強悍的力量。

索菲亞也隻穿著黑色男士背心,嫩嫩的肉露在外麵,潔白細膩,和亞瑟對比一番別有風味。

窗外山巒一拔接一拔向後跑去,車子在顛簸的破路上上下搖晃,差不多七八個小時,在兩座光禿禿的大山之下,出現了一處巨大的圍牆,內部遠看像某個人的莊園,尖尖的弧頂和直挺的牆壁,弧頂下是星羅棋布的窗戶,外麵停著三輛車,已經風塵仆仆的樣子估計才到兩天。

亞瑟隱約聽見教官和準光明聖徒的喝喊聲了。

這座莊園很不一般啊,就像一頭沉睡的猛獸匍匐在這個峽穀裏。

靠近後才發現峽穀兩旁的山腰上構建著兩座碉堡,黑洞洞的槍口正警惕的盯著他們。

亞瑟“哼”了一聲,嗤之以鼻。

走進大門,兩個士兵看見索菲亞少校胸前掛著的少校軍銜,不動聲色的打開門,剛進入莊園的廣場,密不透風的塵埃撲麵而來!

光明聖徒的喝喊之聲此起彼伏,男聲低沉渾厚,女聲高亢尖銳。

亞瑟避開塵埃,望眼欲穿,他掃視不遠處五十個人的隊伍,探頭探腦,就像個打探軍情的小卒。

幾個眉目冷峻的教官根本不把他放在眼裏,手握塑膠甩棍,負著手大聲叫嚷,不分男女,動作慢的過去就踢一腳!

他們正在訓練攀爬,男人們動作利索,很快就翻過去了,女人們動作同樣幹淨利索,隻是動作的頻率緩慢了許多。

索菲亞和衛斯理站在門口,安靜看著一切。

畢竟是訓練,亞瑟不好過去打斷,局促地憋著通紅的臉,焦急而期待。

另一邊的訓練則殘酷得多,這些初代變種基本都是血純度比較一般的家夥,訓練起來簡直可以隨便來,往死裏練,誰活下來誰就是精英,練死的拖出去暴屍荒漠!

這隊全是女人,她們都穿著布料很少的背心,款式與索菲亞大同小異,質量十萬八千裏。

她們細膩的皮膚上都是泥土和血絲,臉上更是漿糊一片,大概是眼淚和汗水攪合的。

脖頸汗垢泥濘。

真他|媽往死裏整啊,亞瑟驚訝極了,不過這樣的訓練還是不如在荒漠中和變異的食肉動物們賽跑來得刺激。

幾個女人落後了,動作就像烏龜爬,身體在塵埃和紫外線強光下艱難扭動,卻挪不到半米。

監督的教官怒氣衝衝,揮著塑膠甩棍不留情麵往她們的身上的抽!

“我是克裏斯中校的外甥女!你不能虐待我!”被打的其中一個蓬麵汙垢的女人伸著黑乎乎的手大喊大叫。

“這裏是訓練營,不是你舅舅的軍營,他|媽識相點!想要休息是吧,來呀,來呀!”一身汗臭的教官接下拉拉鏈,掏出家夥,“添!”

蓬頭垢麵的女人帶著一絲哀求,看不見臉上的表情,眼白轉轉,竟然爬了上去……

索菲亞少校看不下去了,轉身回了車裏,衛斯理卻很高興地守著亞瑟。

“啊,不要打我,我受了傷還沒痊愈!”

距離那個眉目冷峻一身臭汗的教官不遠處,兩個教官對著一個女人拳打腳踢,女人的手腳在塵埃中揮舞著,無助而絕望的叫聲悲愴淒厲。

飽蘸熱淚的叫喊猶如利刃撕扯著熾烈的陽光,催人淚下,場景很悲慘。

亞瑟眼珠子都快凸掉了,他撒腿就往哪團灰塵跑,動作之快,野狼都未必是對手,他不顧漫天飛沙,張嘴大叫,“你們這群狗娘養的住手!我要殺了你們!!蘇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