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欣悅不知道的是,正是她的克製,所以,她精神海中的古幣一直沒有顯身,如果她拚死反抗的話,那枚守護著她的精神海的古幣早就現身,把戴蒙的精神力驅逐出去了,這樣雖然痛苦要強烈些,但所受痛苦的時間卻要少很多。

人的適應能力真的很強大,以前有人證明,人的痛域會因為經常遭受刺激而逐漸提高,而這種提高,陳欣悅明顯的感覺到了,雖然這次戴蒙精神力侵入到自己經脈中及精神海中的時間長了許多,侵入的總量也多了不少,可她這次所感覺到的疼痛卻要比上次被人侵入時要減輕了許多。

雖然還是痛得無法形容,如油煎,如火烤,如受盡全宇宙中存在的各種極刑,可她在戴蒙退出後,至少沒有昏死過去,腦中還殘留著一絲清明

特別在自己的口中被塞進了一種微涼的小丸子後,一股清涼的感覺迅速滲入進自己的四肢百骸,中樞腦海,精神立即為之一震,那種錐心的疼痛在戴蒙的精神力退出減緩後,又再次減輕了許多。

她的精神海自動自發地接近這股清涼,並把它傳遞到更深處,修複著她所受的創傷。

隨著這種修複的持續進行,陳欣悅慢慢地從疼痛中擺脫出來,終於有力氣睜開了自己的眼眸,虛弱地看向正關切地注視著她的戴蒙。

“阿蒙。”看到戴蒙眼中的心痛,陳欣悅輕喊了聲後,隻覺得自己委屈之極,剛才的堅持立即分崩離析,眼眶一熱,眼淚突然間就奪眶而出。

“悅悅,你怎麽啦。”戴蒙見此,立即把她擁抱進懷裏,一邊用手幫她擦著成串流下的淚水,一邊焦急地問著,就怕她的疼痛還沒緩解,或是留下什麽後遺症。

陳欣悅隻是搖著頭,不停地伏在他的懷裏嗚咽著,直把自己心中的委屈全部發泄出來,才總算收了聲。

“阿蒙,我,我隻是太痛了,以為再也見不到你了。”陳欣悅哭過後,一邊羞赧地說著,一邊想要從戴蒙手中奪過紙巾擦臉,她哪好意思每次在哭過後都讓美男為她擦臉善後呢。

“好了,眼睛都哭紅了。”戴蒙擦完,低頭輕啄了下她紅腫的眼睛,才放開了對她的束縛。

“有結果了嗎?我能激發出真正的異能嗎?”陳欣悅忐忑地問道,如果經受了這樣的折磨還沒有探查出結果來,那她以後是不是隻能就這麽算了。

“我想,應該可以的吧,隻是不知道你最後能不能成功。”戴蒙也不隱瞞,就把自己感應到的情況對陳欣悅詳細說了一遍:“悅悅,你以後一定要小心,不能讓人侵入你的精神海去,也不能告訴別人你擁有古幣空間的事情,如果有人用強製手段把你精神海內的古幣抽出來的話,那後果不堪設想,輕則變白癡,重則因為精神海崩潰,立即死亡。”“那你說,當初我被人攻擊精神海時,是不是已經被人發現了我的異常,所以後來那外怪物想要把我劫走的?”陳欣悅聽戴蒙這麽說,立即想到了那個長尾巴怪物,說不定他就在窺視著自己的古幣空間,隻是因為實力不足,才把她放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