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世之零元百姓
一片昏暗中,咼冎隻覺尚星溫暖彈性的**緊密壓在自己臉上,瞬間窒息之後,這種極度香豔感覺便已消失。[&]..
視線太黑,什麽都看不到。
故而隻知尚星探身而起刺拉一聲略拉拉鏈且探手一拽,又聽哢的似有什麽接合之音響過,水行球便被急劇一拉扯入水下。
這種平素裏在公園水麵上常見的水行球一出現,咼冎就已想通,尚星如何合理合情用了自然人可以使用、並且可以理解方式,避開溫泉水的高溫進行上下出入。
同時也能肯定,這超市加豪華溫泉遊樂場的地下遊樂區,甚至地下倉庫區,定有不少地方能夠避開泉湧。
果不其然,過山車般急劇上上下下感覺過後,撲通一聲,水行球砸在什麽空曠所在,彈了幾彈,穩定下來。
但是一片黑暗中,卻是除了零星水響別無他音。
再過許久,才有嚶嚀一聲傳出。
接著便是尚星那極度怪異、但絕不難聽的聲音在嬌嗔:
“你!你那什麽東西?快出來!見鬼敖,又是什麽?啊~~不要啊……”
“呃……”再片刻,咼冎極度滿足的申吟之後方能呐呐解釋:“那啥,你可能不知道新人類。我……我也沒法控製。我這型號……呃,實在有點太怪。”
嬌喘片刻,尚星怪異的孩子氣聲音重新傳出:“死人,你這究竟算什麽?觸手係?”
“不準,算信子吧,隻不過,分叉有點特別而已。”
這回答,即便黑暗當中也能聽出咼冎語氣“很是不好意思”。
的確,他也沒想到,原在這種溫度下不該出現的冬蟲能力,居然因黑暗的摟抱產生本能反應,那玩意兒頓如信子般衝出並且還極會找地方。
非但如此,鑽進去就能恰到好處膨脹伸縮,而自己其他部位卻連動都無須動彈。至於歡悅的感覺,怎麽呢,雖然像講禮貌般總有層微微隔閡,不可能做到完全盡興。隻是,男人誰能同時進倆洞,並且還感覺十分清晰?
這功能,也就非人的新人類,方能享受吧。
“算了,你這能力也蠻有樂趣,總比穿了情趨用了情趨好。”
尚星倒狠看開,而且談論起來極為大膽。
“跟我姐做過沒?哈,我姐罵我呢。噓,悄悄告訴你啊,我姐在這方麵比我還放得開,什麽新鮮都敢試。不然,當初也不會攛掇著我假扮她。你倆沒做過?正好。我占先手。以後我就是老大,她要當也隻能當二乃。”
“……”咼冎無語。
尚星繼續語速飛快:“……哦,我姐和你過嗎?我倆有點心靈溝通方麵的異能。太詳細雖然不具備,大體感應還是有的。當然,起主導作用是我。我要不樂意開,她也沒招。此外還有距離方麵限製。喂,帥蟈蟈你叫什麽名字?我隻知道我姐終於又給我們選定一個男人。呐,悄悄和你,我姐也有異能,她是神棍,所謂預言哦。啵,真好,終於軟啦,嘻,蛇一樣滑出去,真好玩兒。洗澡不?來,帶你洗溫泉。剛才你辛苦,現在我給你服務。”
大約很多個日子以來初次見人實在太興奮,尚星起話就嘰嘰喳喳沒個完了。
好容易等尚星停下。
“鏡音雙子!”咼冎失聲而叫:“我終於想起你那聲音怎麽形容!不是明萌派茶湯女,而是鏡音雙子!”
“嘎……”尚星囂張的笑了,很明萌音質道:“才發現?鏡音雙子的歌剛出來,很多認識我的都以為是我唱的,唱茶湯更沒問題。要不……隻要是女星歌曲,你隨便點,我唱?保證首首都如原音原唱。”
聲音問題既搞清,語速和反應都慢半拍的咼冎就賊兮兮笑:“喂,剛才你到軟。但你知道,軟有幾種念法不?”
這話剛出口心裏就是愣。
次奧,俺是不是太齷齪。
“切!”豈知尚星一點不羞澀。收了那種稚嫩天真嬌萌甜美妖異驚豔兼具有之極度特殊的動漫般孩子氣笑聲,極度蔑視道:
“不就日完一軟、日完俺一軟、日五晚一軟、日五晚俺一軟之類……,還能有啥。”
咼冎登時被憋的,一句話也不出來。
頓知最初看到尚月箱籠裏那些怪異服裝時產生想象力還不夠。
這孿生姐倆,估計在這方麵開放程度上,就像那句關於宇宙之哲理——比能夠想象到的,要詭奇神秘;比想象不到的,還要詭奇神秘。
刺啦……刺啦。對講機傳來刺啦聲。
“有人喊你敖,不過沒關係啦,我會通知姐姐我和你在一起。這裏有電磁幹擾,對講機沒法用。來,趕緊洗洗出去。”
尚星嘰嘰喳喳著,拉開水行球拉鏈,扯著咼冎鑽出水行球,順腳踢開水行球。摸黑走幾步,探手一劃用鎂棒點亮兩根蠟燭。再熄滅鎂棒把鎂棒還塞進牆壁格子內,反手往咼冎手裏塞根蠟燭,帶了他當先而行。
咼冎好奇的四處打量。此處乃是一間造型奇異長室,頭頂一隻水行球管道且管道口還有隻實心橡膠球充當閥門,把管道口卡得滴水不漏。兩端步行階梯邊緣,那保齡球球道般送球通路上,擠滿了一隻隻水行球。
此刻被尚星踢開的水行球咕嚕咕嚕停下,咼冎又發現,長室兩邊地槽內也盡是這種水行球。可知當初這個遊樂場,水行球很受歡迎。
又走一陣,就能見到跳台般水行球的向上發射口。
一看其手動、電動、氣動三用型鉸鏈結構,即知因何尚星至今還能應用此類遊樂工具進行上下往來。
尚星不但起話來嘰嘰喳喳,走起路也蹦蹦跳跳。
她帶了咼冎走到與牆壁完全一色的門旁,將蠟燭放在門邊地上並吹滅。
咼冎有樣學樣吹熄蠟燭。
拉著咼冎摸黑離開這間水行球起點站終點站一體的構型奇異長室,關上門又走數步,尚星手中便多了隻熒光棒。
她把熒光棒一彎戴自己頭上當發卡,剛向咼冎遞根未折亮熒光棒,就見咼冎頭上卡著礦燈,頓然皺眉跳腳大發嬌嗔:“真是!你有照明工具也不早!”毫不客氣擰亮咼冎的礦燈,順手把未用的熒光棒仍塞進旁邊牆壁的格子內。
倒把咼冎弄得為之無語。
“嘻,脾氣還挺好,”尚星調兮似的在咼冎臉上扭一把,衝咼冎做個鬼臉,扯起被逗笑的咼冎就是一路跑。
礦燈映照下,能看出這是條廊道。過廊道又從一個和牆壁色澤完全一致門內鑽出,便是開闊空間。
此處被設計為假山流水。一個個大大方池圓池潭內,都是熱氣蒸騰。不過這裏的溫泉水已經隻有6-45度,很適合洗浴或泡澡。
“洗吧,”尚星幹脆利落褪掉三點,便浸入池內自行洗浴。
若彼此間沒發生過那檔子事兒,咼冎自然得客氣客氣。
雖在黑暗裏有過,但男女之間就那麽回事。一旦有過,彼此隔閡自然而然降到最低。
何況女孩子家都這麽大方,男人誰怕誰?
就微微一笑,甩飛衣衫也進了池子。
各自洗了幾分鍾,這段時間裏沒事兒就泡溫泉的尚星便來給咼冎搓灰,搓沒兩下就極不盡職抓起咼冎兄弟捏弄玩耍,一邊玩耍還一邊十分好奇問著,這東西究竟怎麽變成觸手係的信子。
“別鬧,”咼冎壓下再次泛起的浴火,推開好奇寶寶般尚星。
即便容貌、膚色、身材都酷似尚月,畢竟一個生養過,一個懷都未曾懷過,其懸垂和彈性肯定不一致。而這段日子,一個飽經風霜一個沒事兒就在溫泉裏玩兒,故實際來,尚星更如其容貌的1、8歲,尚月卻明顯多些少婦韻味。兩相對比,以視覺感官論,自是發育幾近完美,膚質如玉如脂的尚星更易令人心動。
何況,還有燈下看美人,越看越嬌豔這句老話。
但蟲體能力方才肯定得到了充分滿足,咼冎心知肚明,即便再度崛起,也是自然人常規形態。而自然人常規形態怎麽呢?且!你再勇猛,也就那麽一會兒。你再技術,也做不到情趨工具般變化無常、隨意調節。
梅開二度固然可以延長時間,體力充沛固然可以加快頻率。問題,身為男人,在沒有愛情因素下梅開度數越多,通常而言你越是在做苦力。
之所以樂此不疲,更多意義還是要證明自己是個男人並且要證明自己是個很男人的心思。
何況蟲體功能時,其蟲軀相當於禮貌般覆蓋表層,實際來並非真實接觸。此時卻是毫無覆蓋。對於向來講禮貌的咼冎,沒弄清對方是否健康前,那是千萬的不能也絕不會再做。
被拒絕的尚星嘟起其嬌豔紅唇,偏偏腦袋,眼珠子咕嚕嚕轉轉,雙手托起臉頰假扮鮮花,仰視咼冎有幾秒,突然很萌很嗲很雅蠛蝶問:“那,不然我為你服務,打三壘?”
髒語裏的打三壘實指口且。
“拜托,”咼冎啼笑皆非:“都成年人了先幹正事成不?行了我的妖精,以後都一家子,什麽時候想‘咬’,還不你了算?趕緊換冬裝!你這三點式就算浴衣,讓別人看了,我也很吃虧。”
“妖精?咬?……哇!”尚星雙眸放光:“原以為打三壘很新潮。敢情現在才知咱老祖宗怎麽運用漢字智慧!放心,身為女人我有這自覺,為自家男人當當妖精有事沒事咬一咬那是天職。走,咱先辦正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