啟明基地和b市的基地相比,規模要小了很多,但守衛卻並沒有絲毫鬆懈。

由於喪屍麻雀的原因,啟明基地受到了損壞,但大部份的防禦工程都安然無恙

。更令人驚訝的是,劉以晴他們一進入基地,就看到廣場上的人們竟然在吃喪屍麻雀?!歡笑聲不斷,一點兒也不像是受到了什麽大災的樣子。

那三個保鏢有專門的通行卡,在檢查身體沒有傷痕之後,就直接進入到了基地。而劉思碩小朋友由於不願意跟保鏢走,耍賴留在了劉以晴他們這邊兒。

“請問您是異能者或者變異者嗎?”一進基地,就有一張桌子堵在了麵前,桌子後麵是一個長相甜美的女孩。

林聰的一隻胳膊支在桌子上,笑眯眯地說道:“美女,我們剛來基地,可以給我們介紹一下嗎?”

女孩兒的臉微微紅了一下,柔聲說道:“變異者,異能者和普通人有不同的待遇。變異者和異能者住在b區,在發放完通行證後,就可以去倉庫領物資。另外,一天發三次食物,一個饅頭,一塊肉以及一碗粥。當然,如果你們想要獲得更多的東西,可以去公會領取任務,獲得積分或者直接兌換成用品。”

“謝謝!我叫林聰,是火係異能者!”林聰自我介紹著,手掌中間就出現了一朵火苗。

“好的。這是您的通行證,領取物品和做任務的時候都需要通行證。”女孩交給了他一張藍色的通行證。

劉以晴注意到女孩的手邊還有綠色和金色的卡。綠色的通行證代表著c區的居民,也就是普通人。而金色的通行證則是a區,是一些高官能士的居所。

李勇是普通人,隻能前往c區,而手表所顯示的位置也在c區,所以,他打了一聲招呼後,就立刻前往c區了。

劉以晴和小威報的都是力量型變異者。力量型變異者隻要捏碎一塊石頭就算是通過了。變異者的通行卡也是藍色,但上麵有一條綠色的寬條紋,以此來分辨變異者和異能者。

在去生活區前,變異者或者異能者還能領到一點生活物資。

生活物資需要去倉庫領,他們的去的時候,前麵排了好長隊的人。劉思碩小朋友等不急已經趴在林聰的背上睡著了。

分發物資的是一個禿頂大肚子男人,一雙油汪汪的眼睛盯著劉以晴老半天。

劉以晴算不上漂亮,隻是身上的那種幹淨的氣質在末世後顯得尤為難得

“小姑娘多大了?”禿頂男人摸上了劉以晴的小手,聲音黏膩膩地讓人討厭。

劉以晴‘啪’地一下就把手抽了出來,狠狠地打在了他的肥豬蹄上。劉以晴的力氣相當的大,禿頭男人的手徑直砸在了桌子上,桌子上立刻出現了一個大洞。

頓時,半空中傳來了一陣殺豬般的慘叫聲。他的右手捧著左手,雙眼睜大,痛苦地留下了兩道眼淚,右手明顯是骨折了。

“你知道我是誰嗎?敢這麽放肆?!”禿頭人男的右手重重地拍在了桌子上,左手由於沒有東西托住,整個都耷拉了下來,緊接著又是一陣痛苦地哀嚎聲。

“不就是王胖子嗎?!”這個時候,劉思碩小朋友醒過來了。

“劉少爺。”王胖子自然認得劉思碩。現在啟明基地由軍隊和政府兩個機構同時管理。軍隊管著基地的防禦以及公會,像傭兵領取的任務就是軍隊頒布的。政府管理著物資,一切吃喝用品全部由專門的政府部門頒發。

俗話說的好,一山不容二虎。相處的多了,軍隊和政府的摩擦也隨之加深。雖然表麵和諧,但內裏的事兒可就說不清了。

軍隊覺得政府那些人就是蛀蟲,不用衝鋒陷陣就能吃好的,用好的。政府覺得軍人就是一堆野蠻人,完全不講道理。他們經常會因為一些任務或者物資分配不勻等問題發生糾紛。正可謂是暴風雨前的寧靜。

王胖子的二姨的閨蜜的老公是政府部門的一個小科長,雖級別不大,但手裏有實權,就給王胖子了一個分發物資的肥差。

異能者和變異者自然是惹不起的,但遇到普通人,克扣這種事兒是很正常的,尤其是那些小姑娘,他還可以借著分發物資的便利,占些便宜。

可以說,末世後的日子和從前相比,他現在可是過得滋潤得多了。

按理說,變異者和異能者他是不會招惹的。隻是眼前這個小姑娘讓他覺得心裏直癢癢,再加上一直順風順水的,嘴裏就不由得開始占便宜了。隻是沒想到這姑娘脾氣這麽大,還和軍隊的人扯上了關係

。現在,軍隊和政府的關係一觸即發,上頭已經囑咐過這一段時間不要招惹軍隊的人,否則就給與嚴重處罰。

王胖子的眼睛轉來轉去,臉上的顏色也忽明忽暗。不忍?他們和軍隊有牽扯。可要是忍了吧,他這隻手難道就白白斷了嗎?!

就在王胖子糾結的時候,三個保鏢已經在向劉誌祥將軍匯報情況了。

“你們是說,思碩和他姑姑在一起?”劉誌祥敢在年輕的時候,就和自己老爹叫板,可想而知他的脾氣會有多麽的暴躁。而最難得的是,他粗中有細,經常用粗暴的言行降低別人的戒心,然後給予致命的一擊。也因此,他在部隊上有了一個外號——獅子。

“是的,少爺確定那是他姑姑,不跟我們回來。”年長的保鏢恭敬地回答道。

劉誌祥盯著桌上的一張老照片。照片上是老劉家的全家福,除了他們這一脈,他大哥和三弟家人的照片都在上麵。

在末世後,他就派人去找他們了。但隻接回來老父親和他的大哥以及大哥的小女兒。三弟家他也派人去了,但是,回來的人說是沒有見到。

姑姑的話那就隻有劉以晴了。照片上的劉以晴隻有十二三歲的樣子,很害羞,正低著頭用眼角瞅著鏡頭。

“她是個什麽樣的人?”這個她自然就是指劉以晴了。

“她好像是他們隊伍的領隊,隊員有兩個男人以及一個小孩還有一隻寵物鼠,但路上沒見她出手,不知道身手怎麽樣。”

劉誌祥揮手讓他們出去了,留下了耗子一個人。

耗子雙腿哆哆嗦嗦的,兩眼發直,很是害怕。心緒也在不停地湧動著,一個個不好的想法湧上了心頭。

‘啪’地一聲,一個杯子就正準兒砸在了耗子的頭上,立刻鮮血如注,但耗子絲毫不敢言語,也不敢去擦拭頭上的血跡。

“說!”

劉誌祥雖然沒有說讓耗子說什麽,但耗子卻嚇得把所有的事情都說了出來,這其中也包括自己的猜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