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吧,是我們師叔運氣好才是。”肖言白了她一眼,隨後可想而知,兩人又鬥起嘴來。

雲天聽他們要準備對向家下手,想了想便說道,“我倒也了解過向家一些事情,向家這些年也算是神秘,經常不怎麽露麵,原本以為是因為向問天閉關才讓他們收斂,沒想到是在經營這麽些陰謀詭計。”

“王爺,打算怎麽動手,是直接衝到向家把他們都滅了,還是暗中把他們一個個調虎離山暗殺了然後嫁禍出去?”幽香一雙眼睛亮晶晶的寫滿興奮,最近外邊那麽亂,她卻感覺自己閑得發慌,那些膽小的家夥也不敢上門了,無聊得很,正好有事情做,何樂不為。

幾人也同時看向上官燁,等他回答。

上官燁今天似乎有些不對,沉默了很多,雖然他平時也很沉默,不過這種沉默種讓他們感覺有些不同,好似心不在焉的樣子,他搖搖頭,站起來,走到門口看著外邊的天色,淡淡說道,“這件事我會安排言呈去做。”

幽香頓時像霜打的茄子一般,但是也發現自家王爺似乎有什麽心事,不由看向慕容秋風,張口無聲的說道,“王爺怎麽了?”

慕容秋風也感覺到上官燁的心不在焉,好像有什麽不安一般,難道他是擔心戰爭麽,看來要趕快把這裏的事情解決了,邊境那邊也不知道怎麽樣了。

想著,他還是走了過去,拍了下他的肩膀,站在旁邊問道,“怎麽了?是不是在擔心?”

上官燁轉頭看向他,是啊,在擔心呢,擔心你這小家夥會被搶走。

幽香眼珠一轉,抓著雲天的手,又向對麵那兩個人示意了一下,便要偷偷溜走,給他們兩人獨立的空間。

不過才站起來,上官燁卻突然轉頭看向她,問道,“知不知道什麽是九日無憂?”

慕容秋風一愣,這個名字有些熟悉,好像是昨天那個和師兄吵架的人說的,似乎是說師兄打算用在他身上,難道燁是在擔心這個?

幽香也愣了一下,隨後抬頭思索了一下,“九日無憂?好像聽過或看過,是什麽東西?”

上官燁眯眼看她,若是知道什麽他還有必要問麽。

慕容秋風替他回答,“昨天聽師兄他們的談話,似乎這九日無憂是師兄為我準備的,說是要用在我身上。”

“什麽?雲飛揚這麽惡毒,連同門都不放過啊。”幽香臉一沉,下意識就罵出口。

慕容秋風和雲天同時皺眉。

慕容秋風是依然不相信師兄會害他的,昨天聽他們的談話,師兄還是偏向於他的,不應該會害他。

而雲天也覺得樓主不可能會害小楓,樓主的心思他很明白,就算因愛生恨都不可能對他不利,那麽這九日無憂就是關鍵了。

“我覺得師兄不會對我不利的,這九日無憂或許應該是救人的東西也說不定呢。”

幽香撅撅嘴,正想反駁,卻見上官燁臉色陰沉下來,可能是因為慕容秋風的袒護而吃醋了,頓時一僵,連忙說道,“哎呀,先不管,我去好好想想找找這是什麽東西。”說著便拉著雲天一溜煙跑了。

顏齊仁也看出現在氣氛不太好,便也提著還在好奇九日無憂的肖言也跑了。

慕容秋風見眾人突然找借口開溜,便知道一定是發生什麽事情,他轉頭,便看到上官燁臉色陰沉得很,不由心裏疑惑,“怎麽了?”

“你那麽信任他,卻是不信我。”上官燁伸手捏住他的下巴,惡狠狠的說著。

慕容秋風一窒,想起在地下道的時候對他的千般猜疑,心裏頓時也愧疚起來,“我,我不是不信,隻是太過驚訝,我……我以後不會了,一定,我發誓。”

上官燁見他如此緊張,心裏的酸意也稍微壓下了一些,不過臉上還是沒有改變神色,放開他的下巴,冷哼一聲,“口說無憑。”

慕容秋風皺眉,“那你要我怎麽做才信?”

上官燁眼中閃過一絲狡黠,挑眉裝作思考了下,“想證明的話,跟我來。”說著便先走了出去。

慕容秋風有些疑惑,但也缺心眼的跟了上去,心裏還在琢磨著怎麽讓他相信,又不斷的自我檢討。

後麵躲著偷看的人見兩人離去,頓時都有些遺憾。

兩人來到一處湖邊,上官燁包了一隻還算豪華的兩層畫舫,這些日子四處亂糟糟的,也沒有人大搖大擺的出來縱情山水尋歡作樂,所以畫舫的生意差得可以,十幾隻畫舫停在岸口好幾天都沒有動過,這會終於有生意了,樂得那老板喜笑眉開,差點就親自上去當船夫了。

慕容秋風更加疑惑,遊湖?

上了船,上官燁讓人把船撐到湖中間便給那船夫一錠銀子讓他遊回去,整艘畫舫頓時便隻有他們兩人。

進入船裏邊的房間,看著裏邊的設置,目光落在中間琴桌上的琴,想著莫不是要他彈琴。

不過上官燁顯然不是那個意思,掀開珠簾紗幔,繞到屏風後麵,在**坐下,挑眉對著疑惑不解的慕容秋風微微邪笑,“過來。”

慕容秋風見他這邪氣的笑容,頓時心裏就咯噔一下,有了不好的預感,那笑容何其大熟悉啊,熟悉得他大概已經知道他想做什麽了,頓時臉騰的一下紅了起來,想到現在可是青天白日,而且還是在外麵,若是突然有人來……

“怎麽,剛剛不是說要證明麽?現在怎麽不想了。”上官也坐在**,背靠著床頭,曲起一條腿,手支著下巴,似笑非笑的看著他,神情囂張肆意又邪氣。

慕容秋風臉更紅了,呐呐的開口,“這,這是哪門子的證明啊。”

“我說是就是,怎麽,你不信,剛剛不是說要相信我麽?”上官燁挑眉。

慕容秋風頓時臉上滑下黑線,莫名有種中計了的感覺,卻是無話反駁,這個無賴!黑的都讓他說成白的了。

上官燁抬起手指對他勾了勾,似乎已經有些不耐了,眯著眼睛聲音沉了沉,“快過來,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