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粉紅票每5張就加更哦,這一章就是為頭一次滿5首先謝謝投票的幾位書友,然後再弱弱問一句:下一個5張在哪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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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圓咬著筷頭偏了偏腦袋:“那你為甚麽瞞我,且讓我猜猜,難道是我二哥又纏著你要做生意,你不想答應,卻又覺得拂了我的麵子?”程幕天將頭埋進飯碗裏,支吾著點了點頭。wWw!QuanBen-XiaoShuo!COm小圓見他如此,料想是她哪個哥哥有甚麽不能叫人聽見的齷齪事,便將問暫且按下,直到吃罷飯回房,遣走下人,這才悄悄地拉他的袖子:“二郎,你再不與我說,覺都睡不著。”

程幕天先將她緊緊箍在懷裏,再三叮囑她不許動怒,方開口道:“你大哥這段日子,隔三差五請我到花月樓,想再要咱們海上生意的三分股。”小圓在他懷裏猛地一扭:“三分?當初你去提親,嫡母已是趁機要了三分,再拿三分去,他們想占大頭?”程幕天忙使了點力按住她,悔道:“就說不該跟你講,還不如讓你誤會著我和綠娘呢。”

小圓氣道:“為著這三分股,我在程家已是抬不起頭,若他們厚著臉皮再要去三分,我還做人呢?”程幕天忙安慰她道:“甚麽抬不起頭,哪個小瞧你,我去罵他。”

小圓前後慢慢想了一想,突然笑起來:“讓我再來猜一猜,大哥定是沒要到股份,所以弄了個綠娘來鬧咱們?隻是那綠娘說買他花了一千貫呢,好大的手筆。”

程幕天在她肉乎乎的腰上輕輕摸了一把:“你又在打甚麽鬼主意?”小圓笑著摸回去:“也沒甚麽妙招,不過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罷了。

”說著就要推開他喚人來布置,程幕天卻還是不肯撒手,道:“既然你已想開,我就全告訴你,免得你不曉得實情吃了虧你大哥叫綠娘上門,不止是想鬧呢,他已給你另尋了戶人家,想著把咱們離間成功,就要將你嫁過去……聽說連給你墮胎的藥都備好了。”

“他要將我另嫁?還要給我墮胎?”小圓不自覺的雙手護上肚子,渾身止不住地戰栗。程幕天見她情形不對,摸了摸她的手,一片冰涼,悔得自扇了個耳光,高聲叫采蓮。小圓忙攔他道:“我無事,莫叫她們又跟著擔驚受怕一回。所謂出嫁從夫,我再嫁不嫁地,與他何大少爺甚麽相幹?不過是乍聽到這消息,有些心涼罷了。”說完又自嘲:“虧我還自詡了解他的品性,卻不知他更勝一籌,總能出人意料。”

程幕天慢慢搓著她的手,待得暖起來,問道:“你方才說要‘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可是要把綠娘送還給你大哥?”

小圓拍了他一下兒。道:“你真當我懷了孩子就變傻了?給大哥送男伎是好名聲呢。不是人人都似他那般不要臉皮。”

程幕天深恨何老大要拆散他和他地親親娘子。道:“你有甚麽妙計盡管使來。出了漏子我來補。”小圓衝他一笑:“衙門裏都是青天大老爺。怎會出漏子?”程幕天記了起來。有官職在身地人。狎妓是要打板子地。雖說這條規矩早就形同虛設。但若他們真要計較。官老爺是不介意收點外快。替他們出這口氣地。他臉上帶了笑。卻又猶豫:“會不會礙著你三哥?畢竟他如今是有差遣地人。”

小圓點頭:“是該聽聽他們如何說。”說著走到窗邊喚采蓮:“使人去請三嫂。就說咱們園子開了好子花。請她來賞呢。”

李五娘上回求教小姑子得了甜頭。正想著要再尋機會親近親近。突然見她主動來邀。歡喜得飯都顧不得吃。抬上早就備好地禮。匆匆往程家趕。

小圓聽說她是餓著肚子來地。連忙叫人就在園子地子花下擺了一桌酒。隻命幾個陪嫁丫頭服侍。李五娘走到桌邊瞧了瞧。見幾株花已是盛開。惋惜道:“可惜了。子花須得還是花苞時就采下來。不然運到花市上都爛了。哪裏還賣得起價。”

總共才三株子花。她就想著要賣錢。真是個走到哪裏都打算盤地人。小圓見幾個丫頭苦忍著。生怕她們笑出聲來叫李五娘難堪。忙道:“又不是甚麽好東西。早上起來簪幾朵圖個香氣罷了。”李五娘猶自搖頭:“子花比苿莉還貴呢。真真是可惜。”

小圓自己也待要忍不住笑,隻得道:“三嫂掌著家,怎還把這樣的小錢放在眼裏。”李五娘歎氣道:“咱們那個大哥,在賬上支了一千貫,到現

上,我要不多想些法子掙錢,到年底家裏又是虧

小圓替她斟上一杯西瓜榨地汁,奇道:“原來你是知道的,那怎還由著他去買男寵?”李五娘卻是頭一回聽見這個說法,呼地起身:“怪不得死活也不肯講那筆錢的去處,原來是拿去買男寵了。”小圓忙勸她消氣,道:“錢是小事,隻不知與三哥做官有無妨礙,畢竟朝廷是不許官吏狎妓的,何況還是明令禁止的男伎。”

李五娘大樂:“我怎忘了這條規矩,這就上衙門告他去,至於你三哥,那差遣本就是拿錢買來的,能有甚麽妨礙。”小圓聽說牽連不到何耀弘,放下心來,笑著替她出主意:“我本來是要自己去告地,但畢竟和他不是一家人了,沒得讓人說我多管閑事。三嫂你也莫要大張旗鼓地去,到底辱沒門風呢,你使人給官老爺塞個紅包兒,讓衙門把他拖去悄悄兒地打幾板子也就罷了。”

李五娘笑道:“這等事哪消你去做,替我出出主意就很好,若是這幾板子能叫那個禍害老實些,我再來謝你。”她性子急,等不得吃完酒就告辭,坐了轎子也不回家,先到娘家借了個麵生的下人,命他去衙門塞錢。衙門的官老爺見慣了這檔子事,緣由都不問,點了幾個熊背虎腰的衙門,叫他們換了便裝,到煙花地尋著正摟著行頭樂的何老大,架回衙門一頓好打。

何老大在家跋扈慣了的人,疼得呲牙裂齒還不忘破口大罵:“少爺我可是有官職在身地人,瞎了你們的狗眼,竟然敢打我。”官老爺是隻管收錢的,麵兒都不肯露,一個師爺出來笑道:“不是個官咱們還打不起呢。”幾個掄板子的衙役起哄:“是呀,是呀,朝廷隻打狎妓的官員,不打狎妓地白丁,不如把你身上的官職換與我們做,免了你這頓板子。”

等到板子打完,何老大已是被氣得七竅生煙,想要罵回去,卻無奈身上火辣辣地疼,隻得忍了氣,許了衙役一吊錢,央他們抬個門板送自己回去。

此等丟人地事,他不敢叫薑夫人曉得,隻讓衙役們自後門進去,直徑到他一個最受寵的妾房裏。這個妾名喚俏姐,是在勾欄院裏住過幾天地,雖是沒**就讓何老大買了回來,但到底學過的技藝還在,見了那幾個衙役不但不慌張,還能在安頓何老大地間隙裏忙裏偷閑拋幾個媚眼。

那幾個衙役,平日裏無錢逛窯子,此刻見有這等不要錢的秋波,就不急著討錢,都站在門口看得津津有味。他們不急,何老大卻急了,奮力在俏姐的腰間狠搗了一拳,叫她去取錢來打發幾個衙役。

俏姐腰間吃痛,見他在幾個得趣的人麵前給自己沒臉,氣道:“我無錢,你自找正頭娘子拿去。”何老大罵道:“那錢又不是你的私房,乃是我賣了綠娘的錢,虧得我寵你,盡數藏到你房裏,早知道伎女都是這般無情無義,我還不如把給我娘子。”俏姐最恨別人道明她出路,咬牙道:“綠娘是你一千貫買來的,轉手賣掉也該一千貫,為何隻拿了八百來我這裏,還有兩百怕是在你娘子那裏罷。”說完走到衙役們跟前,把柳七娘的正房一指:“你們隻要一吊錢夠作甚麽,那邊的正房夫人手裏有兩百貫呢。”

衙役們都笑起來,領頭的一個大胡子在她臉上掐了一把,也學她拋媚眼兒道:“小姐出得主意,咱們去要一半兒。”伎女才被喚作“小姐”呢,正經人家的女兒那都是小娘子,俏姐聽得他們如此稱呼,又是氣得吐血,將個身上稀爛的何老大丟在**不管,自取了錢出門耍子。

且說那幾個衙役,大搖大擺走到正房門首,到底敬柳七娘是個正經娘子,就不進去,隻叫個丫頭通傳,說是何老大在外欠了他們一百貫。柳七娘是薑夫人娘家拐了彎的遠房親戚,向來隻顧著兩件事,一是把婆母哄好,二是給李五娘找茬,她聽得何老大欠錢一百貫,居然不嫌多隻嫌少,叫人請了幾位衙役大人進去,隔著簾兒同他們商量:“幾位官人,一百貫夠作甚麽,不如你們一口咬定是三百貫,待得我要來了錢,二一添作五。

幾個衙役大樂,這一家子有趣得很,個個都嫌他們將錢要少了。這年頭人人精似猴兒,好容易掉下個傻子要送錢,何樂而不為?大胡子當即代表衙役們和她討價還價,最後商定,他們二百貫,柳七娘隻拿一百。(未完待續,如欲知後事如何,請登陸,章節更多,支持作者,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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