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1章 離之深不高興

如今夢兒不僅妄議了雅皇貴妃的是非,還被離之深給抓了正著,而且這雅皇貴妃娘娘還是離之深如今甚為寵愛之人,想想,夢兒的下場便是不會好過的!

就連在一旁的秋畫趁著機會悄悄的將離之深送來的解毒聖丹調包之後,看著跪在地上的夢兒,都忍不住的替夢兒捏了一把冷汗,她一直便知道夢兒是一個心直口快的人,但是卻是沒有想到,這一次直接便撞到了離之深的槍口之上,離之深有多寵愛這個雅皇貴妃娘娘,她自是再明白不過,但是就是因為明白,所以才替跪在地上的夢兒捏了一把冷汗。

不過現在秋畫也知道,這個時候是不能輕舉妄動的,因為誰也不知道,離之深到底會怎麽做。

如今便隻有等離之深開口了。

如秋畫和夢兒的所料,在聽到夢兒說出如此大逆不道的話之後,離之深果真是生氣了,轉身看著跪在地上的夢兒,聲音甚是陰沉,“大膽奴婢,宮中主子豈是你一個小小的奴婢可以妄議了,來人啊,將此人拖出去,重打五十廷杖!”

外麵的人在聽到離之深發怒的聲音,自是不敢怠慢,很快的就已經有兩個威武強壯的侍衛走了進來,將跪在地上的夢兒拖了出去,而夢兒也似乎是知道,自己求情是沒有用的,故而沒有為自己求情,索性便任由侍衛們將自己給拖了下去,隻不過在拖下去之前,夢兒還是看了一眼秋畫,眼中倒是一片平靜,很顯然,夢兒知道自己所犯的錯,所以她不希望將秋畫給牽扯進來,自是什麽話都沒有說,而是很平靜的任由自己別人給拖出去。

倒是站在一旁的秋畫有些於心不忍,上前了幾步,想要為夢兒開口求情。

“怎的,你還想替她求情不成?”離之深似是知道秋畫想要做什麽,聲音有些冰冷的說道。

一聽到離之深冷漠無情的話,秋畫低下頭來,咬了咬唇,然後才說道,“奴婢不敢!”

是啊,她怎麽敢,就算是她想要替夢兒求情,且不說離之深會不會因此放過離之深,若是離之深因此遷怒與自己,那她就真的是得不償失了,畢竟現在正是皇後娘娘的關鍵時期,她怎可能會因為夢兒,而不顧皇後娘娘的生死。

一瞬間,秋畫便已經想通了,止住了想要求情的話。

見此,離之深倒是也沒有多說,直接便道,“還愣著做什麽,還不快將這解毒聖丹替你家娘娘服下。”

“是,皇上!”聞言,秋畫自是不敢怠慢了,說道。

說完之後,秋畫便拿著手中的藥瓶慢慢的走到了床邊,在床邊倒了一杯溫水,然後才將藥瓶中的解毒聖丹拿了出來,當著離之深的麵,將南語扶了起來,然後將解毒聖丹遞到了南語的嘴裏,然後又喂了一些溫水給南語喝。

而至始至終,離之深的眼睛都沒有離開過秋畫的動作,直到秋畫做完這一些之後,離之深這才看著倒在秋畫懷裏的南語,眼中蘊著一層光暈,閃過一絲複雜。

你...........真的會是她嗎?

離之深看著還在昏迷的南語,在心裏忍不住的想到,隻是離之深卻也知道,這件事情或許就連南語她自己都不知道的吧,否則的話,她又豈會認不出他來呢?

至於這其中到底是怎麽回事,而且又為什麽會變成君雅,這件事情他一定會查個水落石出!

離之深的眼中閃過一絲堅定,想著。

而在君雅的眼中,離之深看著南語的眼神卻是變成了深情款款,見此,君雅的心中閃過一絲不安,然後故意大聲的叫喚道,“皇上!”

說著,君雅便搖曳著撩人的身姿,大步的走了進來,就好像是走在自己的宮殿一般,旁若無人。

聽到突然而來的聲音,離之深的眼中瞬間便閃過一絲清明,向著那聲音的方向看去,就看到了一副打扮得體的君雅向自己款款而來。

見此,離之深的眼睛深了深,然後霎時便換成了一副溫柔的模樣,走向前去,“雅兒,你怎麽來了?”

聽到離之深的話,君雅便就勢撅起了嘴巴,有些撒嬌道,“還不是皇後姐姐這處的人,找了半天都不見有人,臣妾因惦念著皇後姐姐的病情,便隻好等不及的自己來了,隻是剛才臣妾明明見著宮中有人是見到臣妾的,隻是不知為何,卻是在見到臣妾之後,便閃身不見了,惹的臣妾還以為自己是什麽毒蛇猛獸呢,這不,過了好半天,臣妾才找不容易找到一個帶路的人,便趕過來了,隻是沒有想到,會在這處見到皇上。”

說著,君雅便一副害羞的模樣的看著離之深,惹得在一旁的秋畫甚是有些不自在。

她怎麽也沒有想到這雅皇貴妃秀恩愛竟然都秀到鳳語宮中來了,不過這個時候秋畫倒是有些慶幸,皇後娘娘還在昏迷之中,否則,若是看到今日這般情景,心裏該有多難過!

為此,秋畫深深的為自家娘娘擔心。

“你啊,”離之深的眼中閃過一絲寵溺,似是對君雅無可奈何,說道,“雅兒怎會是毒蛇猛獸,就算雅兒是毒蛇猛獸,朕也不怕!”

離之深的餘光看了一眼已經喂完藥,將南語扶好躺下的秋畫,然後再看了一眼依舊還是昏迷中的南語,眼中閃過一絲深意,然後轉瞬不見了,就連一直注意著離之深表情的君雅也是沒有發現。

“皇上,你可真討厭!”君雅有些撒嬌道。

好像這個時候君雅才看見躺在**的南語一般,輕輕的靠近了離之深的懷裏,然後小心的看了一眼躺在**的南語,問道,“皇後姐姐她這是怎麽了,怎的一直都昏迷不醒,皇後姐姐她................”

君雅欲言又止的話,還沒有說出來,倒是被離之深給打斷了,“雅兒,今日怎的想起來鳳語宮了,朕不是說過了皇後禁足嗎?”

離之深記得,在靜妃重傷昏迷送回蘭華殿的時候,他便對鳳語宮中上下的人都已經禁了足,也就是說,南語是不能離開鳳語宮的,而其他的人沒有他的允許,也是不能進鳳語宮的,可是照剛才那之前的丫頭的話來看,這雅兒也不是第一次來這鳳語宮了,難道說雅兒對自己的話並沒有放在心上?

看著君雅,離之深的眼中閃過一絲不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