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4章 怎會這般輕易中計

柳珠這話的意思不便是說她怕了那雅皇貴妃嗎?

那豈不是說,她堂堂一個太後,還怕了一個小小的皇貴妃?

一想到此,太後的怒火便立馬被冒了起來,但是一想到皇上,好不容易才冒上來的怒火,又不得不壓下去,但是卻還是有些嘴硬的說道,“哼,哀家豈會和一個小小的晚輩計較,隻要皇上不過分,哀家就算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那又有何妨,總不能因為一個小小的晚輩,而離了哀家和皇上的心。”

“是,太後說的甚是有道理。”柳珠恭維的說道。

“行了,你也不必恭維哀家,哀家這般做,不過是為了不想讓皇上為難罷了,說到底,若不是有皇上,哀家豈會這般就繞過了這雅皇貴妃,哀家看這雅皇貴妃著實不是一個安分之人,若是有皇上護著,哀家............”太後陰沉的說道。

若不是有皇上在護著她,就拿她上一次利用她,將她的生辰八字做成詛咒她的布條的事情,她便不會讓君雅這般好過,說到底,太後還是看在離之深的份上,所以才會給君雅一個小小的警告,否則的話,以太後的手段,又豈會這般輕易的放過君雅呢?

對於太後的手段,柳珠跟在太後的身邊這般久了,自是知道的一清二楚的,而就是因為知道,所以柳珠才會知道,太後說的有點都沒有摻假的成分在。

“是,太後寬容。”柳珠低聲說道。

“好了,你且下去吧,哀家想一個人靜一靜。”太後似是不想再多說了,擺擺手,說道。

“是,太後,奴婢告退!”見此,柳珠也沒有多說,直接便應道。

說完之後,柳珠對著太後福了一禮,然後便離開了內室。

而在柳珠離開之後,太後又像一個無事人一般,重新閉上了眼睛,閉目養神著,而不知道的人還會以為太後已經睡著了。

景昭宮。

賢妃正坐在庭院之中,荷枝從遠處匆匆的走了過來,而賢妃似是沒有看到荷枝的神色之著急一般,隻是旁若無人的看著手中的書。

“娘娘,已經查清楚了,皇後娘娘的確是中了毒,而且現在還在昏迷中,至今都沒有醒過來。”見到在庭院中的賢妃,荷枝眼中的神色亮了亮,然後疾步走到了賢妃的身旁,低聲說道。

“可知道是中了什麽毒?”聽到何枝的話,賢妃似是並沒有任何的驚訝,不鹹不淡的問道。

“回娘娘,奴婢已經打探出來了,皇後娘娘所中之毒是天陰之毒!”何枝看了一眼四周,然後才說道。

“天陰之毒?”聽到何枝說的話,賢妃這才有些動靜,放下了手中的書,皺起了眉頭,才問道。

“是的,娘娘,聽說今日皇上還去鳳語宮中看了皇後娘娘,但是就在皇上去了鳳語宮中沒有多久,雅皇貴妃便也出現在了鳳語宮,最後皇上是和雅皇貴妃一起出的鳳語宮。”荷枝將打探到的消息一一說了出來。

“這君雅倒是一個會見縫插針之人,隻怕是她怕皇上會因此對皇後起了惻隱之心吧。”聽到荷枝的話,賢妃有些冷笑的說道。

這南語說到底還是皇後,而不管離之深再怎般討厭南語,但是在表麵功夫上,還是要做的,若是讓朝中之人得知,皇後中毒昏迷,皇上一次都沒有去看過皇後,怕是那時丞相也會在這件事情上大做文章的,所以離之深會出現在鳳語宮,看望南語,賢妃自是一點都不覺得奇怪,但是君雅則是不同,她自是怕離之深會因此會對南語起了那惻隱之心,故而在聽到離之深去了那鳳語宮,便巴巴的趕了過去,甚至都忘記了離之深曾經下旨對南語禁了足,而且沒有他的旨意,任何人不得去鳳語宮,而南語也不得出鳳語宮。

“可是,娘娘,奴婢聽說皇上和雅皇貴妃出鳳語宮中之時,神色甚為的親密,不像是娘娘所說的那般,皇上也似乎並沒有對皇後起了惻隱之心,而且那雅皇貴妃倒是也沒有因為皇上去了鳳語宮而不高興,而且皇上在鳳語宮中待了沒有多久,雅皇貴妃便緊跟著到了,二人在鳳語宮中也沒有呆多久,便直接出了鳳語宮,而且看皇上對雅皇貴妃的態度,也似乎並沒有什麽不同之處。”荷枝想了想,將打探到的情報一一說了出來。

“皇上一直便都是莫測的很,尋常人自是不能猜測皇上的心思,而那雅皇貴妃更是一個偽裝高手,你想要從她的臉上看出什麽來,怕是要失望的。”賢妃的語氣甚是冷淡,說道。

“是,娘娘說的極是。”荷枝笑道。

“可查清楚了皇後是怎麽中毒的,還有靜妃那處到底是怎麽回事,好端端的,怎會重傷昏迷,她不是和北信王勾結在一起嗎,難道是北信王打算殺人滅口?”賢妃問道。

“回娘娘,已經查清楚了,皇後是被北信王的人給擄走的,但是在出宮的時候,被公子的人給阻止了,而正好北信王的人是要從冷宮出宮的,而公子派來的人正好在冷宮截住了北信王的人,所以皇後才沒有被北信王的人擄出宮去,但是雖說皇後並沒有被北信王的人給擄出宮,但是北信王的人卻是在皇後的口裏下了天陰之毒,”聞言,荷枝沒有怠慢,立馬將得到的消息說了出來,“至於靜妃那處,好似是北信王那邊的人想要對靜妃滅口,但是因為要將皇後帶出宮去,所以並沒有去查看靜妃到底是不是真的死了,所以才會被靜妃逃過一劫,不過雖說靜妃逃過一劫,但是靜妃也一直昏迷到現在,沒有絲毫清醒的痕跡。”

“本宮記得皇後的身邊可是有碧翠和青黛兩大丫鬟,怎會輕易的就中了靜妃的計?”賢妃不解的問道。

按道理來講,南語的身邊有碧翠和青黛兩大丫鬟,而且她看著那南語也不是一個輕易相信他人的人,可是南語又怎會這般輕易的就中了靜妃的計。

這似乎有些說不通,但是哪裏不對勁,賢妃卻是怎麽也想不明白。

碧翠和青黛都是南語從丞相府帶過來的人,其衷心程度比起宮中之人來說,自然是不用說的,可是既然如此,那為何南語會如此輕易的著了靜妃的道?

賢妃皺著眉頭,似是有些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