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6章 終於醒了

上蒼是可以證明的,他們二人的確是想著要喚玄夜的,隻不過那人並不給他們喚玄夜的機會,直接將南語打昏扛在肩膀上,沒有任何停留的直接出了房間,而因為玄夜交代過他們,若是沒有特殊情況下,不能靠近南語的房間,於是他們也就隻好是守在南語的房間外麵了,他們想著,有公子在,南語定是不會發生危險的,但是又哪裏想得到,竟然有人真的敢在公子的眼皮子底下將人給劫走?

很顯然,那人的目標很是明確,就是南語!

而等到他們發現不對勁的時候,那人卻是已經將秋畫給打昏了,然後直接將南語給劈昏了,直接將人扛起帶走了,他們就算是想要將這件事情告訴玄夜,但是那人卻是壓根就不給他們機會,讓他們有時間告訴玄夜啊,因為那個時候,那人已經是將南語帶出了房間,差點就要從他們的麵前堂而皇之的離開了客棧。

所以在那個時候,他們自是沒有多想,直接想要追上去將南語給帶回來,隻是他們倒是沒有想到的是,那個人的武功並不比他們的差,而且中途還是直接用了一個煙霧彈,便是直接將南語給帶走了,而等他們能夠看得清的時候,那人和南語都已經是不見了。

而就在他們想要將這件事情告訴玄夜的時候,而恰好,玄夜也已經發現了南語不見了。

然後玄夜就將他們給喊了出來,之後的事情便是現在如此了。

“一群廢物!”聽著那黑衣人的話,玄夜隻是說了這般一句話。

“屬下該死!”那兩個黑衣人並沒有辯解,而是跪在地上,同時說了這般一句話。

“你們的確是該死,若是不能夠將人找回來的話,那麽你們的命也沒有存在的必要了。”玄夜看著那兩個黑衣人,眼中閃過一絲狂風暴雨,道。

不能保護好主子的性命的下屬,留著還有什麽用?

玄夜冷冷的看著那兩個黑衣人,想到。

“是,公子!”聽到玄夜的話,那兩個黑衣人並不敢怠慢,應了一句。

“還不趕緊去找,還要本公子請你們起來嗎?”玄夜的眼中閃過一絲濃濃的冷意,道。

就連周圍都像是被玄夜的冷氣壓給凍得就像是停滯了一般,冰冷的緊。

聽到玄夜的滿含怒氣的話,那兩個黑衣人也是不敢怠慢,直接對著玄夜行了一禮之後,這才站了起來,然後朝著南語消失的方向而去。

玄夜看著那兩個黑衣人消失不見,而後眼中的冷意卻是一點都沒有消散下去,反而是變得更加的濃烈起來。

不管是誰,隻要是讓他知道,是誰將南語給劫走的,不管是誰,他都不會放過此人!

而且從剛才的那兩個黑衣人的話中,玄夜也是可以猜測的出來,到底是誰將南語給帶走的,隻不過d是需要進一步的確定罷了,隻要讓他確定那人就是離之深,確定就是離之深將南語給劫走的,那麽他和離之深之間就真的是不死不休了,原本他還想著,不這般快在離之深的麵前攤牌的,但是這個現在看來,離之深卻是不給他機會,非得逼著他出現在離之深的麵前了,既然如此的話,那麽就不要怪他了。

不過,也或許離之深已經猜到了這一次常州之行的主謀就是他了吧。

但是那又如何,遲早有一天離之深都是er要知道他的真正目的的,而那也隻不過是時間的問題而已。

“離之深................”玄夜看著夜色,低低的叫了一聲,聲音甚是低沉,有一種風雨欲來的架勢。

而後玄夜便是沒有再留在外麵,而是直接回到了南語的房間,緊接著便是坐在了一旁的椅子上,隨後便是就拿過了一旁早已是涼透了的茶水,然後將杯蓋劃了幾下,甚是悠哉的樣子,而且玄夜雖然是拿著那茶杯,但是他就是不喝,因為此時的玄夜的眼神卻是看向了那倒在地上,還在昏迷著的秋畫!

而後,也不知道玄夜是怎般想的,直接便是將那早已經是涼透的茶水,直接往還倒在地上的秋畫的臉上直接就是“噗嗤”一聲,然後給全部倒了過去,就連那茶杯裏麵的茶葉都連著一點掉在了秋畫的臉上!

“啊............”而果然,玄夜的這一個方法甚是有效,隻聽見秋畫低呼一聲,然後皺著眉頭,似是有些不情願的樣子,將眼睛給睜開了。

秋畫是被冷醒的,因為玄夜手中的那一杯茶是冰冷的,而且現在天色也已經是慢慢的開始轉涼了,這般一杯冷茶直接往自己的臉上潑去,秋畫當然是感覺得到冷的了,所以秋畫才有些不情願的轉醒了。

“終於醒了。”玄夜看著還在有些迷茫的秋畫,卻是漫不經心的說了這麽一句話。

“公..........公子!”聽見玄夜的聲音,秋畫直接是一個機靈,忍不住的打了一個冷顫,而後轉過了身去,看著玄夜,嘴巴都有些哆嗦,喚了一聲。

“可還記得本公子和你說過什麽話嗎?”玄夜看著秋畫,眼中閃過一絲冷意,而後極快的消失不見了,問道。

聲音甚是冷漠。

“奴婢該死,奴婢該死,奴婢該死,是奴婢無用,沒有將娘娘看好,奴婢該死,奴婢該死,奴婢該死。”聽到玄夜的話,秋畫還有什麽不明白的,直接便是對著玄夜跪了下來,一直不停的磕頭道。

“本公子覺得,你該是要將你真正的麵目露出來,透透氣了,不然的話,這臉啊,連自己都不知道到底是長什麽樣子了,不是嗎?”玄夜卻是並沒有理會秋畫的磕頭,而是看了一眼秋畫,漫不經心的將茶杯放了下去,放在了桌子上,然後眼中泛著冷意,道。

隻聽見“咚”的一聲,不知為何,明明玄夜放下茶杯的時候,很是輕盈,但是在秋畫的心裏,卻像是很重一擊一般,直接往著自己的心裏而去。

“奴婢不知道公子這是什麽意思,什麽真麵目,奴婢是秋畫啊..........”秋畫低著的頭不知道是在想著什麽,但是等秋畫再一次的抬起頭的時候,卻是連忙呼喊道。

“既然如此的話,那麽就不要怪本公子手下無情了,”玄夜拽著茶杯的尾端,漫不經心的摩擦著茶杯的尾端,然後道,“流影,你去幫幫她,本公子倒是要看看,究竟是誰,竟然敢在本公子的手下耍花招,就連本公子都給騙了過去!”

說著,玄夜看向秋畫的目光中,就像是看著一個死人一般,眼神冷冰無比。

既然此人如此不知好歹,那麽就不要怪他手下無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