魚玄機一隻手直接將明月的身體給提了起來,明月兩隻腳也懸浮在了空中不停的擺動。

“你是不是覺得現在的我很可怕?”魚玄機看著被自己提在手裏的明月,問出了這樣的一個問題。

明月臉色憋得通紅,雙手下意識的抓住了魚玄機的手腕,想要從魚玄機的手裏掙脫開來,不過魚玄機卻根本不給明月這樣一個機會。

當然,魚玄機也並沒有想過明月現在會回答自己的問題,此時的明月就算是想要回答也隻能是無能為力。

“其實以前將你安插在劉家那個女人身邊,我並沒有想過你會給我帶來多大的驚喜,甚至我已經做好了你會直接背叛成為劉家人的打算。你為什麽沒有能夠成功背叛?為什麽你要回來那麽早?我唯一一手對劉家布下的棋子你就這樣給我破壞了,而你卻並沒有讓我足夠的滿意,明月啊明月,其實現在的你最應該去死,因為你對我來說已經是毫無用處。”魚玄機盯著麵前的明月,目光之中沒有任何神色。

明月此時的臉色紫紅,眼睛珠子都快要迸出來了,仿佛下一刻明月就要窒息而亡一般。

魚玄機則皺了皺眉頭,並沒有用力捏下去了結明月的性命,而是隨手往外麵一扔,明月的身體便被魚玄機甩到了地上。

明月咳嗽得厲害,仿佛快要將自己的肺給咳出來一般,還不停的呼吸著新鮮空氣,明月從來就沒有像是現在這樣感覺到氧氣對自己到底有多麽的重要。

盡管明月此時腦袋還昏沉得不行,但是明月還是努力的讓自己從地上起來,跪在了魚玄機麵前不敢說話。

明月心裏也很想不明白魚玄機為什麽會突然對自己脾氣如此暴躁,其實明月當時突然背叛劉香蘭也是有原因的,明月覺得再在劉香蘭身邊待下去已經沒有任何用處了,還不如自己一刀將劉香蘭給幹掉到魚玄機這裏來邀功請賞。

不過現在看來,魚玄機要的並不是劉香蘭的性命,而是更加重要的東西。

魚玄機為什麽會對劉家如此感興趣?這讓明月有些不解,但是明月也不敢多問。

明月一直以為這件事情可能就這樣過去了,畢竟這好幾年來魚玄機並沒有在這件事情上麵對明月有過什麽懲罰。

沒想到現在魚玄機竟然還牢記著這件事情,或者說魚玄機心裏其實一直很在意這件事情沒有表現出來,直到現在才對自己表現出來而已。

到底是什麽刺激到了魚玄機?

此時的魚玄機再次看了明月一眼,目光之中沒有任何的憐憫色彩。

“留著你的命我還有用,給你一個月的時間,如果你不能將莫須有給找到的話,那麽你就不用回來了,或許這樣做你還能多活過一段時間。”魚玄機神情冷漠的開口道。

莫須有?

聽到魚玄機的話,明月不由得愣了愣。

明月當然聽說過這個名字,以前的莫須有這個名字是何其如雷貫耳?

而魚玄機竟然讓明月去尋找這個已經消失了多年的人,難道……魚玄機就是被這個莫須有所傷?

“這……是以前的夏家第一高手嗎?”明月有些不敢確定,大著膽子對著魚玄機詢問道。

“所以你覺得這個世界上還有幾個莫須有?”魚玄機反問道。

明月腦袋低得更低了,根本不敢看魚玄機一眼,慌忙回答道:“我明白了,我會立刻去尋找到他的蹤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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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記得我跟你說過的話,如果找不到,你自食其果。”魚玄機再次瞥了明月一眼。

明月趕緊點頭,在這種時刻明月也隻有答應下來這一個選擇,不管能不能夠完成,自己都得這樣做,否則的話魚玄機很有可能會再次對自己出手。

魚玄機很是不耐煩的對著明月擺了擺手,明月逃命似的離開了竹林。

魚玄機眯著眼看著明月離去的背影,冷哼了一聲開口道:“莫須有,劉家……是巧合嗎?總有一天我要將你們全都給殺光!”

魚玄機在說這句話的時候目光之中綻放著陰冷的光芒,如果有人在場的話,恐怕會感覺到魚玄機身邊的空氣仿佛都變得寒冷了一般。

魚玄機正想回到小竹屋之中,不過此時的魚玄機像是發現了什麽一般,皺著眉頭回過頭看了屋子一眼,想了想隨後便走進了屋子。

竹屋內部看起來很是古典整潔,沒有一切現代化的設備,甚至連一個手機都無法找出來。

這些天魚玄機一直躲在這個地方,蔣家人根本找不到魚玄機的蹤跡,想必這也是其中的原因之一吧?

魚玄機瞥了屏風上麵的那道影子一眼,隨後就像是個沒事人一般坐在了自己的小茶桌麵前。

“大老遠的跑來,不喝杯茶?”魚玄機倒了一杯茶水緩緩開口道。

“並不是很遠。”屏風後麵傳來了一個男人的聲音。

“是嗎?我還以為你會趕很長的路,既然不是這樣,那我就不請你喝茶了。”魚玄機也沒有再看屏風方向一眼,端起茶杯自顧自的品嚐著。

“我過來並不是為了喝茶。”屏風後麵的男人再次說道。

“那是為了什麽?不會是想要跟我談什麽正事吧?我覺得現在的我們已經沒有什麽可以談的了不是嗎?”魚玄機詢問。

“正事倒是沒有。”男人肯定道。

“我到現在還不清楚你到底站在哪邊,所以我們確實沒有正事可以談。”

“那你過來即不是為了喝茶,也不是為了跟我談正事,你是為了什麽而來?”魚玄機總算是將目光放在了屏風的方向。

“當然是為了救你性命。”男人回答。

“救我性命?”魚玄機像是聽到了什麽好笑的笑話一般。

“我可不覺得現在的我需要別人救我的性命,雖然我確實受到了不少的傷,不過養養也就過去了。”

“如此重的內傷,可不是養養就能夠過去得了的。”男人開口道,看來這個男人也清楚當時所發生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