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林隻覺得像身子傳來一陣沉沉的疼痛,嘴裏那個濕/熱的東西在胡攪亂動,弄得她口水直流,嘴唇還被咬破了,那雙粗糙的大手更是在她嬌嫩的身上**亂抓,磨得皮膚都破了皮,好疼好疼。

“顧哥哥,疼……”胸口如同要被捏爆了一樣,金林終於忍不住哭出聲來。

一聽到顧哥哥這三個字時,他狂亂的動作猜地一停。

金林的疼痛得到緩解,邊喘邊哭著:“顧哥哥,輕一點好不好……”她白生生的身子全部布滿青紫,唇角還流著鮮血。

原來是這樣,原來是這樣……

到了這個時候你的心裏也還是他嗎?!

狗腿子原本悲痛的眸中閃現猙獰,唇角微微一勾,突然間將她整個人用力翻轉過身,用力掰開她的雙腿然後從她身後重重挺了進去,隻聽一聲撕心裂肺的聲音響起,金林嗓子慘叫出聲,他卻不管不顧的繼續挺進,一手撕扯她的發逼迫她整個背向後彎來,一手掐住她的腰,手指頭都要戳進去般。

紅紗內,暖燭燃。

本來是異常香/豔的一幕卻有些慘不忍睹,床內男子正用各種殘忍的手段折磨著她。

“顧哥哥……不要了……”她痛不欲生,口中聲音斷斷續續,因為長時間的慘叫而嘶啞,狗腿子卻置若罔聞,將她雙腿推至她胸口緊貼,狠狠的進在狠狠的出,一雙含/著血絲的眸死死看著她,像要將她吃掉,雙手則用力扯著她的胸,要扯掉一樣。

金林哭的泣不成聲,嘴巴已經被他全部咬/腫,發絲蓬亂,脖子上被掐出觸目驚心的痕跡,胸部二邊更是慘豔豔的全是血,身子被他折來疊去玩/弄著,有幾處甚至骨折了,她叫的越慘,他就越興奮。

房內隻能聽到床劇烈晃動聲,沉沉的。

女人壓抑驚恐的哭聲持續不斷,男人粗粗的喘息不停。這更像是一場折磨。

終於,他停了下來,金林逃一般想下床,混身癱軟,下身更是如被巨石碾過一樣疼,她哭腫了眼睛卻什麽也看不見:“求你了,顧哥哥,放過我吧,在也不要了……”

原本疲憊的心因此而怒,狗腿子陰著臉一把拉扯她的發絲將她整個人推到地上,然後在一次進入,將她抖的不成樣子的腿駕至自己肩上,用各種角度進行傷害。

慘叫,痛哭,聲聲不息。

從床來到地上,從地上轉移桌邊,然後是窗台,浴桶,她混身全是被掐或被吻出的血痕,脆弱的神經在也不堪一擊,如同從地獄中走過一樣。當他最後一次發/泄在她體/內時,自己也全身癱軟下去。

金林如同死了一般撲倒在**一動不動,身子下不斷流出白色的液/體,還有大片血。腰上全被掐破了皮,背上更是血長的印子。

十分可怖。

“還不快走,被發現了你該怎麽辦。”黑衣男子不知何時出現,狗腿子喘氣的動作因此一頓,他混身驚出了一身冷汗,這才清醒過來自己做了怎樣畜生的事,眸中情緒瞬息萬變,最後變得慘白,整個人踉蹌著爬了出去。

他一走,黑衣男子唇上浮現冷笑:“來人,將她洗幹淨,送回煙花鎮。”

“是。”幾個女子走了進來,見到金林的那一刻都嚇得變了神色。

黑衣男子望著淩亂的屋內,還有那曖昧的氣味,伸手推開了窗,隻見街上那人瘋瘋癲癲的朝前狂奔,一路撞到不少行人,而他宛若神智不清了般,看到,黑衣男子臉上露出意味深長的笑。

硯府。一片喜氣洋洋。

門外掛著二個大紅燈籠,上麵貼著喜字,門上也貼著二個大大的喜,從早上開始就有人吹鼓打鑼,熱熱鬧鬧。

今天,丫頭出嫁。

因為離開了煙花鎮,回娘家不方便,所以幹脆就在府裏一同嫁娶了,也沒有請客人,隻有硯十三,顧西辭還有狗腿子,隻是狗腿子幾天之前神色惶亂的跑回來,然後便緊閉著門在也不願開。

“讓他一個人靜一靜吧。”硯十三心裏隱約覺得肯定是出了什麽事,可是又不願讓顧西辭擔心,伸手握住了他的手。

顧西辭緊皺著眉,神情凝重看著緊閉的門一眼,想著今日是丫頭和阿牛大喜的日子,反手握住她的,然後一同離開。

早上,為新娘子梳妝打扮,中午的時候新郎便從屋內走出來,走到新娘子的門外開始娶。

“雖然雙方親人都不在這,但該有的禮節全不會少。”硯十三今日亦換下白衣,穿上了水綠色。黑發明眸,清麗出眾。

丫頭臉上蓋著蓋頭,隻通透過被風吹起的一角看到站在眼前的男子,心激動又想哭,以後,她就有家了,她便在也不是一個人。

“阿牛。把她交給你,我放心。今日沒有轎子,你便將她背你房中吧。”說著,硯十三鄭重的將丫頭的手交給阿牛,在他要握住的那一刻又鄭聲道:“答應我。好好愛她。珍惜她。你比任何人都清楚她這些的付出。”

一番話,令在場人都為之動容。

阿牛神情複雜的看了她一眼,猶有餘念,隻是在看向丫頭的那一刻他臉上浮現從未有過的嚴肅和認真,握住她的手,一字一句:“我會,好好對你。”隻此一句,在無其它。

丫頭哭著撲到他懷中,嬌小的身子一顫一顫。

硯十三和顧西辭相視一眼,然後看向他們,開口時聲音也有些哽咽了:“好了,背起她,走吧。”

阿牛用力點頭,然後背起了丫頭,一步一步朝著他們的新房走去。

顧西辭見向來冷清如硯十三眸中亦有淚光,心一軟,伸手將她攬入自己懷中,剛想說些什麽卻聽院子另一頭傳來丫頭慌張急亂的聲音。

“花管事!你忘了讓我們先拜天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