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吻,這更像是一個侵略。他狠狠將她舍拖入自己口中用牙和唇去輕輕研磨,直到感受到她的顫栗和哭聲也不停止,二人的口水打濕/了雙方的下巴和頸脖。

“小十三。你好甜,真想吞了你。”他伸手半捧她的臉,急喘的吻稍分離,看著臉色紅透的她。星眸半眯,睫毛長而顫抖,實在是太又惑了,他忍不住又吻上去,韓著她的唇舍,逼她與他糾纏直至發出哭聲。

硯十三上半身無力軟在他肩膀,水中的手則被他手緊握著上上下下,來來回回,那急驟的摩擦產出的熱量幾乎讓她手心磨破了皮,她好疼,可是心卻軟的像是要化開了水一樣。

眼淚從眼中一流出,他便舔了去:“別哭。小十三。”一雙勾勾的眼看著她,要吞了她一樣火熱。

手中動作急驟起來,他亦吻得她無法呼吸,胸中的空氣一點點被抽走她腦袋空白,動作失控,在一片暈天眩地中隻聽他粗重的低/喘出聲,緊接掌心一片岩漿般的灼熱。

她混身無力伏在肩膀,口中分不清是生吟還是啜泣。

“別哭。我愛你。”他捧住她的臉,認認真真,細細致致的吻著,不放過每一處。手一個用力便將她抱起坐在浴桶邊,麵朝他,腿亦盤在他結實的腰間,二人烏黑長發絲絲糾纏,勾勒出二張絕美的臉。

顧西辭憐愛的啄吻她微微張合的唇,呼吸間盡是又惑:“是不是很熱,是不是想要?”手穿過她濕/透的衫,罩住她的胸,滑過她的腹,來到她腿/間。

硯十三整個人一陣**,手臂更是死死摟住他脖子,陣陣喘氣。一雙黑而密的睫毛盡是水汽,連帶著眼睛也濕濕/潤潤。

“老子和你一樣。”他的舍一下滑進入/她嘴裏,翻江倒海,吐字不清:“也想要。”手指在她體內使壞,點火,挑動她生澀卻洶湧的情玉。

她哭的失了力氣,在他指下團軟成水。連抱著他脖子的手都使不上力了,一鬆,整個全便往後仰。顧西辭心一緊,緊抱著她連忙翻轉過身,二人齊齊朝地上倒地,浴桶裏的水全部潑出去,打濕地麵。

她沉沉趴在他身上,嬌小的臉上全是紅暈,眼眸如星如霧,迷迷離離。

顧西辭手仍死死環著她的腰,唇在她耳邊淩亂吻著:“老子很想要你,往死裏要,但是不能。”她曾說過,不能對一個女子負責便不要動她。他現在還無法對她負責。

硯十三隱約聽清了一些,眸一怔,眼淚就流了出來,她很想說話可是喉嚨好啞發不出聲音。

似是看到她的渴望和情願,但他隻是笑著搖頭,臉貼著她的臉:“老子不能要你,至少,在無法給你名份之前。”

我不在乎。她嘴動著,無聲說著。

他眸色變得深沉,像是能吸走她所有靈魂般的引力。

我想讓你快樂,告訴我,怎樣才能。她的手在他光滑的胸膛筆畫著,一雙明清的眸中伴著淚光和渴望,怎能叫人不心疼。

他深深看了她很久很久,目光悠長,良久,輕輕伸手擦去她眸中簌簌不斷的淚水,啞聲道:“小乖,不能。”

她哭的更凶,手死死抓住他胸膛,上麵立刻浮現觸目驚心的指印。

“就算你哭,也不能。”他歎息著,眸中卻有一股深深的感傷。他承認他現在玉火焚身,恨不能將她狠狠壓在地上,可是她的身子不能破,最是珍惜,才最是害怕。

她是他掌心的雪花,他要將她慢慢融化。卻不是現在。

硯十三哭了一會兒後眼睛紅腫,剛剛巨大的熱情耗盡了她大半的體力,屋內地麵全部濕透了,顧西辭身上的玉火還沒褪但還是忍著將她抱起來,擦淨身子後又為她蓋好被子。隨後將屋內收拾好,將飯菜熱好喂她,弄完這一切,這夜,已過半。

能陪她的時間,隻剩一半。

他看著漸蒙漸暗的夜色,心中悵然若失。看著躺在**眼角尚帶淚光的她,心中狠狠一痛,準備吹滅燭火的那一刻,又停住,罷了,就讓他清清楚楚看清她的模樣。

明明是短暫的離別,為何會這般心痛。像要死去一樣。

躺到**時,他用力擁住她卻又不敢太用力,就這麽靜靜看著她,直到眼皮漸漸沉下去,思緒模糊間感覺身旁人在動,他想伸手卻時整個身體卻驀地一僵,被中,一個光滑冰涼的身體正如蛇般攀附在他身上,慢慢從他胸口往下退去。

是她。

一陣風,吹滅了燭。

她的手從他肋骨二側來到小腹,上麵不似她的柔軟,有腹肌,他很瘦但是身子卻很結實,屬於精瘦的那一種,黑暗中,她隻能憑觸覺去感受一切,手漸漸摸到他那裏。

顧西辭一連深呼吸了幾口子,嗓子啞的不成話:“乖,出來。”說話間,手往裏摸,卻隻摸到她烏黑的發絲,冰冰涼涼,一摸,便舍不得鬆開。任它們糾纏著他的手指。

被子起伏了下,緊接著,又平複下。

她先是用手,漸漸的手心發熱,然後是她身子,被子外傳來他或輕或重的喘/息,那抓住她發絲的手因失控而收緊,疼得她直蹙眉,好一會兒後,她鬆了手。

他緊繃的身子漸放鬆了些,可是那裏的火點的正旺,顧西辭細長的桃花眼盡是玉色迷亂,又不好在累她,於是,自己將手伸了進去,誰知才伸進去的時候卻被她握住,十指緊扣,心裏不禁一陣輕柔,他握住她白軟的手正準備放到唇邊吻時,突然,猛得倒抽了一口氣,整個人都因過度興奮的刺激感而坐了起來,卻隻是短暫的,又重重躺了下去。

“小十三……唔……哈……”他想開口製止,但她的唇舍是那樣軟滑,從生澀到靈活,從笨拙到熟稔,幾欲/吸得他快泄/出。顧西辭從未如此體會過如此銷/魂的滋味,何況還是深愛的女子,他震驚之餘更多的卻是滿溢的柔情,蕩漾心頭。

黑暗中,她憑著本能去做著一切,他身子每一個激烈的緊繃,每一聲壓抑的喘西,都牽引著她接著做下去。

她用手和唇去撫慰他。那樣虔誠,那樣專一,那樣溫柔。

顧西辭雙手死握成拳頭,這該死的快感差點讓他整個人都爆炸了,連貫喘了數十下後,他情不自禁用力抓緊她的發絲:“快鬆開!”她卻像沒聽見一見,強忍著爆發感他想扯開她,可是她的舍卻在那刻柔/滑的舔過,陡得一個激靈,眼前一道白光閃過。

什麽,都忘了。

隻剩下身體的餘顫。手仍死死牽扯著她柔滑的發絲。顧西辭混身濕透就像從水裏遊出來般,胸口劇烈起伏著,雙目大睜,一片春光瀲灩。慢慢,感受到她身子從裏麵爬了出來,伏到他身上。

顧西辭脫離的思緒這才轉回,專注而專一的凝視眼前清雋的容顏,一雙水靈靈的大眼,滴著水般憐人。臉頰還有唇上全沾著他剛沒控製住泄/出的。看著他心裏有一絲尷尬,更多的卻是難以言喻的感動。

伸手,為她擦去,開口卻沒想到自己聲音竟如此低啞:“傻瓜,不怕麽。”

她搖頭,乖順如貓:“不怕。”在他手一頓的那瞬間整個腦袋撲進他頸窩間摩擦著,聲音柔軟:“你剛剛的反應很激烈。”

顧西辭一聽,臉頓時紅了。手卻是心疼撫上她發間:“是不是扯疼你了?”他確定沒控製住,剛才太大力。

她窩在他頸窩間聞著他的汗味還有一絲男子麝香味,好久,才說了一句:“如果你喜歡,以後,都這樣。”

“十三……”他胸口仿佛被堵住了一樣,熱熱的,說不出話來。她卻像睡著了一樣安靜軟在他懷中,連呼吸都那樣輕,輕的他不敢在打擾。天漸漸快要亮了,可是他卻在也睡不著。

今晚的她,令他一輩子都回味無窮。

他沒想到清冷傲然如她竟為他做到如此,更沒想到她如此懂他的需要,哪個男人不希望自己的女人與自己在那方麵契合而又默契。

第二天,分別時,她臉紅的像熟透的桃子,水水嫩嫩。

他意味深長笑著,吻了她的唇,用隻有二人才能聽到的聲音道:“昨晚,老子很喜歡,很喜歡。”

她一聽,身子更是一顫,羞的都不敢抬頭了。

“嗬嗬。”他低笑出聲,用力擁抱她:“等,老子很快就回來。等回來之後便在也不離開你了。”她不說話,二人擁抱很久後他才頭也不回的跳上一輛馬車,清晨的大道上,他白衣清俊,眉目飛揚。

老子走了,再見。

她目送他離開,直到視線模糊。

我等你,早些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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