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老子想幹嘛?”他眉目皆是桀驁之色,笑得邪惡。忽然,伸手便將她雙腿用力掰開,然後下身挺進她下身緊挨著,硯十三被他這一整套動作嚇呆,待聽到“嘶啦”一聲衣帛碎裂後,而他伸手用力拍她大腿,聲音不羈:“夾/住老子腰。”

夾這個字,實在令人羞怕。

硯十三臉霎時紅到了耳根子,假裝生氣道:“顧西辭!給我下來!”

他卻頗為無賴的聳聳肩,附身直勾勾望著她:“難道你忘了老子耳朵不好使?聽不見?恩?”說到下一個字的時候還故意使壞下身用力往她下身撞/了一下,雖然她身下還穿著裙褲,卻能清晰的感受到他的**,那兒燙得她整個人都差點融化了。

顧西辭見她惱羞成怒的小媳婦模樣,更是愛到了心肝處,隻見他又慢悠悠的將她雙腿突然搭到自己肩膀,然後壞壞的一撞一撞她,似笑非笑:“乖十三,這個姿勢喜歡不?還是喜歡剛才那個。”

硯十三又氣又羞又不好意思,臉紅的嬌嫩水透。正想開口嗔他的時候誰料門卻在這個時候開了,二人頓時一詫同時朝門口處望去。

丫頭呆在那兒呆若木雞,先是驚詫,在是驚羞,待看清他和硯十三二人的親密動後忽然結結巴巴:“對……對不起啊……我是來叫你們吃飯的,那個……現在看來也不用了……”說完,逃一般溜了。

門口處空空的,二扇門還大開著。

顧西辭心裏覺得好笑,可是又感受到某一個寒冽冽的目光射向自己,低頭一看,果然,懷中小美人氣得臉都發白了。他繼續厚臉皮的跟她調/情:“小十三。要不要試試現在這個姿勢?”話剛完,隻聽“啊”的一聲慘叫,整個人被她踢到地上。

硯十三神清氣爽的穿上衣服,驕傲的走了出去。

顧西辭捂住小腹在地上痛得直打滾,嘴裏氣罵道:“你這個老女人!是想害顧家斷子絕孫嗎!!!”

大廳外,梅花豔豔,白雪紛紛。

飛簷之下全是凝成了冰的冰墜子,一排接一排的,十分晶瑩。光照之下還閃爍著七彩光澤。

阿牛坐在飯桌邊等了好久才看到丫頭氣喘籲籲地朝著房間方向跑來,頭上還堆積了雪,待她跑到桌邊便一個勁的灌茶喝,眼神驚慌失措,好像發生了什麽事一樣,他不禁關心:“怎麽了?”

“沒什麽!”條件反射的,丫頭立刻搖頭。

阿牛看著心裏納悶,伸手摸她的臉:“沒事你的臉怎麽紅?還這麽燙?你受風寒了?”說著便要探她的額頭。

丫頭馬上否定,一想到剛才推門而入時看到的香豔場景不禁心裏又開始胡思亂想,正想著如何跟阿牛解釋的時候,卻聽到硯十三一貫清清冷冷的聲音響起。

“不錯。今天的飯菜很可口。”

“阿花。你先喝口茶吧。溫溫胃在吃。”阿牛見她之後,立刻細心的桌上的茶遞了過去。雖然他現在對她盡量沒有兒女之情,但在他心裏,她還是他最親的好妹妹。

硯十三不動聲色恩了聲,接過去喝。

丫頭卻看都不敢看她,可是又不時偷看她,卻見硯十三麵色如常,清冷孤潔,和往日根本沒有什麽不同。她不禁在心裏佩服,剛剛做了那些事現在居然能恢複的這麽快,可是一想到自己和阿牛……

“丫頭。你在想什麽?臉怎麽這麽紅?”阿牛剛轉過頭便看到似在陷入思考中的丫頭,不禁好奇。

一聽到他的話,丫頭立刻猛得咳嗽起來,一雙閃閃躲躲的眸胡亂間無意撞上硯十三,登時羞的想打個地洞鑽進去。

阿牛被她反常的反應給搞懵了,一個人坐在那兒自言自語:“奇怪。沒有發燒呀……”

一直安靜喝茶的硯十三忽然放下茶杯,抬眸看向臉蛋紅紅的丫頭,雲淡風輕道:“不必害羞。大家都是成年人了……”

一聽到往日冷冷清清的硯十三居然說出這樣一番開放的話來,丫頭更是咳得肺都要吐出來了,這下輪到阿牛開始鬱悶,他不明所己的看著二個女人,今天究竟發生了什麽事?!

雪靜靜飄。花靜靜香。一切如此和諧寧然。

下午的時候阿牛和丫頭二人出去買年貨,而顧西辭則反常的一個人關門在家也不知道做些什麽。中午的時候連飯也不吃,硯十三更是反常,不但不給他送飯還一個人走了出去。

雪天路滑。街上人少。

硯十三穿著幾件衣衫,不多卻暖。繡著梅花的白色衣衫走在紛紛白雪中別是清絹,氣質冷豔。

路過行人紛紛側目:“哇。好一個天仙似的美人兒呀!!!”

她一路行至衙門,腳步停住,眉頭微微凝起然後走了進去,走到大門的時候從袖中拿出一張紙,貼了上去。

“嘭嘭嘭”幾聲響,她拿起鼓捶連在鼓上敲了十幾下,一時嗬入冷氣,停下咳嗽,咳得麵露不正常的紅色病態,聽到裏麵腳步聲響的時候,方才抬步離去。背影娉婷。

二個衙役不耐的開了門,看到一封信掉了下去,不禁撿起,其中一個煩燥道:“都快過年了,又有什麽事?!真煩人!”

“我勒個媽!要出大事了呀!”另一個眼睛尖,看清了信上的字立刻尖叫出聲。不等身邊人反應過來的時候拔腿便往衙門裏麵跑,不一會兒,隻聽裏麵一陣劈裏啪啦聲響。

縣太官衣衫不整的從房裏走出來,邊走邊打嗬欠,一臉困意,聲音不悅:“把本官叫出來到底有什麽事?”要知道他平時這個時候可是在午覺。冬天本來就沒有什麽事,有事他也盡量往春天拖,他冬天基本是用來吃喝嫖賭。

那衙役跪在地上直哆嗦,手捧著信交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