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夜中,隻能聽到雪從屋簷之上厚厚落下的聲響,輕微的脆聲。

阿牛和丫頭二人在單薄的被中肌膚緊貼,驟升的溫度使得二人身子全是汗水,摩擦在一起滑滑的,又粘又膩。

他如初學者那般的認真而又小心翼翼,粗糙的手掌在她白軟的胸脯耐心愛/撫著,感受到她連連嬌喘,熱氣噴灑在自己頭頂上就像在撓癢癢一樣,下身頓時漲得幾乎要爆炸了,阿牛邊憋住那股熊熊欲火,邊啃似的從她的唇來到頸部。

“疼……太重了……”丫頭陷入痛苦而又愉悅之間,雙手從緊環他的脖子變成緊緊扯住他的發絲,一雙細眉緊緊皺起,胸膛劇烈起伏著,他的大掌將她的柔軟包裹於手心,就像在用手捏麵粉似的揉,力氣又大,又不懂憐惜,卻偏是這份粗魯更刺激著她的神經。

阿牛額上汗水不斷滴在她白嫩嫩的肌膚,沿乳/溝流下,昏暗的燈火下這一幕極其誘人,他眼睛都看直了,不待腦中思緒轉動,便附身從汗滴之處一路舔/吻而下,鼻喘粗氣,她的肌膚又白又滑,仿佛/含在口中要融化了一樣。

本來哼哼的痛聲倏然變為生吟,她條件反射一樣雙腿死死盤在他腰間,一雙嬌小的腳在他後背來回上下磨蹭著,薄唇顫抖:“唔……哈……”

接下來,一室喘/息。

她沒有在告訴他應該怎麽做,他完全被玉望趨勢著,手顫抖的鬆開那團柔軟,那膚色白如美玉,卻因剛才那一團**變得粉紅,像誘/人的水蜜桃,阿牛眼睛像著了火一樣熱,張嘴韓在嘴裏,尤其是那一顆顫抖的櫻桃,被他/含著舍不得鬆開。唆/著允著咬著。

“啊啊……換……”腳盤得越發用力,胸前被他/吸著的那半邊蘇胸又熱又疼,好像流血了般。丫頭幾乎是哭著說出聲的。

阿牛又繼續了好一會兒才粗喘著氣鬆開,然後捏住另一端俏立的,低頭韓住。一口一口的吸。

丫頭沉浸在他滿腔的溫柔包裹中。有一種曆經多磨過後的快/感襲來,令她不禁生吟。

前戲持續的時間太久,他下麵根本忍受不了,阿牛又一次將臉從她起伏的雪白**抬起後,臉全因強忍的痛楚而緊繃,但丫頭卻根本沒有發現,隻覺得下麵實在受不了了,他也顧不得問她該怎麽辦,索性身子一挺。

安靜的房中瞬間響起女子痛苦的哼叫。

丫頭痛的幾乎咬斷了舌頭,剛伸手準備揪住他頭發然後罵出聲,誰知他不知疲倦的頂撞著,原本開口的嗔責變成了一浪賽過一浪的生吟。

**的被子也因二人劇烈的動作而滾下床,昏黃的牆壁之上是女子在男子身下承歡的場景,她仰起頭,發絲飄蕩,而在她身上馳騁的男子背影高大,挺健。一下一下用力而又衝勁十足。像是要將她融入自己身體。

手指抓不到被子,隻能抓住那些稻草,丫頭身體蕩漾起來仿佛隨時都會飄出去一樣,巨大的快感和不安全同同時襲向腦間,她緊咬著唇,微眯杏眼看著眼前意亂情迷的男子,薄唇溢出羞人的聲音:“恩……啊……”

他像一個勇猛的鬥士一樣進攻著她,當她的腿數不清第幾次從他腰間滑落時,阿牛立刻將之抗在自己雙肩,更附下了身子進行深入。

接著,滿室都充滿吟叫聲。

原本鋪在**的稻草全部散落下,有幾縷女子黑發與之纏繞,枯黃的稻草因與之所纏所以掉在床邊緣,上上下下,不掉不落。

如此場景,那樣曖昧。

這一夜,極其漫長,窗上,牆壁上,地上,全部倒映著她與他歡愛的場景。從最初她耐心如師般教導他如何,到最後她完全被他主導著身體和心,所有聽覺視覺都是他。

丫頭從未感受過如此極致的歡悅。

最後一次停止下來的時候,她微微閉上酸澀了一晚的眸,終於,有淚落下。

阿牛累得氣喘,如孩兒一般伏在她被汗濕透透的身軀之上,全身筋疲力盡,有一種說不出的酣暢淋漓之後的酥酥麻麻感。

二人無聲凝視對方,情意綿綿。

“……相……公……”想開口與他溫情幾句,才發現自己自己嗓音早就沙啞,丫頭剛褪下紅暈的臉又開始發燙,不敢看他,卻不知眼波流轉,尤其還是剛歡愛過後更是風情萬種。

阿牛看呆了,情不自禁伸手撫著她嬌小的還不及他手掌大的臉頰,聲音癡迷:“娘子。”

她羞怯的低應一聲,臉埋在他強健的胸膛。

“剛才,很舒服。”他愣了半響,才柔情凝視她那被他吻得布滿紅點的肩膀,一手摟她腰,一手隨意的在她身上來回撫摸,她的肌膚更滑,怎麽都摸不夠一樣。

聽了他的話,丫頭心裏甜絲絲的。嬌嗔的看了他一眼:“那以後,都這樣好不好?”

他怔了下,隨即搖頭。

“你不喜歡?”她有些傷心了。難道他還是放不開與她做夫妻間本就該做的事嗎?

隻見阿牛一本正經看著她:“要是天天都如此,我身子隻怕吃不消。”見丫頭瞪大了眼睛的樣子,他有些不好意思低下頭:“剛剛……一沒控製住,要了你太多次。”雖然快活,可是停下的那一會兒還是有種全身力氣都被抽空的感覺。

原來如此。

丫頭心裏暢快多了,伸手親密環住他的脖子,臉在他胸膛上磨蹭著撒嬌:“傻相公。像今天這般激情的時候自然不是天天有。以後,咱們一個月有一次這樣的便罷了。平時的話……”說著,又滿是不好意思。

“平時如何?”他傻乎乎問著。

她噗哧一笑,咬著他耳朵:“平時。一次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