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殷繼續敲打木魚,眼神平和:“你心內有股戾氣凝聚不散,導致體虛血貧。不如留在佛寺小住幾日,待氣泄了在離開吧。”

她沒有回應。

煙花鎮。

每年的九月都是出了名的“拈花節”。別看這節的名字起的雅致,實則卻是專為妓院定下的節。每年三月煙花鎮的各個妓院都會精心挑選出一個雛妓,此妓必是驚為天人,豔壓群芳的。

但此節與眾不同的地方便在於男人們要施展自身才華以去吸引雛妓令她心甘情願的跟他、獻出自己**。而並非一味用錢去買。

所以吸引著整個煙花鎮所有有錢子弟,用錢買不到的方才珍貴?一時間眾人擠破了頭才進含香樓。

是夜,煙花巷裏燈如星晝。熱鬧非凡。

含香樓。滿樓紅袖招手含笑,勾引著路過的男人們,**他們蠢蠢欲動的心。

黑衣男子走到門口停下介紹:“言相,此含香樓是上個月才開張的,是顧府那位花管事暗中跟另幾個富商合開的。估計她已經把上次拿到的五百五十兩投入在裏麵了。”

“進去看看罷。”君無言手握腰間環佩的陸離捏玩,他今日穿著一件雲鍛藍衫,滿頭烏發皆幹淨利落束起,有幾絲落在白玉般的臉頰,眉目英秀。

來來往往的人無論男女皆打量著他,含香樓上的女子更是衝他飛拋媚眼。

“可是……此等煙花之地豈不辱了言相的身?”黑衣男子話中有著猶豫,接著又詢問:“言相,不如由我進去監視,你先回客棧?”

君無言望著婆婆媽媽的黑衣男子,搖了搖頭,輕盈踏步而入。

這事,既是由他開頭,便由他來終結!

拈花節已經開始,隻見偌大的花廳中擺著一木桌,桌外隔著紗簾,簾內坐著一個身形婀娜的女子,那種隱約看見又看不見的感覺撩動著每個男子的心。簾外的二邊全是形形**的男子,左排是淘汰了的,右排是排隊的。

“哎,都已經三百個男人被她給淘汰了。真不知道她到底喜歡哪一種男人。”幾男子無比鬱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