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蘇和項清聽了項燁的辦法之後驚愕的半天合不攏嘴巴,過了好一會,蒙蘇才不無擔憂的說道:“這個辦法真是夠危險的,白阜要是一個把握不好,恐怕連他都討不了好去!”

自從給白阜出了主意之後,連續過了兩天,每到女兵和男兵演練的時候,項燁總是一身戎裝站在不遠處觀看。

他站在一旁,那些女兵或許是為了表現給他看,多少有了些勇氣,但是在真正與男兵戰鬥的時候卻還是克服不了心中的恐懼,雙方剛一接戰,女兵就會立刻潰不成軍。

在軍營裏極少見到女人,這些男兵在先前的演練中與女兵交戰,雙方連打都沒機會打,女兵就會潰不成軍,他們想揩油都沒機會。

自從項燁開始觀戰以來,女兵受的苦難增加了,可男兵卻是一個個美滋滋的,每天一睜眼,他們最期盼的就是趕緊陪著那些女兵演練。在演練時他們可以肆無忌憚的把女兵按倒在地,瘋狂的揉搓胸部、屁.股。有些比較邪惡的男兵甚至會把手塞到女兵兩腿之間來回摩挲,好好的過一把猥褻的癮。

對男兵的這些做法,項燁並沒有上前阻攔,他想等待,等待這些女兵憤怒起來。可經過兩天的觀察,他失望了。

女兵們沒有憤怒,她們甚至好像已經習慣了這樣被男兵猥褻,一些女兵幹脆在持著沒有矛頭的矛杆衝到男兵身前之後,很自然的平躺在地上,等待著接下來將要發生的一切。

“將軍,看見了沒?”第三天的演習結束,在男兵狠狠的猥褻了一番女兵之後,白阜走到項燁麵前,坐到他的身旁無奈的歎了口氣說道:“我真是拿這些女人沒轍了,她們寧願被男人從頭摸到腳,就差沒被扒了褲子強.暴,都不敢掄起兵器狠狠的教訓那些家夥。這樣的兵,你讓我怎麽帶?”

“我教你的辦法你怎麽不用?”項燁給了白阜一個白眼,對他說道:“明天你就用那個辦法,我會帶著項清、蒙蘇和衛風他們幾個過來觀看,我敢保證,隻要你那麽做,女兵一定能贏!”

“好吧!”白阜歎了口氣,無奈的點了點頭。

過了一夜,當白阜再次把女兵集合起來準備和男兵對戰的時候,他愕然的發現,項燁不止是把頭一天說的那些人帶了來,連項羽和範增等人也被他邀請了過來。

“項燁,你倒是有新意!”見女兵擺列著整齊的隊形,項羽拍了拍項燁的肩膀笑著說道:“給女人穿上鎧甲建成軍隊,你是從古至今第一人!”

項燁恬不知恥的笑了笑,對項羽說道:“我嘛!是這麽考慮的,現在征兵難,男人和女人都是人,既然都是人,肯定就都能上戰場,我隻不過是充分提高了女人的地位,讓她們也參與到戰爭裏。”

項羽撇了撇嘴,有些不以為意的說道:“女人終究是女人,她們有和對麵那些虎背熊腰的士兵作戰的能力嗎?”

“當然有!”項燁很自信的回答道:“大將軍且看著,今天這些女兵一定能把她們對麵那些久經沙場的勇士打敗。”

“要不我們賭一賭!”項羽不相信的搖了搖頭,對項燁說道:“如果真的如你所說,我那杆精鐵槍就送給你,而且我還會親自教你槍法。若是你輸了,你給我什麽?”

項燁伸手朝腰間的長劍摸了摸,猶豫了一下,隨後朝著不遠處的荊傲招了招手。

荊傲見項燁向他招手,有些狐疑的走到他身旁。他剛站穩,項燁就一把扯過他,把他推到項羽麵前說道:“大將軍,荊傲可是我手下的第一勇士,若是你贏了,我就把他借給你三天,嗯!不!五天!”

“我要他幹嘛?”項羽打量了一下荊傲,微笑著搖了搖頭對項燁說道:“我知道你也沒什麽可給我的,如果你輸了,你要答應我一個條件,將來一定要對項清好,我不管你有幾個妻子,項清一定要做正妻,這個你能做到嗎?”

一聽項羽這麽說,項燁拍了拍胸口,先對荊傲說道:“算你小子有福,大將軍不要你,我本打算輸了就把你借給他幾天,讓你教教他帳前衛士劍術,這下不用了,你先看美女去吧!”

荊傲鬱悶的白了項燁一眼,沒說什麽轉身走了。

等到荊傲走後,項燁又對項羽說道:“大將軍的要求算不得什麽事,若是我輸了,就按大將軍說的辦好了。”

二人正說著話,隻見白阜手按腰間長劍走到女兵隊列前,對那些女兵高聲喊道:“女兵們!昨天我聽到一個消息,聽到這個消息後,我十分憤慨!我為你們不值,同時也替你們感到強烈的恥辱和不滿!”

站著整齊隊列隻等今天再被對麵男兵狠狠猥褻一番的女兵在聽了白阜的話後都是滿頭霧水,很不解的望著他。

白阜向站在麵前的千餘女兵掃視了一圈,接著扯著嗓門吼道:“你們天天跟男兵對陣,天天被他們打敗。被打敗之後,臉蛋、奶.子、屁.股甚至連生娃的地方都被他們摸了個通透。按道理說他們在摸的舒服之後應該對你們多加照顧,多些體貼才是!”

在白阜喊出這句話的時候,千餘女兵的臉上全都露出了羞赧和憤慨,不少人看著白阜的眼神裏漸漸透出濃重的殺機。

正在說話的白阜被這些眼神看的渾身有些不自在,後脊梁冷氣“嗖嗖”的往上竄。

他強自定了定神,接著對這些女兵說道:“可是那些男兵呢?他們根本不買賬!昨天我無意間聽到那些男兵議論你們,說他們是長年在外征戰,見不到女人,已經饑渴到老母豬擺在麵前,他們都能當成是秦王的嬪妃一樣爬上去用!他們還說,你們穿著鎧甲,真是醜出了個性、醜出了特點。就算是拉著一群母豬,套上鎧甲也要比你們好看的多!”

“娘的,老娘活了二十年,還從來沒人說過老娘長的醜!”白阜的話音剛落,一個長相很是清秀的女兵仰著脖子朝身旁的其他女兵喊道:“姐妹們!那些男兵太可惡了,今天我們要讓他們知道漂亮女人生起氣來,也是他們承受不起的!”

這女兵喊過之後,一旁的其他女兵也紛紛舉起長矛的杆子高聲附和,一時之間女兵隊列中居然充滿了濃重的殺機。

剛才女兵們還都如同溫馴的綿羊,在經過白阜一陣煽動之後竟變成了一群凶惡的母狼。

這現象不僅是白阜不理解,就連一直在一旁觀看的項羽等人也是滿頭的霧水,不知到底是怎麽一回事。

站在女兵對麵不遠處的男兵隊列裏,一個士兵伸手偷偷捅了捅身旁的同澤小聲問道:“白將軍剛才說的話是不是你說的?”

“呸!我怎麽可能說那種話?”他的同澤白了他一眼小聲回答道:“這些女人漂亮的緊,比我家婆娘好看多了,捏起來身子又很軟,疼都來不及呢,哪還會這麽損她們?也不知是哪個灰孫私下嚼舌根子被白將軍聽了去!”

男兵隊列中一些人正小聲相互詢問那句話是誰說的,隻聽白阜又對女兵們喊道:“今天的演練開始!女兵們,打出你們的威風!打出你們的尊嚴!把那些瞎了眼的男兵按倒,讓他們好好看看你們的臉,讓他們知道說出這種話是多麽的膚淺和無知!”

白阜話音剛落,早就按捺不住憤怒的女兵齊齊發了聲喊,狂叫著朝男兵們撲了上去。

見女兵們撲了上來,男兵們還像往日那樣懶散的組起陣型,不少人甚至已經嘴角流著口水,隻等過會逮住一個女兵按倒好好的揉搓上一番。

想法是好的,不過男兵們很快發現這一次他們錯了,而且錯的很離譜。衝過來的女兵瘋狂了,她們掄著手中的矛杆,衝上前之後橫劈豎削,沒頭沒腦的朝著男兵的身上招呼。

毫無準備的男兵剛一接戰,就被這些完全瘋狂了的女人打懵了,不少人被女兵們撕扯著拖倒在地。那些被拖倒在地的男兵很快就被一群女兵圍了起來,圍住他們的女兵是拳頭、巴掌、腳板、棍棒沒頭沒腦的朝著倒地的男兵們身上招呼,直把那些男兵打的鬼哭狼嚎、哭爹叫娘!

“兄弟們,這些女人瘋了,咱快跑吧!”不知是誰喊了一聲,沒被女兵們圍住的男兵頓時“哄”的一下四散逃了。

男兵被擊潰之後,白阜大張著嘴巴不敢相信的看著那些還在踢打著躺在地上的男兵的女兵們,他想不通,為什麽隻是按項燁教他的那樣向女兵們說一聲男兵講她們醜,就會起到這麽強大的效果。

驚愕的不僅是白阜,在一旁觀看的項羽等人一個個也是目瞪口呆,不知這些女兵是被灌了什麽藥物,突然之間變的這麽凶猛。

眾人都在狐疑,隻有項燁一手撚著下巴,很得意的左看看右看看,那樣子像是在跟所有人炫耀他這次把寶押對了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