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的軍官微微笑了笑說道:“老兄說的是甚麽話?我等前來,隻是為了幫助你等打開宅門,至於宅內物品,原本是打算全讓你等拿走,老兄這話說的實在讓兄弟們寒心,既然兄長把話說的如此薄氣,兄弟們少不得要跟兄長討價還價一番了,既然大家都出了力,為何不能五五分賬,偏要你七我三?”

先來的軍官哈哈一笑,對後來的軍官說道:“兄弟,做人可不能這麽不實在,你捫著良心說,你們是不是想要過來分些好處?既然想分好處卻說出這等冠冕堂皇的話來,也不怕讓在場的兄弟們笑掉大牙?依在下愚見我等也莫在這裏糾纏太久,過會再來了人,恐怕又要被人分去些好處,這裏畢竟是我等先尋得的,不若這樣,我等分六,你等分四,如何?”

後來的軍官猶豫了一下,眼珠一轉,便算計好了利弊,笑著點了點頭說道:“兄長說的是,那我們先把門撞開,且進去抓人再說!”

兩撥人商議妥當,十多個士兵抬起圓木,猛力的朝宅子的大門撞去。

宅子的大門畢竟比不得城門,城門在攻城時也是經不得巨大圓木撞擊的,更不用說這小小的宅門,隨著“蓬蓬”幾聲巨響,這群楚軍沒費多大力氣,便將宅門撞了開來。

宅門一撞開,房內的四個人影就如野兔見了山鷹一般四處奔逃,可宅子畢竟不是十分大,而城內又到處都是楚軍,這幾個人還沒跑出多遠,就被衝進宅子的楚軍抓了個正著。

抓住這幾個人之後,衝進宅子的楚軍相互看了看,均是滿臉猥瑣的朝同伴眨巴眨巴眼睛。

這是四個十五六歲年紀、侍女模樣的女人,見到這幾個侍女,衝進來的楚軍士兵全都雄性荷爾蒙激素激增,兩腿之間不由自主的搭起了帳篷。

這些楚軍自從跟隨項梁叔侄從江東殺到城陽,很少有機會接近女人,尤其是頗有幾分姿色的女人更是難得,見了這四個如花似玉的侍女,自然是難以把持,一個個嘴角掛著晶瑩的口水,滿臉豬哥樣,好似恨不得立刻撲上去把這幾個侍女全部按倒,然後狠狠的撻伐一場。

一個軍官見士兵全都是滿臉花癡的表情,皺了皺眉頭,上前朝一個士兵的後腦重重的拍了一巴掌罵道:“娘的,你們這群慫包,一個個沒見過女人還是咋的?趕緊把宅子給我裏裏外外好好翻上一遍,男的抓走,女的全都先關起來,回頭哥幾個好好受用受用!”

“得令!”十多個楚軍士兵一聽說過會有機會受用,當即興奮了起來,吵嚷著把那四個侍女押到後宅關了起來,不過在押著幾個侍女的時候,這些士兵卻是上上下下狠狠的摳摸了一番,生怕豆腐吃的不夠。隨後他們又在宅子裏大肆搜查一番。

搜了好半天,大多數楚軍全都無功而返,隻有兩個人過了許久還沒有回來。

兩個軍官有些不放心,帶著回來複命的士兵去尋找那兩個還沒有回來的楚軍士兵。

他們進了後宅,隻見那兩個楚軍士兵正撅著屁股朝地上看,一邊看還一邊商量著什麽。

“你等為何遲遲不來複命?”見到這兩個楚軍士兵,其中一個軍官快步走上前去高聲質問。

他突然從背後說話,把那兩個楚軍士兵嚇了一跳,其中一人回頭的時候朝後退了兩步,腳下突然一空,怪叫著跌落到一個深坑裏。

那士兵剛一跌落,眾人隻聽得地下傳來一陣女人的尖叫聲。

兩個軍官連忙上前,從士兵跌落的窟窿跳了下去,不一會,他們就押著一個梨花帶雨,嬌滴滴哭泣著的女人和一個肥胖的如同野豬一般的男人從窟窿裏鑽了出來。

當那女人出現在這些楚軍麵前的時候,先前看見侍女時都感到驚豔的楚軍頓時被她嬌豔的容顏震驚了。

這女人身穿一套純白色小夾衫,腰間係著一條大紅色絛子,把她那妖嬈的小蠻腰收的緊緊窄窄,更是襯托出了高聳的shuangfeng和肥翹的圓臀。

一群楚軍有的盯著她那對高聳的shuangfeng,有的盯著她那每每挪動蓮步便微微顫動的翹臀不斷的砸吧著嘴,還有兩個甚至望著她那僅可盈握的小蠻腰流下了長長的哈喇子。

“把這男人給我看管起來,我要好好享用享用這小娘皮!”先發現這座宅子的軍官朝身後的楚軍喊了一聲,上前抱著那女子便朝一間廂房走去。

肥胖男人眼見著女子被軍官抱走,殺豬般的嚎了一聲,縱身朝這軍官撲了過來。

在他縱身撲出的時候,一旁的楚軍嚇了一跳,沒人能夠想到像他那肉山般的身軀,居然也能有如此快的速度。

肥胖男人撲出之後,一旁的楚軍士兵愣了愣神,在他們剛回過神想要上前把那肥胖男人按住的時候,隻見一到青光閃過,一顆碩大的頭顱隨著青光的閃過骨碌碌的滾到了地上。

後趕到宅子的楚軍軍官從懷裏摸出一塊麻布,輕輕擦拭著短劍,擦好之後抬腳把那肥胖男人的頭顱如同踢皮球般的踢到一旁,對幾個楚軍士兵說道:“你們在這看好了,我要進去與兄長一同享用那小娘皮,若是有半個人闖進來,小心你們的狗頭!”

十多個楚軍士兵得了命令後連連點頭,目送著兩個軍官帶著那已被嚇暈過去的女人進了廂房。

沒過多會工夫,廂房內就傳出了女子的慘嚎聲,隻是這慘嚎裏多少帶著幾分旖旎的色彩,讓人不禁浮想聯翩。

兩個楚軍軍官從廂房出來後,其中一個豎起一根拇指,朝廂房點了點,對那十多個士兵說道:“這小娘皮滋味果然不錯,兄弟們,你們也去受用一番吧。”

楚軍士兵得了這句話,頓時雀躍著湧進了廂房,片刻之後,廂房內再次傳出那女人的慘嚎,到了後來,這慘嚎越來越低,漸漸的沒了聲息。

那些士兵出來後,一個個臉上寫滿了頹喪,其中一人對兩個軍官說道:“兩位大人,小的們不小心把那女子捅死了!”

兩個軍官先是一愣,隨即哈哈大笑,上前拍著那士兵的肩膀說道:“好,好,好,捅死的好,這才是真爺們,兄弟們,趕緊的,把這宅子裏值錢的物事收刮收刮,咱們走!”

一群人在宅子裏東翻西找,等到每個人都裹了一個大包袱之後,才嬉笑著朝宅門走去。

一個士兵好似突然想起什麽似的朝宅子裏看了看,對兩個軍官說道:“兩位大人,宅子裏還關著四個小娘皮,該如何處置。”

其中一個軍官對那士兵擺了擺手,說道:“咱兄弟們不要太貪,且留些好貨色,給後來的同澤享用!”

說罷,一群人哈哈大笑走出了宅子。

類似的情景在城陽城內的各個角落發生著,楚軍到處燒殺搶掠,項羽雖然下達的命令是讓他們殺死城內十五至七十歲的男人,但這些楚軍卻如同脫了韁的野馬,做起惡來一發不可收拾,到處都有被**的婦女和因為反抗而被殺死的男人,城陽一夜之間成了一座人間地獄。

城內到處燃燒著火焰,四處都可看見被楚軍砍殺的沒有頭顱的屍體,這些屍體有男人有女人,好在並沒有兒童,楚軍雖然對女人也同樣下了殺手,但對十五歲以下的孩子卻還是網開了一麵,並沒有傷害他們。

城西空地上,那些投降的秦軍和平民挖出了一個巨大的深坑,這個坑並不是四四方方的方坑,而是狹長的長坑,它的寬度僅有四個人並肩站著那麽寬,但深度卻有三四個人疊羅漢那麽深,至於長度更是狹長到快要延展到城中心。

一隊隊秦軍俘虜和被抓的男性平民被麻繩捆縛著手腳跪伏在地上,每隔三五個俘虜,便會有一名全副武裝的楚軍站在後麵看守。

一個楚軍偏將手按佩劍在這些俘虜麵前慢慢的踱著步子,當他發現俘虜實在太多,而他們的排列隊列又十分狹長根本無法全部檢視完時,偏將停下了腳步,站在這些俘虜麵前高聲喊道:“項將軍有令,將所有俘虜全部坑殺!”

他的話音剛落,俘虜頓時喧鬧了起來,許多人掙紮著想要爬起來和楚軍拚命,但他們的身體被麻繩牢牢的捆縛著,想要動一動都是十分困難,哪裏還能還能掙紮的起來與楚軍拚命。

站在這些俘虜身後的楚軍官兵得了開始屠殺的命令之後,紛紛上前,抬腳把跪伏在前麵或是拚命掙紮的俘虜蹬進了深坑。

俘虜被蹬進深坑後不斷的哭嚎著、叫罵著,他們的哭嚎是那麽的無助、那麽的淒愴,充滿了人類臨死前的悲戚。

“填坑!”當所有的俘虜都被蹬進坑裏之後,偏將抬起一隻手,然後猛的朝下一揮高聲喊道。

偏將下令之後,楚軍開始將深坑周圍的土推進坑裏,土漸漸的沒過深坑裏的俘虜,坑內的叫罵聲越來越小,當最後一個俘虜徹底的被埋在土裏之後,叫罵聲戛然而止,城陽頓時陷入了一片死一般的沉寂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