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雉接過那棵毛絨絨的小草,捧在懷裏嬌羞的低下了頭,過了良久她才以低的幾乎隻有她自己才能聽到的聲音問石磊:“石將軍,你可以陪我到那邊的草地上走走嗎?”

二人離開軍營走進了草地,當他們在草叢中行走時,草葉擦刮在倆人的身上,發出沙沙的響聲。

“你怕蛇嗎?”走了百多步之後,呂雉停下了腳步,突然回過頭看著石磊。

石磊先是愣了愣,隨即點了點頭。

“蛇其實沒什麽好怕的。”見石磊點頭,呂雉微微一笑說道:“蛇其實很堅強,它們沒有腳,卻能那麽快的行走,我想應該是和它們強大的意誌有關。”

“呃!”石磊以往一直在市井裏過活,從未聽過這樣的話,尤其是這樣的話從一個女人的嘴裏說出來,更是讓他感到有些驚愕。

正當他想開口接呂雉的話時,草叢中突然傳來了一陣“沙沙”的響聲,響聲正是朝著他們這個方向移動,而且移動的速度很快。

“蛇呀!”聽到響聲,呂雉突然躥了起來,一頭撲進石磊的懷裏,渾身瑟瑟的發著抖,徹底忘記了就在剛才她還說過蛇並沒有什麽可怕的話。

石磊把呂雉攬在懷裏,剛想打趣她言行不一,一股清幽的女性體香卻在這時鑽進了他的鼻孔。

他雖然以往在市井裏廝混,但與他一同廝混的卻是些平民出身的窮兄弟,整日裏他們除了與人打架再無其他事可幹,至於女人則是根本連碰也沒有碰過。

聞著呂雉身上的體香,石磊的心髒如同加了個電動小馬達一般,跳動的頻率比平時高出數倍,同時**的小兄弟也很不爭氣的抬起頭,頂在呂雉的雙股之間。

呂雉感到有根堅硬的東西頂在她雙腿之間,她渾身微微的顫抖了一下,卻沒有鬆開抱著石磊的雙手。

“夫人,你真香。”石磊低下頭,伸出一隻手輕輕挑起了呂雉的下巴,嘴唇慢慢的朝呂雉的櫻唇上靠了過去。

呂雉雙頰一片酡紅,她的喘息漸漸的變的粗重起來,她想推開石磊,渾身卻軟的如同一團棉花,雙臂根本使不出力量,隻能閉上眼睛任由石磊叼住了她的嘴唇。

倆人深深的吻著,石磊貪婪的吮吸著呂雉檀口中香甜的汁液,雙手也開始不老實的在她身上上下遊離。

當他的手從呂雉的胸前和股溝劃過的時候,呂雉的身體都會微微的顫上一顫。

漸漸的,呂雉的身體開始軟綿綿的朝地上倒去,石磊也跟著俯到了她的身上。

在微風中“沙沙”作響的草地如Lang濤般蕩漾著,在這蕩漾著的草Lang中,不時的發出一兩聲女人的呻吟。

隨著一聲長吭的低吼,石磊終於停下挺動伏在呂雉身上如同死了一般軟軟的癱著。

“石將軍。”躺在下麵的呂雉輕輕吻了一下石磊的臉頰,溫柔的說道:“你真好,入得奴家舒服死了。”

“呼~~”石磊歇息了片刻,終於緩過神來,長長的呼了口氣,對躺在身下的呂雉說道:“我還真不知道女人的滋味原來這麽好,真謝謝你了,夫人。”

“還不快起身。”呂雉羞的滿臉通紅,輕輕推了推石磊的胸膛,嬌聲說道:“你壓疼奴家了。”

聽到呂雉說疼,石磊連忙爬了起來,關切的看著她說道:“都是我疏忽了,夫人,還疼嗎?”

呂雉抬眼看著石磊,突然她發現石磊的視線並沒有停留在她的臉上,而是在她的胸前來回逡巡。剛消退的嬌羞感頓時大熾,連忙將衣服拉起遮住胸部坐了起來。

“快穿起衣服,我們該走了。”呂雉坐起來之後低頭抿著嘴,把聲音壓的低低的對石磊說道:“將來你我相見的日子還多,何必在野地裏貪戀一時歡愉。”

石磊尷尬的撓了撓頭,低聲說道:“承蒙夫人垂愛,末將首次嚐得女子滋味,此刻心中還起伏不平,一時竟忘記這裏是野地,隻當是熏香暖閣,還望夫人恕罪!”

“油嘴滑舌!”呂雉羞赧的白了石磊一眼,輕輕朝他胸口捶打了一拳說道:“快穿衣吧,若是被人看見恐會不好。”

“已經被人看見了!”呂雉話音剛落,一個聲音從離倆人不遠的地方飄了過來,隨著這句話,草叢中站起了個人。

這人穿著一身楚軍士兵的鎧甲,站起來後用力的勒著褲腰,剛直起腰說話,卻又突然低下頭去不知在草叢裏尋摸什麽。

趁著他找東西的空檔,石磊和呂雉趕緊套上衣服,轉身想要朝軍營裏逃。

倆人倒不是怕一個士兵,他們怕的是這士兵見到他們的麵容後回到軍營亂說。

石磊新加入劉邦軍,還不認識呂雉,但那士兵卻是極有可能認識她的,若是她與石磊在草地中苟合的事傳進劉邦耳中,即便當初她如何幫助劉邦成就大事,恐怕也會落個身敗名裂。

“站住!”倆人剛抬腳跑出沒幾步,那士兵突然在身後大喝了一聲,把正要逃跑的呂雉和石磊嚇了一跳,驚的他們連忙停下腳步,背對那個士兵站著。

士兵緊了緊腰帶,朝呂雉他們走了過來,一邊走一邊還不住口的罵著:“老子找褲帶的時候你們居然想跑?這青天白日的……”

說到這裏,他抬起頭朝天空看了看,漆黑的夜空中閃爍著點點繁星,遠處偶有一兩片烏黑的雲朵隨著風兒飄移。

“呃!天黑了!”那士兵有些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隨即又瞪圓了眼睛朝呂雉和石磊吼道:“你倆也忒不道義,我在這拉.屎拉的好好的,你倆突然跑過來,聽到女人說話,我是驚的半天沒敢起來。你們說說話也就罷了,居然還在這行起了苟且之事,搞的我是蹲也不是起也不是。你說你們是不是很不道義?”

“呼!”聽了士兵的一番話,石磊長長的呼了口氣,敢情他不是來抓奸,而是氣惱他和呂雉在這裏苟且騷擾了他拉.屎。

“我說兄弟。”石磊回過頭,朝那士兵咧嘴一笑,說道:“這次算是哥錯了,以後不敢了行不?饒了哥這回,將來必定報答!”

“嗤!”士兵鄙夷的撇了撇嘴,對石磊說道:“報答?今天放了你們,明天你就不認識我,還報答?傻子才信你,別跟我囉嗦,快點的,跟我一起去見沛公,我們讓沛公好好的評評理!”

石磊一聽說要去見劉邦,頓時急了,他倒是不怕丟人,可身邊的呂雉卻是丟不起人。就這他還是不知道剛才與他揮汗如雨、大幹一場的呂雉正是劉邦的老婆,若是真相被他知道,恐怕是早嚇的腳底抹油,不知溜哪裏去了。

“你這小子怎麽這麽不通情理?”石磊朝那士兵瞪了一眼叫道:“你看不出來我是將軍嗎?說報答你,肯定會報答,趕緊的給我滾蛋,別在這礙眼!”

“將軍比別人多長了條尾巴?”讓石磊大跌眼鏡的是那士兵根本不買他的賬,抽了抽鼻子,用他那剛不知道拿什麽東西擦過屁.股的手抹了抹鼻子對石磊說道:“逮住你們苟合的是我,你倒有道理了,不行!不行!今天我非把你們揪去見沛公不可!”

說著話那士兵上前就要去扳呂雉的肩膀。

石磊那裏肯讓他得逞,在他的手還沒觸到呂雉的時候,一把扣住了他的手腕,朝後一擰,罵道:“滾遠點!老子幹的事你小子還管不……”

最後一個“著”字還沒出口,被石磊擰著手臂的士兵身子一旋,居然掙脫了石磊扣在他手腕上的手掌。

不僅如此,他在甩脫石磊之後,另一隻手攥起拳頭,飛快的朝石磊的眼窩上搗了過去。

石磊一個不防備,眼窩上頓時挨了一拳,當即感到一陣眩暈,眼前仿佛有無數顆星星在一閃一閃的來回跳動著。

打了石磊一拳之後,士兵縱身就要去抓呂雉,他的身子剛一躍起,腰間卻傳來一陣劇痛,整個人淩空飛了出去。

往士兵腰間踹了一腳,石磊緊接著朝他撲了過去,在他撲出的同時,還不忘對呂雉喊道:“你還愣什麽?還不快走!”

聽到石磊喊叫,呂雉才反應過來,連忙小跑著趟過草地,往軍營跑去。

士兵見呂雉逃跑,一個翻身跳了起來,縱身就要朝呂雉衝過去。

在他衝出的同時,石磊也迎著他衝了上去。

倆人衝近之後,同時舉拳朝對方打了過去。隨著“蓬蓬”兩聲悶響,石磊和那士兵同時被對方打的仰起了頭。

他們在仰起頭的時候,又不約而同的朝著對方踹出了一腳。倆人身高差不多,腿也差不多長短,一隻大腳板幾乎是同時踹到了對方的心口。

石磊和這士兵被踹的朝後翻了幾個跟頭,士兵年紀終究是要小些,身體也抗的住打,他剛一落地便一個翻身跳了起來。跳起來後,他還想要去追呂雉,可呂雉已經跑遠,哪裏還能追的上?

石磊這時也已跳了起來,趁著士兵向呂雉的背影張望,跳起身,掄起拳頭朝著他的臉上就是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