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做什麽?”袁龍桀又驚又詫,見夏天脫得一絲不掛,不覺臉上發燒,心跳加快,連手腳都有些發麻。

夏天一腿跪坐在**,身子向前探出,自上而下的與他臉頰相對,魅惑妖嬈地笑道:“遙羽自然是來伺候殿下的。”

袁龍桀不自在的向旁側了側臉,“你別這樣。”

“難道殿下不喜歡遙羽伺候您嗎?”夏天越發向前靠近他的身邊。

一股辛辣的酒味刺鼻,袁龍桀不禁皺了皺眉,“你喝酒了?”

夏天的眼中極快的閃過一抹嘲弄,蛇一般覆繞在他的身上,伸出兩個手指輕輕一扣,“就一點點而已。”

“殿下,君妃娘娘已帶到。”殿門外又響起稟報聲。

像是抓到了一根稻草,袁龍桀忙應道:“進……”

不待他的話說完,夏天早已一個吻封住了他的嘴巴。

身子一僵,他有些怔然的望著她,隻覺得軟玉溫香,冰肌雪骨,唇舌甜潤,飄飄然,整個人仿佛要化羽而去,神魂蕩漾,心緒難抑。

柏雅綺被禁足在玉衡宮內,哭了一番,恨了一番,又擔心害怕了一番。漸漸的也明白了是羽夫人在陷害她,本想找麗兒商量對策卻不見其蹤影,思來想去隻得向父親求救。她偷偷派出一個心腹小太監去軍營找父親柏博術,可左盼右盼始終不見父親來救她。正如熱鍋上的螞蟻不知該如何是好,忽見袁龍桀差人來宣召她,喜得她幾下擦幹了眼淚,也顧不得更衣上妝,便匆匆趕到天璣殿。

她心知隻要能見到袁龍桀,她便有機會申訴冤情,且成婚至今他一向寵愛她,因此此時雖未脫罪心裏卻已有了幾分底氣。站在殿門外,下巴微揚,君妃的架勢不覺又端了個十足。兩側的宮女太監見了,麵上雖仍舊恭敬如常,心裏卻不免嘲笑她。

宣召的太監向內通報了兩次,見裏麵始終沒有應答,又想起羽夫人的交代,就垂手侍立不再言語。柏雅綺滿心希望,哪裏肯默默等待,無功而返,不由得一邊撲上前要自行開門一邊大聲喊叫:“殿下,臣妾來了!您不是要見臣妾嗎?臣妾來了!”

一旁的宮女太監嚇得半死,既怕袁龍桀怪罪又不敢去拉她,隻得以身當牆,幾個人死死的堵住殿門,死也不肯讓她進去。

袁龍桀在裏麵聽聞猛地回過神,狼狽的躲開夏天的纏綿,氣息不勻的伏在**喘息著。

夏天回頭瞥了一眼殿門的方向,嘴角一動,複又上前輕佻的挑起他的下巴,頑皮地道:“瞧瞧我家殿下,真是傾國傾城,難怪這麽多的女子都喜歡呢!”

臉一下子紅了個徹底,袁龍桀有些不好意思的垂了眼簾,唇角忍不住微微翹起。

“殿下!臣妾是冤枉的……”

笑容瞬間僵在了臉上,眼睛不由自主的向外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