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的是,每次親莎莎的時候,我都會想到韓曉雪,當然這個我可不能跟張莎莎說。【文字首發】她也很享受我每天親她的感覺,她每次都會緊緊的抱著我的腰,胸部靠在我的胸上,閉著眼睛。後來我漸漸的把手移到了上麵,隔著衣服搓她的胸部,她和所有的女生一樣,剛開始反對,然後就順從了。我色色的對她說:能不能讓我把手伸進去啊,她很堅定的眼神,對我說:想都別想。秋天穿的都比較多,那時都已經11月了,基本都穿著長袖校服和秋衣,怕冷的都已經穿上毛衣了。那時可沒有什麽保暖內衣,隻有穿兩件秋衣,兩件毛衣的,我們班有1個從漠河過來借讀的黑龍江學生,他一冬天隻穿一件薄毛衣,和一件校服,最冷的時候也就多帶個圍脖和帽子,北麵的人就是抗凍。

衣服多了對我來說下手也就難了,我每次都想強行伸進褲子裏,摸她的屁股,都要穿過好幾件衣服和褲子的層層障礙。這樣影響了突襲的速度,就被張莎莎無情的阻止了。後來,有一個周末,我倆滑完旱冰,送她到家門口,她那天穿了個背帶牛仔褲,大家都知道,背帶牛仔褲,沒有褲腰帶,腰口都是鬆的。我依舊和往常一樣開始親她,一邊親的同時,我的手也跟著開始行動。突然一下就伸了進去,摸到了她的屁股。肌膚的接觸,18歲,我的第一次,這個是對我人生和整個青春期來說,是飛躍性的一步,就像神州5號對中國太空事業的重要性一樣。

張莎莎肯定後悔穿了這條背帶牛仔褲,對我小聲說:快把你的手拿出來,太涼了。我厚著臉皮色色的說:已經都涼了,就把我的手捂熱吧。我的手不停的揉著她的屁股,當時我已經徹底興奮了,嘴上已經不親了,就是抱著她摸屁股。我有股想射的衝動,實在忍不住了,就隔著褲子在她小肚子那裏蹭了起來,沒幾下就出來了。完事後,我抱著她不動,我一邊回味剛剛的舒服感覺,一邊感到丟人。一股羞恥的感覺從內心散發出來,我不知道怎麽麵對她。張莎莎也是懂這方麵知識的女生,在我耳邊輕輕的問:黃忠,你是不是那個了?我輕輕地回答她:恩,我忍不住了。她溫柔的說:現在好了嗎,可以鬆開我了嗎,你抱了我好久了,別等會來人了啊。我心想也是,一直這樣抱著也不行啊,於是我就鬆開了手。

看著莎莎,我不好意思的笑了,她也很不好意思笑。埋怨我說:你真是個色鬼。

她看著我擦,一句話沒有說,她說:恩,後天上學見,以後不準再幹這樣的事了。其實這次以後,我們會時常在放學回家時,跑到她家樓下門洞裏,讓她幫我弄出來。

現在網絡裏經常出現的那種偷拍的學生情侶,幹我和張莎莎這樣的事情。大家都在網上罵,說什麽現在年輕人都完蛋了,變壞了,變得那麽隨便之類的,女生都不要臉,父母都白養了。其實隻是現在網絡流行了,一件普通的事情都放大了,社會變得誇張化。我想說的是,誰沒有青春期的懵懂和衝動,年輕人誰沒做過傻事,誰沒犯過錯。至於那些真的沒做過傻事的少年,我隻能說,不是他們不想做,而是他們沒有機會去做。

和張莎莎甜蜜性福的日子一直持續到了98年年末,那段時期,我對小太妹的態度有了很明顯的冷淡。連我倆平時的聊天也都是圍繞著張莎莎,小太妹對我的態度也是變了許多。脾氣越來越壞,我倆吵架的次數和頻率越來越多,我甚至又有了想換同桌的想法。常常因為一點點小事,小太妹都會朝我嘰歪,我實在是受不了了。我每次都用冷言冷語頂她:莎莎真的比你強多了,你多學學你的姐妹吧,看看莎莎多好,同樣是混,人家根本不婆婆媽媽。

終於,小太妹有一次被我弄哭了,那是我第一看見她哭。那天我下午自習課,我看老師不在,我就趴在桌子上睡一會。可能是占的地方比較多了,已經趴在了小太妹的桌子上。小太妹狠狠的踹了我一腳,一下子給我弄醒了。我看著腿上的腳印,加上我有很嚴重的起床氣,我隨手拿起一本書就扔了過去。嘴裏罵道:你個三八,你有病啊,天天讓著你,你沒完了啊!當時全班同學都轉過頭來看著我,小太妹也嚇到了。郭強離老遠對我說:你倆抽風了啊。我沒說話,等著小太妹爆發。小太妹竟然沒有做任何超常反應,而是默默的把書撿了起來。

我有點覺得不好意思,說:對不起,剛剛我沒睡醒,你別在意,要不你也扔我一下,或者打我幾拳,踹我幾腳?我看著小太妹,小太妹眼神發直的盯著書桌,眼淚,吧嗒,吧嗒的掉了下來。小太妹哭了!!她本來眼睛就大,沒想到眼淚也大。我瞬間慌了神,說:你別哭啊,你這是怎麽了?我不是剛剛沒睡醒嗎。王東聽見了我的話,轉過頭來對我說:黃忠你有點過了哈,怎麽給人家孫瑤弄哭了啊?你倆怎麽說也是好朋友,同班同學,光同桌就坐了一年,你咋能說動手就動手啊?楊芳也轉過來說:你真是的,打女人,什麽人啊。由於我們4個人坐在一起一年了,所以平時在班裏關係都不錯,楊芳和王東才回頭埋怨我。

小太妹越哭越厲害,直接趴在桌子上了,我在旁邊安慰也沒用。王東和楊芳就不停的譴責我。小太妹一直趴到了放學,也沒抬過頭。我也沒心思放學了,就在教室裏等著小太妹抬頭。大約放學快半個小時了,張莎莎來找我了,進了我們教室。問我:怎麽回事,瑤瑤她怎麽了?我胡亂說:她今天好像來那個了,肚子疼的厲害,都疼哭了好像,我怕她有事就沒走。張莎莎就低下頭,從桌子下麵看小太妹,問小太妹:怎麽疼的那麽厲害啊,用不用陪你去醫院?小太妹終於把頭抬了起來,說:沒事,我坐一會就好了,你倆先走吧。

我看了看小太妹,想說幾句話,但是猶豫了一下,什麽也沒說,拿起書包就和張莎莎走出了教室。臨出教室門,我回頭望了小太妹一眼,她在用紙擦眼淚。我心想:這次我算是鬧大了,不過女生還是女生,再怎麽能混,還是一樣哭,好像這次比看泰坦尼克號哭的還厲害。出了校門口,由於這次我們走的比較晚,看見混混們都在校門口聚堆。在混混群中看見了韓曉雪,好久沒有見到她了,其實她的麵孔經常出現在我的腦海裏。因為每次摸張莎莎的屁股,我都會想起那次在海邊偷看她換衣服的畫麵。

既然都看見了,我和張莎莎就過去和她打了招呼。我說:好久不見啊,曹智呢,咋沒看見他人啊?韓曉雪還是那副勾引人的眼神,笑著說:呦,小帥哥,還沒忘記姐姐我啊,天天和我們莎莎在一起感覺美麽?我笑笑說:還行,挺好。韓曉雪哈哈一笑,說:我和曹智早分了,你隻顧著你家莎莎了,哪能注意我們這些苦命的人。我好奇的問:失戀了啊?咱們校花還能失戀,稀奇,稀奇。韓曉雪說:我在等瑤瑤呢,她人呢,咋還沒出來啊?莎莎在旁邊說:瑤瑤她生理疼,好像挺厲害的,等會就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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