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一小會,3個便衣從學校裏帶出兩個2個混混來,我離的很遠也沒看清是誰,然後警車就開走了。【 //】這就是現實,那年頭學校門口打架,都是這樣,片警象征意義的來管一管就完事了。基本隻停留一小段時間,把人嚇跑就行,有時還會抓幾個帶回去。抓回去幹嘛?要錢!!1000一個人,有時是2000,甚至是3000.未成年的話,有時不會放你走,還得讓父母來接走。如果沒錢,就得留案底,照樣罰你錢,不過罰的會很少很少。雖然我一次沒被抓進去,但是套路我還是知道的,我身邊有很多人都進去過。

警車開走後,不少人都從學校裏跑了出來,都是各自跑路。有10來個人,手裏還全拿著棒子,一起走出了大門口。他們並沒有往車站的方向走,而是朝著我倆的方向走了過來。他們走的很慢,不像是來打我倆的,所以我也沒有跑。這些人就從我和郭強的朋友身邊路過,我一個都不認識,年紀都比較大。

應該是冷尊他們的人,他們看了我倆一眼,其中一個人罵了幾句:小b崽子,就是打你們輕了。我一看,說話的這人好像是剛剛開我瓢,其中的一個。這時的我,絕對要忍住,這點理智還是有的。他們也沒再多說什麽,也沒停留。因為這場仗已經徹底的打完了,我滿頭是血的坐在路邊,也不是什麽深仇大恨,他們都是過來幫忙打架的,誰閑著沒事非要幹死我啊。

等他們這群人溜溜達達的走遠了,我和郭強的朋友回到學校大門口,學校裏麵的大部分人都沒了,隻剩下硬漢他們學校的學生。我現在就想知道郭強曹智嘴賤男他們人呢,還有小舅和大闖,冷尊,大光頭呢?難道是都翻牆跑了,不會吧。現在仗也打完了,我也冷靜了下來。我剛剛就不應該在外圍和那幾個人糾纏,直接應該衝進人群,幹冷尊就對了。這樣也不至於和大部隊失散了,隻能怪剛剛被打的腦子發熱了。不過還好的是,校服找到了,還是一個學生撿到的,他看我沒穿外衣,問我是不是我的,就還給了我。

郭強朋友問我:現在幹嘛,在這等郭強他們回來?我說:算了,不等了,咱倆走吧,也不知道這些人去哪了?你剛剛打的時候,沒看見這群人都哪去了嗎?郭強朋友無奈的說:一動起手來,我剛剛擠進去,就被打出來了,然後你也看見了,被2個人追著打。我苦笑了一下,沒說話,我擦了擦頭上的血,現在已經不流了,但是一碰就很疼。我現在最疼的不是頭上,而是手指頭和下巴。我稍微張大了嘴,關節處都有聲音,我都沒敢張的太大,怕下巴真掉下來。

郭強朋友要陪著我去醫院,我謝了他的好意,沒讓他陪。我看了下時間,現在正好是晚自習的時間。去醫院看看傷勢,再回家也來得及,關鍵是我身上沒帶多少錢。我想了想,決定給莎莎打手機,為什麽沒找劉百萬呢,首先他離的太遠了,其次,我還在生他的氣。也不知道莎莎帶沒帶手機,在附近找了個公用電話,就掛了過去。打通了,莎莎接的電話,我有點詫異問:你在學校教室裏麵嗎?

莎莎很自然的說:是啊,怎麽了?我說:那你還敢接電話啊?莎莎笑著說:老師不在,上晚自習呢,你怎麽了,這個時間給我打電話?我當時心裏想的是什麽,雖然很可笑,但是我也告訴大家。我在想莎莎此時此刻肯定很風光,大家都在晚自習,教室那麽安靜,突然她的手機響了,那感覺就是我夢寐以求的。我曾經幻想過很多次,等我有了手機,在教室裏,突然有人給我打電話。我非常淡定的接電話,同學們都投來羨慕和詫異的目光。每次想到這裏,我都會非常興奮。

我告訴莎莎,我和郭強他們在外麵打架,頭破了,準備上醫院,但是兜裏沒多少錢。莎莎連忙問我怎麽樣了,我笑著說:沒太大事。莎莎問:你在哪呢?我說:離2院比較近。莎莎說:那我去2院找你。我安撫莎莎說:你別急哈,我真沒什麽大事,要是你沒帶錢,就算了吧。莎莎說:你放心吧,我帶錢了,我再問同學借點,你趕緊去醫院。

掛了電話,我打車去了2院,出租車司機看我這個樣子,問我:小夥打架了啊?我恩了一聲,那司機說:是被打了吧,衣服都髒成這樣了。我當時就非常的不爽,不過沒和司機一般見識。我隻是偷偷把頭上的血漬往他的車座上擦了擦而已。下車時,司機說他沒零錢,竟然還想貪我的那幾元錢。真是看我樣子很慘,還想趁機耍我。

我當時真怒了,真是應了《大時代》裏丁蟹的話了,人善被人欺。怎麽還能遇上這樣的司機。我也沒慣他毛病,我用眼瞪著他說:那你就載著我圍著醫院繞幾圈。這司機假笑著又去翻他的零錢,然後把錢找給了我。我下車時,狠狠的關上了車門。在醫院隻等了一小會,莎莎就到了。莎莎見到我,就埋怨我怎麽還是總打架,不過埋怨的同時也能看出她是真的很擔心我。

醫生讓我縫針,其實不縫也行,但是好的會比較慢。我最後還是縫了兩針,還打了針破傷風。手指上的傷,醫生說沒事,隻是噴了點止疼劑。莎莎還讓我回家自己擦點紅藥水,我笑著說:你彪啊,都什麽年代了,還擦那玩意。紅藥水不知道大家還有沒有印象,現在估計都忘記了吧。我記得我很小的時候,一直都是擦紫藥水,後來變成了紅藥水,再後來就是我前麵說的好得快了。莎莎可能很久都沒受過傷了,才會彪呼呼的這麽說。

出了醫院,莎莎要送我回家,天都黑了,我哪能讓她送我回家。隻能是我送她回家,我好久都沒在放學的這個時間送莎莎回家了。天天送染發妹回家,我倆一路上都是得得瑟瑟的,染發妹的性格本來就張揚,我也會被傳染。我送莎莎回家,基本一路上都是很安靜的說話。在莎莎家那站下車後,看見有擺地攤賣帽子的。我正愁著回家怎麽跟老媽交代呢,於是就買了個帽子回去,看看能不能瞞住。

送完莎莎回家,我也坐著公交車回家去了。走到家門口的樓下,我還低著頭在想事呢,聽見有人喊我的名字。我抬頭一看,這不是郭強和曹智嗎?我很納悶的問:你倆怎麽在我家樓下啊?我當時腦子裏,有個想法閃過,難道是出大事了,他們把冷尊給打壞了?郭強問我:你怎麽樣?有沒有事?上哪了啊?怎麽這麽晚才回家?我倆特意來看看你怎麽樣了。

我說:能沒事嗎,剛剛去醫院縫針了。你媽的,你倆剛剛哪去了啊?還有今天是怎麽回事啊?郭強罵道:別提了,打到一半,我拉著曹智一起跑了,沒找到你。郭強就講起今天所有發生的一切,我才知道,原來郭強是來專門跟我解釋的。先從郭強和大闖還有小舅在校門口的談話開始說起,當然有些內容是郭強說的,有些是我自己理解的。

小舅和大闖在我們沒來的時候,都已經談了。其實這次找嘴賤男的不光隻是郭強,硬漢也找嘴賤男了。硬漢知道嘴賤男是大闖的幹弟,所以想讓嘴賤男把大闖找來,他再把他小舅也給叫來。起碼從氣勢上和名氣上都能鎮住冷尊他們,嘴賤男又能賣人情給硬漢,還能賣人情給郭強,所以就把大闖找來了。

大闖這人是什麽嘴臉,我以前也說過,老油條,精的很!嘴賤男把這事跟大闖一講,大闖就打定主意了,以和為上,實在不行再開打。大家別以為談和很丟人,其實有時能講和的話,比把對方打一頓都有麵子。想一想,報上自己的名字後,對方就聳了,那是什麽感覺。怎麽能講和,當然得賣人,賣誰?賣我,不是郭強,而是我。大闖本來就看不上我,嘴賤男更不用提了,恨我入骨啊。

以前的恩怨不提,就我暗算嘴賤男1次,打他小弟小房子2次,從來當著很多人的麵前就沒給過的他麵子,暗地裏挑撥他和煙疤女的關係,而且和煙疤女搞曖昧,這些嘴賤男都是知道的。不過他這人愛麵子,喜歡裝,而且這麽說吧,算是一個有城府的人,所以平時才不跟我一般見識。其實他也找過機會整我,就是那次女鬼事件,不過讓我逃掉了。這次機會那麽好,他能不整我嗎,所以他和大闖一說,大闖再和小舅一商量,就出現了我被打的場麵了。

至於郭強,大闖和小舅也沒把郭強放在眼裏,郭強在他倆眼裏就是小混混。郭強知道他倆的計劃後,也很無奈,因為自己說話沒地位。小舅讓郭強挨一個嘴巴就行,其他的就不用郭強管了。郭強當時真想不幹了,帶著我們走,但是實在是放不下來臉,和小舅還有大闖鬧翻。再說,這事的的確確的是因為我和郭強而起的,硬漢才會被打。郭強當時就同意了,郭強是這麽想的,我會彪呼呼的讓冷尊打嗎?我肯定會幹冷尊的,郭強知道我的實力,我單挑那兩招,目前就沒失手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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