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上學,我把莫西幹發型又變回了以前的分頭,好久都沒梳分頭了,但是我昨天發現換發型後,能讓這一天的心情都變得很好。【 //】轉筆婷早上來到學校後,看到我的發型,捂著嘴笑著說:比昨天的好看。我也笑了,說:既然比昨天的好看,你笑什麽?轉筆婷:切,還不讓人笑啊。和轉筆婷昨天約會後,我發現我倆之間又多了一點默契感。上課的時候,英語老師在念英文,轉筆婷學著英語老師細細的聲音和我說話,弄的我笑個不停。轉筆婷自己也在哈哈大笑,後麵的兩個女生就問我倆笑什麽,轉筆婷又學了英語老師說話的聲音,這倆人聽完後,都說無聊。

但是我聽完後就又笑了出來,也許這就是默契感,兩個人的默契到了,連幽默感的笑點都會一樣。從此以後,每當轉筆婷學英語老師的聲音,都會把我給逗笑。其實那時的我也很有幽默感,我逗轉筆婷一笑簡直就是小菜一碟。給班裏的女生起外號,講笑話,都會逗的轉筆婷哈哈大笑。記得有一次,我給她講了一個關於佛教的笑話,給轉筆婷笑的直接趴在了我的大腿上。笑這玩意也會傳染的,我看她笑成那樣,我也趴在桌子上笑個不停,一直笑到腮幫子和肚子都疼了,我倆才停了下來。

其實這個笑話,我是從廣播那聽到的,聽的時候還沒笑的太厲害,但是這次講給轉筆婷聽時,我才發現內容是那麽的搞笑。有3個三個信仰不同教派的人,分別是伊斯蘭教,基督教和佛教。他們都說自己信仰的教派最厲害,於是三個人決定比試一下。他們來到一座100層的大樓上麵,佛教的人先跳了下去。80層時,嘴裏不停的念:阿彌陀佛,阿彌陀佛。50層時,還在念阿彌陀佛,阿彌陀佛。奇跡出現了,佛教的人飄了起來,安全的落在地上。

接著伊斯蘭教的人,跟著從100層樓跳了下去。80層,真主保佑,真主保佑。50層,真主保佑,真主保佑。20層了,繼續念著真主保佑,真主保佑,奇跡也出現了,伊斯蘭教的人也飄了起來,安全落在了地上。看來還是佛教比伊斯蘭教厲害一點。最後基督教的人從100層樓跳了下去,80層,阿門,阿門,阿門。50層,阿門,阿門,阿門。20層,阿門,阿門,阿門。10層,大喊阿彌陀佛,阿彌陀佛,阿彌陀佛,基督教的人也飄了起來。我在說阿彌陀佛的時候,還做雙手合十的動作,轉筆婷笑的口水都已經流在了我的大腿上。

這個笑話,也成了我的看家笑話,現在工作後,還有很多同事都會被我用這個逗笑。轉筆婷有時也會跟我講她和逼臉雙截倫高一那群人在一起時鬧的笑話,我當然都是在一旁說兩句鄙視他們的話。漸漸的,我和轉筆婷之間的關係越來越好,連中午轉筆婷也都留在座位上和我一起吃飯。我倆經常還會換著吃對方的飯,我媽的炒土豆絲和蛋炒飯,轉筆婷都快吃膩了。一周帶5天飯,起碼最少有3天都是這兩樣。轉筆婷帶的飯倒是花樣很多,有魚有肉,比我的好很多。

我和轉筆婷的那段時光,就像周傑倫的那首《七裏香》裏麵的那種感覺。雖然當時還沒有那首歌,但是當後來,我聽到《七裏香》這首歌時,腦子裏就會想起和轉筆婷坐在窗邊,春遊,說笑話,一起吃午飯時的情形。那是一段充滿青春,沒有打架,沒有愛情,單單純純的上學,輕鬆快樂的生活的短暫時光。為什麽沒有愛情呢,因為中考前夕的這段時間,染發妹已經不來上學了。

到了6月份,世界杯終於開始了,那時我隻關注兩隻球隊,一是中國隊,二是法國隊,因為法國隊有我的偶像亨利。每天下午,班裏的男同學都會拿收音機出來聽球,不僅是我們班,整個學校都是這樣。沒經曆過的人也許不會知道,記得中國和哥斯達黎加的那場比賽,正好是在下午進行。當時很誇張的說,整個學校的學生都在偷偷的用廣播聽球。尤其是理科班他們,不時的就聽見走廊裏傳來大叫聲,當孫繼海受傷下場後,教室外麵已經罵開了。

我當時也買了1個小迷你收音機,像傳呼機的那種。和轉筆婷一人一個耳朵聽著球,轉筆婷隻是跟著湊熱鬧,她連越位都不知道是什麽意思。孫繼海下場後,在前麵上課的老師也不上課了,因為她也知道,現在根本就沒人聽課了。於是就和別的班級一樣,把我們班的錄音機拿了出來,讓我們光明正大的聽球。也許在別的城市,可能是不敢想的事情,但是在我們的城市,這種現象簡直是太平常了。轉筆婷告訴我,逼臉他們都已經逃課出去看球了。

中國隊第一場輸了,說實話,這是大家沒有想到的結果。因為我們有郝海東,有範誌毅,可惜的是沒有李明。班裏的女生有很多人都非常喜歡李明,都說是因為沒有李明,中國隊才會輸的球。說實話,我當時也是這麽想的。寫到這,肯定會有**絲問李毅大帝當時在哪呢?為什麽不帶領中國隊,護掉對手。我想說的是,當時的李毅還不是大帝,還不會護球,而且也不喜歡亨利,當然在他的世界裏天也沒亮。那時大帝的外號,可能很多人都不知道,叫做:快馬李毅!

接下來的幾天,我和轉筆婷依舊天天下午聽著球。轉筆婷在電視上也看到了貝克漢姆式莫西幹發型,轉筆婷嘲笑我說:人家貝克漢姆梳那發型怎麽就那麽帥,和你完全就不一樣啊。我狡辯說:那是因為我沒染頭,等我染成貝克漢姆的發色,肯定和他一樣帥。轉筆婷問我:巴西和中國那場球是不是在晚上啊?我恩了一聲,說:不用聽廣播,可以在家看了。轉筆婷眼睛一亮,說:要不咱倆一起去外麵看啊?

我當時腦子一轉,我的天,這可是你提出來的啊,看完比賽,你還想回家嗎?我笑著說:行啊,一起看吧。轉筆婷聽我答應了,很是高興,問我:那咱倆上哪看啊?我說:一般飯店都會放球賽的,酒吧也行,你要是都不想去,咱倆還可以去酒店或者旅館裏看,都有電視的。轉筆婷馬上說:我可不去酒店還有旅館,你肯定沒按好心。我笑了笑,說:那去哪,你定吧,我都行。別看我和轉筆婷關係超級好,但是平時卻很少開帶色的玩笑和身體上的肢體接觸。

不是我不想,是轉筆婷一到關鍵時刻就打住了,平時我想占她點小便宜都很難,最大的尺度也就是看她的胸罩了。最後我倆決定去離我們學校不遠的大學附近的小飯店裏看球,那條街都是小飯店,而且我也比較熟,離我初中學校很近。當天放學,我還在慢慢悠悠的收拾書包,轉筆婷就在旁邊催促我快點,我說:著什麽急啊,現在還來的急。轉筆婷隻是說:讓你快點,就快點啊。我看她那麽急,也不收拾了,直接把飯盒子放進了書包,就和轉筆婷一起出了教室。

(寫到這,肯定會有人站出來說,巴西和中國這場是什麽時間踢的?是6月8號,6月8日是什麽日子?是高考的日子,大家肯定都放假。我隻能說,你錯了,6月8日高考是從我們這屆開始的,我們的上一屆還是7月8日高考。所以說,我們這屆是最倒黴的一屆!)

我倆剛剛下了半層樓梯,就聽見有人在後麵喊轉筆婷的名字。轉筆婷拉起我的手,說:

快走,就裝作沒聽見。然後加快速度拉著我下樓,我這才知道為什麽轉筆婷剛剛催我,原來是為了躲開雙截倫他們。我說:你怕什麽啊,告訴他們就完事了唄。轉筆婷頭也沒回的說:就不告訴。我倆半走半跑的出了教學樓,轉筆婷回頭一看沒人追出來,才鬆開了我的手,說:中國今天能贏巴西嗎?我知道她怕我繼續問剛剛的事,才故意問這麽彪的問題。

我說:中國要是能贏巴西,我就出家當和尚。轉筆婷笑了笑,說:說不定有奇跡呢。我倆出了學校大門口,還沒走遠,就聽見後麵有跑步聲。有人叫著:站住。我沒當回事,以為不是喊我倆呢,轉筆婷也是,還和我繼續聊著天。突然我的後腦勺一疼,接著就是連續的疼痛感傳了上來。我被偷襲了,這連續的打擊,我根本回不去頭。我大叫一聲,準備轉頭反擊,突然一陣巨疼,這時眼前一黑,我失去了意識,倒在了地上。

過來10來秒左右,我醒了過來,看見轉筆婷蹲在我身前,正用手摁著我的人中。在她的身後是雙截倫,手裏拿著雙截棍,用眼瞪著我,穿著粗氣。旁邊還有逼臉,就隻有他們兩個人。轉筆婷看見我睜眼了,連忙停止了呼喚我的名字。問我怎麽樣了?我沒說話,把她的手從我的人中推開,站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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