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打給了曹智,曹智說他一點問題沒有,明晚帶他的幾個朋友來幫我。【 //】不過都是以前經常我們一起戰鬥的那幾個哥們,可能人不會太多,但是打那三個人也絕對是夠用了。

第二天上午,第二節課下課後,做廣播操的時候,我一個人去了逼臉和雙傑倫他們班級做操的地方。在操場上,我隻看見了逼臉,當著那麽多高二學生的麵,我揪著逼臉的校服,一直給他揪到了後操場。一路上,他一直bb說讓我放手,我也沒搭理他,就是揪著他的衣服不放。

到了教學樓的背麵,也就是後操場的地方,我看四周一個人也沒有,我二話沒說一個掃蕩腿直接把逼臉給撂倒了。逼臉從地上爬起來。嘴裏罵著髒話,就要和我對打。我又連續兩個猛拳搗在了他的臉上,這小子戰鬥力簡直是越來越差。打了我好幾拳,都沒打中我的正麵,我也不跟他墨跡了,直接使出必殺技,加強版掃蕩腿,再次給他放倒。

其實我本來就是想跟他談談的,所以開始就先給他一個下馬威而已,誰知道這小子不知道死活,竟然敢還手跟我對拚。這我可就沒辦法了,火氣一上來,就打了他一頓。放倒他後,我看他那沒落的樣子,也懶得接大刨根了。我揪住他的頭發,問他:昨晚是不是你找人堵我?逼臉罵了一句髒話,說:是我找的怎麽了?!

我當時心裏一顫,這小子說話的口氣有點賭氣啊,我接著問:上次他們幾個也是你找的吧。逼臉大吼:對,都是我找的,操x媽的。我這時想起上次打我的那一拳了,那一拳的破壞力,讓我都落下了後遺症,好長一段時間都不敢讓人家碰我的鼻子。我一生氣,揪著逼臉的頭發,用我的膝蓋一頓狂肯他的臉。逼臉被我打的滿臉是血,我也讓他嚐嚐鼻子出血的滋味。

逼臉喊了句:別打了,我牙掉了。我立馬停了手,這時逼臉的嘴角,和鼻子都在冒血。逼臉吐了幾口帶血的唾沫,我看見地上有一顆牙。我當時心裏稍微有點慌了,我沒想到會給他的牙齒打掉。我還繼續裝硬,說:把嘴張開我看看,真的假的。逼臉把嘴張開口,我看見上門牙和虎牙之間的那顆牙已經不見了。我看見這種情況,馬上就開始後悔了,如果給他腦袋開瓢縫兩針,我感覺都比把他的牙打掉好很多。

我揪著逼臉站了起來,這小子死活不站起來,我費了好大勁才把他給弄起來。我看四周沒人,我把他的牙齒給撿了起來。然後揪著他往後操場的圍欄的地方走去,他這時有點怕了,不知道我要幹嘛。我吼他說;翻出去。逼臉問:翻出去上哪?你想幹嘛?我當時罵了句髒話,然後恐嚇他:你不翻出去,我今天就幹死你。逼臉這時已經徹底的怕了,乖乖的從圍欄翻了出去。

我跟著他後麵一起翻了出去,課間廣播操馬上就要做完了,我揪著他就走進了居民區。第一次進到這裏的居民區,加上我現在的心很煩躁,讓我一時也沒了主意。我問逼臉:你帶錢了嗎?逼臉這時還在用手摸他的牙呢,我一巴掌扇了過去,力道不太狠,我罵道:別摸了,別感染了。逼臉看著我說:沒帶錢。我問:一分都沒帶?逼臉說一分都沒有,我可以搜他的衣服。

我看他那樣,心裏真難受,我今天不僅把他的牙給打掉了,而且把他的男子氣概也都打沒了。此時我兜裏也是一分錢沒有,我拉著他的衣服,走出了小區,找到一個公用電話亭。我也管不了那麽多了,先打個電話吧。播了劉百萬的電話,號碼摁到一半,我又給掛死了。現在叫他,有點來不及了,他太遠了。

我想了想,隻得給菲菲的美發店掛了一個電話。接電話的是菲菲,我當時心稍微顫了一下,我什麽也沒多說,問菲菲,煙疤女在不在?菲菲說晨晨她在,然後把電話交給了煙疤女。此時我才長出了一口氣,煙疤女問我:你誰啊?我說:我黃忠,晨晨你現在幫我個忙吧,我這出事了。煙疤女問我:怎麽了,被打了?

我說:沒,你現在帶點錢,去口腔醫院門口等我,我現在身上一分錢都沒帶。煙疤女突然提高了一個嗓門問我:怎麽了?你去口腔醫院幹嘛啊?我也懶得多解釋了,直接騙她說:我牙被打掉了。煙疤女啊的叫了一聲,立馬說好,我臨掛電話時,又改變了主意,讓煙疤女打車來我倆的地方來接我倆。

電話打完了,我跟公用電話的那人說:大姐,我倆沒帶錢,等會再把電話費結給你吧,有人打車給我們送錢來了。那女的當時就不讓了,開始比比咧咧的說我,開始我還陪著笑,後來她還來勁了。我忍不住了,罵道:你再罵我,晚上給你家店的玻璃給砸了。這一句話還真好用,她又罵了兩句就停口了。我帶著逼臉在馬路邊上等了一會,就看見一輛出租車在我倆身前停了下來。

煙疤女來了,我笑著對她說:晨晨,其實不是我牙掉了,是我把人家的牙給打掉了。煙疤女看了看我,沒多說話,讓我倆趕緊上車。到了口腔醫院,我讓逼臉拿著他的牙去問醫生能不能接上。逼臉此時就像我的小弟一樣,我讓他幹嘛他就幹嘛。在醫院裏煙疤女陪著我倆一頓折騰,最後的結果當然是接不上,得鑲牙,或者是種牙。

醫生告訴逼臉,最好是種牙,因為他掉的這顆牙屬於是門牙,得咬硬物,種牙會結實很多。而且他還年輕,種牙的好處一大堆。問了一下種牙的價錢,我當時聽到後,我自己的牙都跟著疼了起來,太貴了。醫生開口就是:怎麽也得2000以上吧,就算是普通的材料。我們三個在醫院的大堂裏坐了一會,這時突然逼臉開口說:等會我媽就來了,我剛剛偷偷給她打電話了。

我啊的一聲,抬起手就想扇他,被煙疤女給拉住了。我問逼臉:你叫你媽來幹嘛啊?逼臉說:我都這樣了,能不告訴我媽嗎?我罵了句:滾你x的吧。拉著煙疤女,我倆就從醫院裏閃了出來。煙疤女問我餓不餓,要請我吃飯,我倆在口腔醫院外麵找了個快餐店吃了起來。我就把整個事情的來龍去脈跟煙疤女說了一遍。煙疤女說:這樣的人是該打,但是你這事辦的不對,你把他揪出來單獨打,到時所有責任都是你的。要是當著所有人的麵打,大家都看見你倆互相動手了,說不定,還沒什麽事。

我無奈的說:我也知道,要不我帶他上醫院幹嘛,哎,這小子的牙也太不結實了。煙疤女問我下午用不用找人來幫幫我,我說不用了,曹智帶的人應該就夠了。吃完了飯,我要回學校,煙疤女要回美發店。臨走時還塞給我300元錢,笑著說:這回你肯定得賠錢,就當我這錢提前借給你的。煙疤女的口氣好像是在跟我打賭一樣,讓我都沒法拒絕。給錢的都給的那麽理直氣壯,我也是見識到了她的厲害了。

和煙疤女分開後,我當時的感覺就是,我又愛上了晨晨。什麽叫好女人,什麽叫好朋友,什麽叫一日夫妻百日恩,煙疤女對我實在是太好了。回到學校,正好是中午休息,我也沒心思打籃球了。在座位上坐著發呆,心裏想著但願逼臉的父母別來學校找我,他能撒個謊騙一下他老媽。

同學們都問我去哪了,我也沒多說。轉筆婷中午踢完毽子回到教室,看見了我,立馬走到我身前打了我一下,急著問我:你上哪了啊?你把逼臉人帶到哪去了啊?我問她:你怎麽知道的?轉筆婷說:雙傑倫告訴我的,他也是聽他同學說,是你給逼臉給帶走的。我說:我給他揪到後操場打了一頓,然後陪他上醫院了。轉筆婷吃驚的問:你給他打壞了?我說:沒什麽事,鼻子開花而已,還打掉了一個門牙。

轉筆婷埋怨我為什麽要打他,我就把昨晚他們找人又堵我的事給說了。轉筆婷猶豫的說:你確定是他找的嗎?我說:他親口承認的!轉筆婷沒再說什麽,問了問逼臉的傷情,就回座位了。下午上課,班主任也沒來問我上午那兩節課哪去了,就好像我不是這個班的學生一樣。

下課後,雙傑倫帶著幾個高二的人就來到了我班教室的後門口。我就坐在座位上沒動位置,我的手緊緊的握在椅子把上,隻要他們一動手,我就立馬舉起椅子砸死他們。轉筆婷立馬擋在我們中間,勸說雙傑倫別鬧事,我們班的女生也都來勸架。班裏的男生,也都湊了過來,裝樣子是來幫忙,其實就是來看熱鬧的。到時一動手,這群廢物肯定都得閃一邊去。我們這麽一鬧,高三的學生都圍了過來,全都在走廊外麵看熱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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