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想借著曹智父母不在的時候說會話,但是他爸媽就是一直不走。【 //】我和煙疤女就一直聽他倆人的教導,說的我心裏很煩。終於到吃飯的時候,他倆人才出了病房。我們才有單獨說話的時間。我問曹智:是高傲男找的人吧?曹智說:那還用說嘛,沒事,等我出院的,看我怎麽弄他。我說:不用等你出院的,我等會就去找他。曹智笑著說:你可算了吧,別弄的和我一樣的下場了。

我知道他在看玩笑,是在勸我,曹智看了看旁邊病床的人,然後小聲的跟我說:這幫逼崽子,下手真狠。我晚上放學出來,一棒子就悶我臉上了,我當時就暈了。你看我臉,現在都腫成包子了。然後朝我右手就是一頓亂棒,明顯要幹殘我啊。我當時聽曹智說的心裏就很難受。曹智接著更小聲的說:其實我告訴你,我左手雖然也傷了,但是沒斷,是裝的,我爸讓我裝的。

我聽到這,心裏稍微好受了一點,原來左手是裝的啊。曹智說:別看我爸像個家庭婦女似的,其實精著呢,比我想的都多。煙疤女在一旁插嘴說:你就是二百五,都知道人家鐵定會報複你,你還不注意。曹智說:我就是故意的,我就看這小子有沒有記性,你等著看吧,等我出院的。曹智這句話明顯是嘴硬,哪有人還故意讓人把自己打殘的。

曹智告訴我,現在他學校知道了,警局也知道了,這事鬧的有點大,還不知道會怎麽收場呢。曹智對我說:我今天找你來,就是讓你幫我給高傲男捎個信,我問捎什麽信?曹智說:你就告訴他我傷的很重,兩隻胳膊都斷了,腦子也被打壞了,臉被打毀容了,反正怎麽嚴重怎麽說。我哦了一聲,不知道曹智打什麽主意。煙疤女和我一樣,問曹智:那你到底要幹嘛啊?

曹智氣哼哼的說:我要幹嘛?我要幹死他。我就讓他知道,他這次闖大禍了。然後曹智跟我說:你最後留話,告訴高傲男,等我出院後的第一件事就是幹死他。我要讓他天天提心吊膽,折磨死他。煙疤女不削的說:你是不是看電影看多了,淨整沒用的。曹智有點不愛聽,說:那什麽是有用的?煙疤女說:你還是老實點吧,你倆都把人家砍住院了,也算是扯平了。你要是心裏不平衡就要點醫藥費就完事了。

曹智罵道:讓他滾一邊去,我家缺錢嗎?別的沒有,錢有的是。曹智說的雖然有點誇張,但是曹智確實不缺錢,比我和煙疤女的條件好很多。煙疤女說:那報警時,就把韓曉雪她對象給捅出來啊。曹智說:你以為我不想啊,我捅出來有什麽用。我和黃忠先去拿刀砍他的,還把他砍住院了。而且這次他還沒露麵,到時一旦咬不上他,反倒把我自己更坑裏麵去了。

煙疤女笑著說:你還不傻啊。我在一旁拍了煙疤女腦袋一下,說:你彪嗎,老頂我倆幹嘛,現在是曹智被人給打了,你像著誰呢?煙疤女反拍了我一下,說:我早就勸你倆別亂來了,你倆不聽,自找的。曹智開玩笑的說:要是我現在胳膊好用,我就掐死你。煙疤女笑著說:你就別得瑟了,老實點吧。曹智還囑咐煙疤女:晨晨,看著黃忠點,別讓他犯彪病,這小子抽起風來,比我還狠,煙疤女說:你放心吧,我知道。

不虧我的鐵哥們,他還是比較了解我的。我現在正在極度氣憤中,基本都是煙疤女和曹智在說話,我都沒怎麽說話。他也看出來,我有要單獨去報複的想法。曹智問我:那小子出院了沒?我說:不知道。曹智說:我讓你傳的話,你告訴韓曉雪,讓她傳就行了。我哦了一聲,其實曹智傳話的意思不僅是要恐嚇高傲男,而且還是在勸阻我,讓我等他出院再一起幹高傲男。

曹智父母買飯回來後,還留我倆一起吃,我和煙疤女推辭後就告別了曹智他一家三口。回去的路上,我沒怎麽說話,煙疤女勸我:你別擔心了,曹智他沒什麽事啊,你看他那精神頭,挺好的。我還是沒說話,煙疤女還逗我:我剛剛看見你還流馬尿了啊,有什麽好哭的啊。我回了句:你不懂,你是個娘們。煙疤女也看出來,我對她有點不爽了,不過她也沒生氣。

我對煙疤女的不爽是因為,她剛剛就一直頂撞曹智,向著人家說話。而且這件事她從頭到尾也沒管過,要是她插手的話,估計曹智也不會出事。回到理發店,菲菲也問曹智的事,聽完後,菲菲說:這小子挺狠的啊,不過也算是扯平了。我說:扯平什麽啊?開瓢,1個月之內肯定就好了,曹智最起碼也得三個月以上。菲菲說:說你沒不懂,你還不信,要是留疤呢?還是韓曉雪他對象賠,你們賺。

賺什麽啊,高傲男要是留疤了肯定還成了他以後炫耀的資本了,那時身上有刀疤還是非常**的!晚上給韓曉雪掛了電話,韓曉雪接到電話就問我:你怎麽在晨晨那啊?我也沒騙她,說:不敢上學,不敢回家,躲你對象唄,他現在拽的很啊,我敢不躲嗎?韓曉雪說:都被你砍成那樣了,還拽什麽啊,你說的是反話吧。我也沒跟韓曉雪多說廢話,把曹智交代的話告訴了韓曉雪,我再三強調,一定要原話轉給高傲男聽,要是她轉不了的話,我可以親自去找高傲男說。

韓曉雪問我真的假的,聽她的口氣,她好像不知道高傲男找人把曹智給打了。我說是真的,韓曉雪還是不相信,非得明天放學來找我,讓我帶她一起去醫院看曹智,我就答應了。這天晚上我被煙疤女給趕到了沙發上睡覺,我也沒多什麽,我下定決心,明天就不回來了,我準備回家了。算是和煙疤女賭氣吧,雖然我年紀都不小了,但是還是會像孩子一樣,有時賭賭氣。

第二天早上起來,我就去了網吧,還是以前我常去的那家網吧。見到了好久不見的白老板,他一見我,就說要給我驚喜。原來他給我弄了一把血飲,我清楚的記得,那時我們區的血飲是1500元錢。現在知道為什麽大家都叫他白老板了,人家真是有老板的風範。我也沒客氣,就收下了,因為我的號,他也知道密碼,有時去打裝備他還得上我的號呢。

中午在網吧吃的外賣,還是白老板請客。吃飯的時候,我就把我最近的事大概講了一下,被人打,打壞別人欠錢,朋友住院,自己不上學不回家,隻是講了大概。白老板說他可以幫我,找倆朋友把對方拉到山上溜一圈,下來後,對方肯定老老實實的。什麽叫社會人,隨便一說,我就感覺這方法不錯。我問白老板:能好用嗎?一旦嚇不到,怎麽辦?白老板說:不可能,一個小屁孩,還弄不了他了,叫他老子來都一樣。

我沒說話,不過白老板這人一般是不說空話的。白老板說:等你想幹的時候,你提前給我打手機,我找車和人,保證讓他以後見到你就低頭走。我說:好。我又不放心的問:不會是綁架吧?白老板罵了我一句說:蛋包,怕什麽啊,我能害你嗎?我笑著說:我不是那意思,我就怕弄的太過火了。白老板很得意的說:我出來混的時候,你們還在家尿床呢,小屁孩。

傍晚天黑了,我才出了網吧。臨走時,白老板向我保證,這件事他不是忽悠我。到時隻要我一個電話,肯定就會真幹。回了理發店,煙疤女和菲菲都在忙著,平時也是這時比較忙一點。我很簡單說了一句:今晚,我就回家住了哈。煙疤女突然停了下來,看著我。我有點不好意思,補了一句:好長時間沒回家了,得回去了。煙疤女問我:不會是生我氣,才走的吧,你以為我看不出來啊。

我說:不是啊,你忙你的吧。其實我還真的不太想走,別看住的時間不太長,但是我們三個人的感情還是再漸漸升溫。一下子還有點舍不得,但是家早晚得回,借著賭氣的借口,就這樣吧。到了晚上放學的時間,韓曉雪到了。韓曉雪給煙疤女拿了幾張影碟,然後和菲菲也打了招呼。她們沒聊幾句,我就催促韓曉雪趕緊走。韓曉雪問煙疤女:晨晨曹智真的住院了嗎?

煙疤女說:真的,黃忠沒騙你,你倆去吧,幫我帶個好。韓曉雪這才相信了我,和我一起出了理發店。在路上,我問韓曉雪:你對象出院了嗎?她說:沒出,不過快了,其實已經好了,就是不想上學罷了。我提前跟韓曉雪說:曹智的傷情是真的,我可沒誇張,等會你見到他,肯定嚇你一跳,你要有心理準備。韓曉雪掐了我胳膊一下,說:你可別嚇我,煩死了,你們這麽打來打去的有什麽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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