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毛還囑咐了白老板一句,讓我們跟在他車後麵開就行了。【 //】我們三個人坐在車裏,白老板問我:這也是你對象嗎?還加了個也字,因為他認識染發妹的。我說:恩。白老板笑了笑,沒說什麽。他以為我是帶著轉筆婷來炫耀的,讓轉筆婷看到我有多牛b。其實我是被逼的,我跟白老板說:等會幫我多照顧一下哈,她膽小。白老板說:膽小還帶著幹嘛?我說:長毛哥非讓我帶著她,沒看我倆是被他摁上車的嗎?白老板哦了一聲,說:好,放心吧,沒事。

其實我想讓白老板停車把轉筆婷給放下去的,但是一想又不對,一旦等會下車了,長毛發現轉筆婷不見了怎麽辦?我沒法交代啊!我也有點被長毛給鎮住了,即使他現在不在,我也不敢違抗他的話。轉筆婷問我:你們這是要去哪啊?我也不能說不知道,安慰她說:沒事,去山上,等會你跟著白老板在一起,別亂說話。白老板開著車,笑著回頭跟轉筆婷打招呼說:沒事,弟妹,跟你白老板站一起,保證你沒事。

轉筆婷的魄力真的很一般般,別說跟煙疤女比了,就是跟蘇婉容比,都差的一大截。在車上一直握著我的手,話都沒說幾句,就是開一段路,就嘟嘟囔囔的問:這是要去哪啊?一路上就不停的問,車越開越快,離市中心已經非常遠了。我感覺是在往郊區的海邊開,因為我已經看到了海。到後來,我的心也開始不安了起來,因為現在四周隻有海和山。而且這條路,我從來沒走過。

又開了一陣子,看見一排飯店,都是海鮮飯店。白老板說話了:來過這吃飯嗎?我說:沒來過,這是哪啊?白老板說:咱們已經快到ls(市)了,這不是到了ls附近了嗎?我嚇了一跳,有必要去這麽遠嗎?長毛帶頭的那輛麵包車停了下來,其他的車也都跟著停了下來。我在車裏,看見長毛下了車,帶著幾個人進了其中一家飯店裏。白老板也下車了,讓我和轉筆婷別亂跑。

白老板喊了長毛一聲,跟著他們後麵一起進了飯店,不知道他們要幹嘛。我和轉筆婷也都下車了,我倆四處看了看,馬路上的車不太多,但是也不少,並不是荒無人煙。這時我的心情也比剛剛放鬆了一點,因為剛剛四處都是山,連個住家都沒有,讓我心裏很慌。現在轉筆婷也稍微安穩了一些,問我:他們都是些什麽人啊?你怎麽認識的啊?我說:網吧認識的,不過就白老板一個,其他的都是白老板的朋友。

轉筆婷說:我告訴你,既然給我綁架來了,你得保護我,要是我有個三長兩短的,你就死定了。我笑著說:誰綁你了,再說你和高傲男一起出來幹嘛啊?你不是賤的嗎?明知道今晚會出事。轉筆婷罵道:你才賤呢,我哪知道。我和轉筆婷有一句沒一句的聊著,白老板和長毛他們過了很久才從飯店裏出來。而且還拿了很多東西,原來是進飯店裏麵買東西去了。為什麽說是東西,不是吃的,因為我看見了有些東西根本就不是食物。

白老板回到車旁邊,招呼我倆上車,我們又從飯店再次啟程,開往最終目的地。白老板給我和轉筆婷一人一瓶飲料,其他多的也沒說,我也沒問。又開了一陣子,這下四周徹底靜了,連馬路上的車,基本都沒有幾輛。東拐西拐的,開到一條小路上。小路沒有路燈,而且過了一會,就是泥地了,像是山間下路的那種。在小路上開了大約10來分鍾的樣子,終於停車了。

下了車,我的心就有一點稍微變涼了,那感覺就像是半夜自己一個人在看驚悚電影。驚悚和恐怖的區別是,驚悚是迷茫刺激中帶著一絲恐懼,恐怖隻是單調的嚇人。我往四周一看,旁邊是樹林,兩側都是小山丘的那種。後麵的車也跟了上來,大家也都下了車。長毛招呼人讓他們把高傲男的人全給帶下來,我就看見高傲男和他的朋友都一個一個的下了車。

高傲男他們的手都給綁住了,然後讓他們站成一排,長毛再用膠帶把他們的嘴全都給封了起來。封嘴的時候,高傲男他們都慌了,我能看到他們的眼神中露出恐懼感。我發現少了一個人,好像是挨打的那個司機不在,估計是繼續留在車上。長毛看都弄的差不多了,就帶著我們繼續往前走。天漆黑漆黑的,幸虧那天的月光很亮,要不真是什麽也看不見。走了一會,長毛不知道哪裏弄來一個手電,照著手電繼續往前走。

轉筆婷緊緊的摟著我的胳膊,在我旁邊走,我倆就跟在白老板的身後。我回頭往後麵看,後麵一片漆黑,什麽也看不見,嚇的我連忙把頭轉了過來。我跟轉筆婷悄悄的說:千萬別回頭。轉筆婷瞪著大眼睛,問我:怎麽了?那口氣又驚又愣。我說:嚇人唄。轉筆婷都帶哭腔了,說:你別嚇我啊,我都害怕死了。

穿過這條小路,突然變得亮堂了很多,因為我們來到了海邊。這個海邊就在山腳下,環境還不錯,野營,海邊燒烤可以考慮。從幽靜詭異的小路到平靜的海邊,雖然感覺好了一點,但是也好不到哪裏去。我看見長毛的弟兄還搬了不少東西來,好像有啤酒和白酒。

長毛讓高傲男他們都坐下,高傲男他們都很乖的坐在了地上。長毛這人說話不衝,也不凶,但是透著一種威嚴。白老板呢,也是這樣的人,但是總感覺透著一絲陰險,可能是生意人吧。長毛把我叫了過去,我這才第一次正式的出現在了高傲男和他朋友的麵前。長毛問我:我找的這地方好不好?

我看了看高傲男,說:好。其實我也挺壞的,這一眼估計能把高傲男看毛了。長毛冷笑說:等會還有更好的呢,咱們先熱身,等會再上山玩。長毛指著帶頭的那個混混,並沒有指高傲男,讓那混混過來。那混混站了起來,走到我倆身前。長毛說:自己把膠布撕掉。他們的手都在身前綁著,所以自己一下子就撕掉了膠布。

一撕掉膠布,那混混就開口說:大哥,大哥,大哥!我們真知道錯了,大哥,大哥,放過我們吧。長毛一瞪眼,把手裏的鋼管舉了起來,比劃著說:閉嘴,等會有你認錯的時候,別叫喚。那混混就不敢再說了,長毛說:你是不是他們大哥?那人猶豫著,但是沒說話,長毛又問了一遍。那人說:我是,但是我是來幫那個誰的。

長毛一笑,說:行,是就行。那混混有點慌,不知道長毛要幹嘛,長毛看著他,沒繼續說,就這麽麵帶微笑的看著他。看著他有點發毛,我也有點發毛。長毛說:今天給你個麵子,看你是大哥,我就不整你了。上旁邊蹲著去吧,那混混很聽話的站到一旁蹲了下去。

長毛招呼我們大家一起坐下來,這群人拿著鋼管和棒子全都坐在了海邊,我們這一群人像野營一樣,圍坐在了一起。不過隻有一個人沒敢坐,那就是帶頭的混混,在一旁蹲著。有點像驚弓之鳥,不過換做是我,也可能和他一樣。長毛又指著一個高傲男的朋友,讓他過來,那人也很聽話的走了過來。

長毛也沒廢話,讓他小弟把那人給鬆開,然後跟那人說:脫衣服。那人愣住了,長毛瞪著他說;脫衣服,聽不懂嗎?那人脫掉了上衣,長毛突然站起來,一腳踹了上去,罵道:全給我脫光了,別讓我再多廢話。那人趕忙脫的隻剩下內褲,長毛一揮手,跟他小弟說:把我給他的褲衩給打下來。長毛的小弟,拿著鋼管上去就抽那人的大腿,那人直叫:別打了,我自己脫,我自己脫。這才停手,那人脫光以後,我擔心的不是長毛怎麽整人,而是轉筆婷現在在幹嘛?

我回頭去找轉筆婷,她應該和白老板在一起。正好看見轉筆婷也在看著我,朝我比劃著小動作,意思是:這都是些什麽啊。我做了個捂眼睛的動作,讓她別看。白老板在一旁微笑,應該是在幸災樂禍轉筆婷的害羞。這時長毛讓那人拿瓶啤酒,跑到海水裏喝掉,然後再灌滿海水回來。那人當時就傻眼了,我也傻眼了,這太狠了吧,都10月份了,海水多涼啊。

長毛說:你自己不下水也行,後果是什麽,你應該知道。那人咬著嘴唇,光著身子拿了一瓶,說:給我啟開吧。看樣子是準備豁出去了,長毛站起來,接過啤酒瓶,轉身朝著蹲在一旁的帶頭混混腦袋砸了下去。那帶頭混混往旁邊一躲,沒砸到,不過也嚇個半死。長毛轉過去問那人:還用我幫你啟開瓶蓋嗎?

那人連忙說不用了,拿著酒瓶用牙把啤酒給啟開了。然後走到了海邊,海水已經莫過了膝蓋。長毛一直大聲叫著:不夠深,不夠深。那人有走了幾步,已經莫過腰了。這時長毛還叫著不夠深,我心想,再深點估計就得掛了。那人大聲叫著:我不會遊泳。長毛也就是示意可以了,那人在海裏把一瓶啤酒給幹了。我心想,這應該是他此生最難忘的一瓶啤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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