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上了車,就從ls出發了,往市內開了回去。【 //】大闖一上車,就朝著長毛的腦袋一頓狂踹。龍哥朝我一甩頭,意思讓我幫著一起打。我看照著麻袋,而且龍哥還發話了,打就打吧。我也跟著在一旁使勁踹長毛,我的腿力可比大闖猛多了,大闖踹上去,長毛都沒叫。我每踹一下,長毛都會叫一聲,既然都動手了,我就使了全力。如果不是在車上的話,我就用大刨根了。

大小玻璃也是一樣,踹完長毛,就踹他倆。開車的劉還在叫著說幫他多踹幾腳,車裏地方太小,我穿的還多,一會就累出汗了。大闖和我一樣,也踹累了。大闖罵著髒話,罵兩句後,又踹了幾腳。龍哥問大闖,長毛是怎麽虐待他們的。大闖說:這彪子是個變態,是個玻璃。龍哥不可思議的樂了出來,問:真的假的?大闖說:真是個老玻璃,你猜他剛剛弄我的?龍哥好奇的問:怎麽弄你的?

大闖一下把褲子往下一脫了,露出他的屁股,我和龍哥嚇的連忙往旁邊閃了閃。大闖說:你看我屁股。我就看見大闖的屁股全是血印子,我一看就知道是用皮帶抽的。因為上次他們在山上虐待高傲男的時候,我親眼看見過。龍哥笑著說:我靠,太有剛了。然後哈哈哈的笑了出來,看的出來龍哥笑的很開心,有要憋笑的意思,但是怎麽都憋不住。我雖然麵帶笑容,但是這是為了配合龍哥而已,其實我看著大闖的爛屁股,我都快要惡心死了。

大闖罵了句:笑個屁啊,差點沒玩死我。龍哥還是繼續笑著說:我怎麽沒發現,他還喜歡這口啊,這我可幹不了,我服了。龍哥的意思是,按照長毛的方法整回去,那是不可能的了。大闖還跟我們講,不僅他被抽了,嘴賤男還有他朋友都被抽了。而且就抽屁股,大闖講的很仔細,龍哥聽的津津有味,我在一旁惡心的不行。

龍哥完全是當笑話在聽,大闖說:還不隻呢,還要我們舔他下麵那玩意。要把刀放我嘴裏,讓我舔,我死活沒幹。龍哥哈哈哈的笑著,說:太太太變態了,我也認識玻璃,不過跟他比起來還真差太多了,這小子不是一般的變態啊。長毛在麻袋裏說話了:別誇獎我了,不是你死活不幹,是我當時就不想幹你,我要是想的話,你不幹能行嗎?大闖又蹬了長毛一腳罵道:給我閉嘴,你個臭玻璃。

大闖歎口氣說:我幹弟,晨晨她對象,他遭不少罪。龍哥:哦,怎麽了?大闖說:死活不張嘴,讓他們扇毀了,你剛剛沒看臉全腫了嗎。我心裏暗想,嘴賤男也算是個男人。龍哥好奇的問:你倆都沒幹,那他把刀放進誰嘴裏了?大闖後悔的我靠了一聲,說:別說出去啊,我那朋友,讓他給幹了。龍哥笑著說:真的假的。大闖說:別說哈,千萬別說出去,真讓他給幹了,我那朋友也是剛剛從裏麵出來,所以就……。大闖猶豫了一下,在想詞,想了想說:有經驗了,有經驗了。

龍哥笑了笑,說:行了,別說了,我開始有點惡心了。龍哥才開始有惡心的感覺,我在一旁都不行了,聯想起那晚的灰色記憶,簡直是惡心到了極點。大闖說:我那朋友夠意思,肯定是正常人,你別想歪了。龍哥也收起了笑容說:我知道啊,替你倆擋刀了唄,這意思我不懂嗎?其實我也懂大闖的意思,意思就是已經不是處了,也不在乎再來幾次了,對於這個領域,大闖和嘴賤男還都是處,所以大闖朋友就犧牲了。

龍哥問大闖:怎麽弄?要不我把人交給你啊,你看著整吧。大闖很油條的說:今天你是大哥,你說的算,我聽你的。這倆還開始推脫了起來,這時龍哥突然問我:你想怎麽辦?我當嚇了一跳,怎麽突然問我了。大闖罵了我一句說:我靠,你媽,我差點忘了,今天這些事,糟了這麽大的罪,可都是為了你啊。我連忙說;大闖哥,不好意思,真謝謝你了,以後我肯定找機會還上。

龍哥朝大闖說:你個老混子了,怎麽還跟小年輕一樣。意思是,別趁機總想著占便宜。龍哥說完後,大闖很沒麵子,補了一句:不過看在,今天帶人來救我,咱倆這次就算平了。我趕忙陪笑著點點頭,說:不,不,等過後我肯定得請吃飯。我心裏想,什麽樣的人交什麽樣的朋友,看看你找的那些人吧。大闖的人,一聽大闖被綁到ls,就該幹嘛幹嘛去了,真是一群酒肉朋友。

再看龍哥,能看的出來,大闖和龍哥也屬於那種見麵隻是打招呼的普通朋友。肯定是沒有深交的,但是龍哥卻能千裏迢迢的帶著一群人來找大闖。所以說,龍哥這種人肯定能交到真朋友。論德行我雖然比不上龍哥,但是比大闖肯定是處處有餘。大闖都被整成這樣了,還不出頭弄長毛,還讓龍哥繼續出頭。我真心有點看不起大闖,不過讓我出麵,那更是不可能的。我跟龍哥說:龍哥,還是你和大闖哥看著辦吧。

龍哥點點頭,看著大闖說:這樣吧,我把槍給你,你打他一槍,解解恨,打哪都行。說著要把槍給大闖,大闖沒接槍。按正理,大闖怎麽說也是體育場附近的天啊,不過他真心不符合他的稱號,體育場大闖。要是狠人的話,應該接槍,就算不打長毛一槍,嚇嚇長毛也應該。大闖都沒敢接槍,坐在車裏,猶豫了一陣子說:要不算了吧,快過年了,放他一馬吧。

龍哥驚訝的說:放他一馬,你答應,我都不答應。這長毛,我必須得給他點厲害看看。要不叫你朋友來幹他一槍吧,晨晨她對象肯定不行了,晨晨不能讓,而且還是個小孩。你朋友不是剛剛從裏麵出來嗎?這一槍,以後的責任我全包了,管他怎麽弄的,白的黑的,要錢有錢要人有人,我全負責!龍哥就是霸氣,這話說的很到位。

大闖自己不敢接槍就很丟人了,龍哥又把話說的這麽絕,我能感覺到龍哥好像是在用話激大闖。大闖說:行,等我問問他的吧。這時長毛又開口說話了:大哥,不用吧,別玩這麽大吧。已經叫龍哥大哥了,長毛怕了,長毛也是聰明人,現在再不多說點求情的話,等會挨槍子那是穩穩的了,而且真有可能就是打爛他的小鳥。

龍哥把臉湊到長毛跟前,對著長毛說:我跟你講講我的故事啊?長毛沒說話,龍哥接著說:我長這麽大,一次打沒挨過,一次虧沒吃過。我以前雖然很混蛋,但是我朋友可沒少交。關鍵是還沒有人敢跟我樹敵,而且我這人喜歡給別人麵子。你,我給過你麵子吧,是你不要臉,我這人也不玩虛的。今天就給你個狠教訓,打殘你,我養你,估計是死不了,放心吧。

長毛有點慌了,說:別,大哥,這樣吧,我知道這次我錯了,知道大哥你是個狠人,我服你了。咱不用槍,你砍我兩刀行不行,以後為我忍你當哥。龍哥笑了笑,說:我考慮一下。然後又坐回了原位,朝我笑了笑,不知道龍哥這笑是什麽含義。車子開回了市內,劉問龍哥開到哪去,龍哥說:回tzq,給他們3個扔庫裏去,前麵找個地方停一下,讓大家都散了吧,用不著那麽多人了。

車子在馬路邊上停了下來,沒一會,其他車子也都到了。大家也都下了車,龍哥說話了:馬上過年了,今天還麻煩大家,真有點對不住了。吃飯,以後再說,我讓劉給大家一人一個紅包,算是過年壓腰錢,不多就是意思一下,大家都收下。龍哥這一點和白老板很像,喜歡用錢來辦事。也許有錢人都這樣,小混混們則是給煙,請吃飯而已。

龍哥讓劉去他的寶馬車裏拿包,然後分錢給其他人。流分錢的時候,龍哥把我,高傲男,嘴賤男,韓曉雪,煙疤女叫了過去。龍哥說:等會你們幾個也別跟著去了,除了晨晨以外都在上學,對不對?大家都點點頭,龍哥說:上學,是對的,別出來混了,出來混有什麽用?現在是什麽年代了。晨晨你帶他們回去吧,這事你們就別參與了。我弄服他,保證以後不讓他找你們麻煩,都回去吧哈。

龍哥說完,還摸了摸煙疤女肩膀,嘴賤男在一旁瞪了龍哥一眼,不知道龍哥看沒看見,反正我是看見了。龍哥沒說什麽,摟著煙疤女的肩膀,給煙疤女拉到一旁。這倆人說起了悄悄話,說完後,煙疤女走回來,招呼我們幾個走,剩下的事就交給龍哥。這時我看見煙疤女主動牽起了嘴賤男的手,拉著嘴賤男走。而韓曉雪則是跟在煙疤女的後麵單獨走,我和高傲男並排,跟在韓曉雪的後麵。

龍哥讓我們走,大家就很聽話的走了,走遠以後。我才開口問煙疤女:晨晨,龍哥剛剛跟你說什麽了?煙疤女說:不告訴你,你別管了。嘴賤男這時停了下來,突然回頭,一拳打了過來。打在了高傲男的臉上,然後接著又朝我打了一拳。我沒躲開,也挨了這一下。嘴賤男沒有繼續動手,隻是說了一句:你倆真可以死去了,以後別說認識我。說完拉著煙疤女就走了。

我知道嘴賤男是在氣我和高傲男,在飯店門口,裝聳,沒有幫忙動手的緣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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