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當時也沒太關心,心思沒放在玩遊戲上,我急著放學去找張莎莎。【文字首發】我怕她們班比我們早放學,老師點完名,我就跑了。在張莎莎教室門口等著她,可是我在外麵沒看到張莎莎,她沒來召記。我就去韓曉雪的班級門口等她放學,去問問張莎莎到底是怎麽回事。

韓曉雪放學後,看見我在教室外麵等她,她意外的笑著說:大色狼,不會吧?怎麽還來接我放學啊,讓莎莎知道我可不好解釋啊。我也逗她說:好久沒見你了,想你了,就來等你放學。你這陣子有莎莎的電話嗎?她還沒從北京回來嗎?韓曉雪說:莎莎沒給我打電話啊,我不知道啊,她還沒回來嗎?我看她也是和我一樣什麽都不知道,就不問了,和韓曉雪一起走出了學校。

我倆在學校門口站了一會,沒看見煙疤女,倒是看見了她們的好姐妹麗麗,麗麗也是一樣沒有張莎莎的消息,麗麗和煙疤女是一個班的,說:晨晨也不知道莎莎的消息,你們不用等她了,她在學校裏聊天呢。我看這樣,就算了,等也是白等。韓曉雪對我說:沒事的,莎莎估計是在北京沒玩夠,等開學就回來了,你別擔心。大色狼你要是沒事,就送我回家吧,你不是想我了嗎?

韓曉雪那勾人的笑,我實在無法拒絕,就陪著韓曉雪送她回家。一路上我倆有一句沒一句的聊著,就是講講過年的事。我又告訴她,我去送了小太妹,韓曉雪她想到小太妹的離開也有一點難過。到了她家樓下,她讓我上去坐會,我沒上去,雖然見過她的父母,但是單獨上去還是不太好。

她看我今天一直很失落,就說:大色狼別悶悶不樂的,要是在家太無聊了,就給我打電話,我陪你聊天,要是想約我出去,隻要你請客玩,我就陪你。我看她是在安慰我,也不逗她了,說:好,我有時間給你打電話。回家的路上,一直在想張莎莎的事,這失蹤的也太莫名其妙了?

99年的春節是個晚年,年後一天比一天暖和,我沒事就找王東和我班的遊戲男們一起去玩星際爭霸。雖然我哥家也按裝了,但是這遊戲和紅警一樣還是人多玩比較有意思。我記得,我最先學會的是神族,王東用蟲族,每次都是他贏,我一直不習慣用鼠標右鍵,這是我玩電腦以來,第一次右鍵用的那麽頻繁。我們幾個還喜歡把水晶改成50000的資源,然後3打3或者4打4。那時我們班遊戲男們都不玩紅警了,全都轉戰到了星際。

沒玩了幾天,就開學了。開學前的前一天,張莎莎終於來電話了。電話裏我倆沒有多說,她告訴我明天學校見麵再聊。開學的第一天,我發現我聽不進去課了,身邊的位置是空的。小太妹不在,我的生活中像少了什麽一樣,這種感覺讓我感到非常不適應。

班主任也沒有安排別的女生過來坐,沒有小太妹上課陪我說話,沒有了調侃的對象,我覺得上課好無聊,自己好孤獨,好寂寞。從來沒有這樣厭惡過上課,我盼望著趕緊下課。我要去找張莎莎聊會天,我真的要被這種感覺逼瘋了。下了課,我就跑出了教室,去了張莎莎班級門口,看見了一個假期都沒有見到的張莎莎。

她變胖了,也變白了一點點,見到她,我握住了她的小手,心中感覺暖暖的。我說:莎莎,老家的夥食不錯啊,你變胖了,變好看了。好看這句話是假話,我一直不喜歡胖胖的女生。莎莎說:是啊,農村夥食就是好吃,我都胖成這樣了,感覺最少重了10斤以上,回來後我沒敢去稱體重,你會不會嫌棄我胖了啊?

我壞笑著說:你胖點好看,最好別胖錯地方了,別隻胖臉就行了,等我放學檢查檢查,你別的地方胖沒胖?張莎莎笑著說:還是那麽色,一見麵就占我便宜,我給你帶了北京特產,等會拿回教室吃吧,放學後在校門口等我。說完,她回教室裏從書包了拿了一袋北京果脯給我。我拿著果脯,回到了自己的教室,心情有一點點變好了。

我把果脯分給了王棟和楊芳一點,我自己吃了一口,覺得不怎麽好吃,就收了起來,回家給我媽吃,這玩意我媽肯定愛吃。中午時,班主任找到我說:下午從別的普通班轉過來一個女同學,這個女同學,在她們班學習成績很好,很用功,不過可能在我們班就隻能算普通成績了。孫瑤走了,她就坐孫瑤的位置,你和新來的同學互相幫助下,你上學期成績也掉的厲害。

我點了點頭,老師看我沒什麽問題就走了。那時重點班真是全校學生都打破頭想要進來,我們班是大教室,都坐的滿滿的,這回小太妹離開後,立馬就有人頂了進來。我心想:千萬別是那種髒髒的女生就好了,長什麽樣無所謂,因為那時很多學習用功的女生,都不太愛幹淨,頭發出油了都不洗,我們班很多那樣的女生。

下午上課,班主任帶來了那位轉班生。女生長的可愛,算是中等偏上一點,和小太妹是沒的比。小個子,長發,我刻意了看了看頭發,幸虧洗頭了,沒有油,看來還是長發女孩比較好,比較能幹淨一點。我那時對長發女孩不太喜歡,小太妹,張莎莎,煙疤女,韓曉雪還有她們幾個姐妹,全部是短發。

那女生坐了下來,拿了一副眼鏡戴上,我一看還是個眼鏡妹。眼鏡妹也沒有跟我打招呼,我也是沒心思搭理她。這一節課,我格外的困,下午第一節課永遠是最難熬的時候,我堅持不住了,把教科書立了起來,擋住頭,我趴在桌子上,和往常一樣,對同桌說:老對我先眯一覺,老師下來,你告訴我一聲。眼鏡妹哦了一聲,我這才反應過來,同桌已經不是小太妹了,我的心又涼了下去。

一覺睡到下課,我醒了過來,精神也好了很多。我轉頭盯著眼鏡妹看,她臉上還有痘痘,皮膚不是很白,我想再找一個小太妹那樣的美女坐同桌是不可能的了。下了課,她還在做題,我先開口說:同學,你叫什麽名字,以後咱倆是同桌了,我叫黃忠。

眼鏡妹轉過頭朝我笑了笑說:我知道你叫黃忠,我叫劉欣欣。我納悶,這眼鏡妹我以前沒注意啊,在學校待了一年半也沒在意過這張麵孔。我說:你怎麽知道我的,是不是你們以前班的女生經常誇我帥,你也是仰慕我的一份子?眼鏡妹笑著說:你可真幽默,我和曹智是一個班的,而且我倆還是同桌,他給我講過你的那些倒黴事跡。

9龍的曹智?我問她,眼鏡妹點了點頭,說:是啊。我說:你和他坐同桌還能學習那麽好,不會吧?我有點不相信。眼鏡妹說:誰說我學習好了,我隻是學習刻苦而已。再說他混他的,也不影響我。和眼睛妹說了一會,我大概了解了眼鏡妹是什麽類型的女學生了。是三八型的,喜歡打聽學校花邊新聞,而且能說會道,不是我喜歡的類型,甚至有一點點反感,不過我剛剛和小太妹坐一起時,更反感小太妹,這就是學生時期的心裏狀態。

下午剩下的幾節課,眼鏡妹一直很用功,不是聽課,就是做題,隻有下課時才和我說話,上課時堅決不搭理我。放了學,我猴急猴急的跑到了張莎莎教室門口等她,而不是在校門口等她。她看見我在教室門口,很高興。我倆也不在乎旁人的目光,牽著手就往校門口走,真是年紀大了,膽子也大了。我倆在校門口等著煙疤女她們,張莎莎也給她們帶了北京果脯。

張莎莎習慣性的點了一根煙,我不知道怎麽了,也問她要了一根,想抽兩口。抽了第一口,我就把煙扔了,我實在不能接受這煙味。好久沒抽煙了,以前偶爾抽的時候,都是在喝完酒後,舌頭有點麻,煙味也不是很強烈。張莎莎笑著看我,說:怎麽想起抽煙了,想瑤瑤了?我沒回答她,而是講起了眼鏡妹。她聽完後,覺得真巧,等會跟韓曉雪說說這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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