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完小八的話,我感覺於洋真心在寢室裏人緣不咋地,大家還都是很煩他的。【 //】我發覺大學同學的感情也更加的不純潔了,一個小小的寢室就開始互相鬥心機了。上課鈴響了,小八還坐在我旁邊。這時野豬和楊行回來了,看見小八坐在我旁邊,野豬就念了一句:讓你給我倆占座,你***,你都幹嘛了。

小八沒搭理野豬,坐在位置上也沒動。野豬和楊行就到別的位置坐去了,小八繼續和我聊天,講著一些我不關心的話,聽著有點煩。我就把cd拿了出來,聽了一會cd,你媽竟然卡了,我把cd拿出來,擦了擦,再放進cd機裏,結果聽了一會又卡了。這cd機有問題了,肯定是染發妹弄的,我現在掐死她的心都有了,這女人太可惡了。

小八在一旁問我怎麽了,我說:cd機壞了。小八說他會修,我就把cd機給他了,他就開始擺弄了起來。一直到下課,他也沒給我修好。等我出了教室往食堂走的時候,cd機已經讀不出盤了。讓小八徹底給我擺弄壞了,他一個勁的東擦西擦的,終於是徹底的壞了。這個cd機報廢,%90是染發妹造成了,其次%10就是小八弄的了。

cd機是莎莎初中時送我的生日禮物,陪伴了我無數個日夜,看來在莎莎離我而卻之後,它也跟著要步後塵了。野豬在一旁不耐煩的說:不惜擺弄吧,再買一個得了,我都換了2個cd了。說著把cd機搶了過去,我自己也感覺有點鬧心,大聲罵了一句髒話。中午大家一起在食堂吃的飯,我跟胖哥說:下午上完課,沒事吧?沒事的話,來食堂三樓打撲克吧。

胖哥說:不去,我想在寢室睡覺。其實我也很困,昨晚鬧的那麽厲害,大家都睡的很少。我說:那行,我告訴張小樂一聲,說你不去。胖哥馬上叫了一聲:我去,必須去。我笑了笑說:就知道你肯定會去。野豬在一旁嗷嗷的也要跟著一起去,我說:來吧,給胖哥攪黃了,我也省心了。胖哥聽我這麽一說,就不讓野豬跟著去。

中午回到寢室,小八又把我cd機拿走了,說一定會給我修好。我也不管了,就把cd機扔給了他,修好更好,修不好我也認了。大家都躺在寢室**,準備睡個半小時,再去上課。這時聽見有人喊:昨晚那個胖子呢?由於寢室門沒關,所以他們已經站在了我們寢室門口,不是別人,還是春哥。

春哥身後跟著1個人,空手來的。春哥這麽一叫,大家都起來了,春哥也看見了野豬。春哥指著野豬說:你跟我上來。我以為野豬不會跟春哥上樓,結果野豬啥也沒說,下了床就要跟著春哥上樓。這時春哥又指著上鋪的於洋說:你也跟我上去。於洋看見野豬都跟著了,所以他也一樣,跳下床,跟著春哥一起上了樓。

小李問我們:為什麽他叫去就去啊?這不是送死嗎?宮宇說:應該不能動手打野豬他們了,估計是上樓去道個歉,要是不跟著上樓,我感覺才會有事。楊行把野豬的櫃子鎖頭拽開,然後把鐵棒拿了出來。跟我們說:等會,要是有什麽動靜,咱們就衝上去。小八不削的說:等你衝上去,估計人就掛了。說完蹦下了床,出了寢室,往樓上走了上去。

難道是去替野豬和於洋求情嗎?小八這一上樓,楊行也跟著出去了。胖哥也說:那我也跟著上去看看。這一下子,胖哥,宮宇也都跟著上樓了,我和小李互相看了看,也跟著去吧,大家都去了,總不能掉鏈子啊。我和小李上了5樓,看見胖哥和宮宇站在左麵的一個寢室門口。

我倆就走了過去,看見野豬他們都在那個寢室裏麵。春哥在寢室裏麵,看見我們都來了,笑著說:呀,心挺齊的啊,人都來了。中午的談話,和宮宇說的一樣,野豬給春哥道了歉。春哥也沒太得寸進尺,宮宇和楊行他們都在一旁說著好話,意思是昨晚都是誤會,於洋那事也是誤會。反正就是我們寢室集體在服軟,裝聳。

整個過程,小八站在一旁一直沒有說話,我也是一樣。最後春哥就讓我們大家回寢了,說:大家都是一個係的,把事說開就行了,也沒必要鬧的太僵,我跟野豬還有於洋也是不打不相識,以後有什麽事,可以上來找我。就這樣,這件事就這麽完了,大家一起下樓回了寢室。

整件事可以用於洋裝b未成反被操來形容,野豬還點乎於洋,讓他晚上買兩盒煙上去,以後大家見了麵,還能過的去,於洋點點頭,說好的。下午上完課,我和胖哥還有張小樂大喇叭,一起去食堂打撲克。我和大喇叭一夥,打的胖哥和張小樂北都不知道在哪了。張小樂一直嗬嗬的笑,胖哥也是一樣,這倆人不管怎麽輸,都很高興。相反,我和大喇叭就一直埋怨對方,贏了也互相說。

大喇叭那臭步,還一直說自己打的好,我打的不對。我甘井子區滾子王,哪裏受得了她一直說我,我倆就一直吵架,吵的張小樂都說我倆:你倆太有意思了,贏了也不高興。大喇叭說:他太臭了,打的那麽保守,該釣主不釣主。我就說回去:我跟你個臭手說不明白,你懂什麽叫打滾子嗎?

我感覺我這個電燈泡當的太辛苦了,不僅陪玩,還得逗笑。晚上食堂三樓的人漸漸的多了起來,不過我們還是在角落裏打著我們的撲克,還有好幾桌也都在打撲克。這時我看見安娜和大嘴,阿寬和彪狗一起走了進來。我靠,這太明顯了,彪狗和大嘴做電燈泡,來撮合安娜和阿寬。

安娜和大嘴一上樓,也看見我們,她們4個就走了過來。這倆女生就跟大喇叭還有張小樂打了招呼,雖然不是一個班的,但是我們都在一起上課。阿寬瞅了瞅我和胖哥,沒搭理我倆。她們4個人就坐在了我們旁邊,和我們一樣,也是來打撲克的。我們學校食堂的三樓,晚上打撲克的人很多,因為晚上燈光很足,而且還能男女在一起的公共場所,也隻有食堂可以打撲克了。

雖然大家各玩各的,但是我還是有偷偷的留意安娜和大嘴,畢竟這兩個女生是我們專業最漂亮的兩個。看的出來,阿寬和安娜不是很熟,和大嘴倒是很熟。當時的我一直沒有體會到,自己的對象和自己寢室的哥們感情很好的那種感覺,那是一種什麽感覺,我很好奇。以前不管是和染發妹還是和韓曉雪,還是和莎莎,他們都跟劉百萬關係不咋地。

我和大喇叭的鬥嘴一直繼續著,張小樂和胖哥還是一樣笑嘻嘻的。張小樂是被我倆逗樂的,胖哥是看見張小樂笑,他也跟著高興。就像《這裏有情況》裏麵的劇情一樣,有一次,我知道大喇叭不吃這門了,就出了一對十,胖哥被騙了,出了一對k,我還說著:大點出,張小樂可能也不吃了。大喇叭不削的說:沒事。然後用一對主10給斃了,結果張小樂真的不吃了,出來一對主k,一下子減了80分。

我當時都被氣暈了,那種感覺隻有當事人才能體會,我一直歎氣說:我靠,我靠,讓人一對k,減了80分啊,真有你的!我說什麽了,讓你大點斃,你就不。大喇叭就頂嘴說:我怎麽知道?我怎麽知道?旁邊的張小樂和胖哥已經快笑的躺在桌子底下了。不僅她倆這樣,旁邊桌的安娜和大嘴也跟著笑,甚至連阿寬和彪狗都笑了。安娜笑著跟大喇叭說:你倆太有意思了,下次打撲克叫我一個吧。

大喇叭也不好意思的笑著說:別看我倆互相說對方打的臭,但是今天一下午,一局沒輸,不信你問她們。我在一旁說:行了,臭步,別顯擺了,讓人一對k減了80分,還得瑟。這一晚上,我們8個人,就在歡笑中一直打著撲克。雖然和大喇叭一直鬥嘴,但是我心情也不錯,因為起碼能博美女一笑,我也很滿足。

我們一直玩到9點鍾,食堂關門,才一起出了食堂。我和胖哥送張小樂還有大喇叭到女寢樓下,張小樂臨走是說:明天繼續啊。胖哥立馬答應說好,張小樂朝我笑了笑,就和大喇叭進樓去了。我和胖哥就往男寢走去,我摟住胖哥的肩膀說:今天下午高興了吧。胖哥點點頭說:不錯,玩的挺好。我說:快點拿下吧。胖哥說:放心,快了!

我倆正說著話,後麵有人喊:410寢的。我和胖哥站住了,回頭一看,不是別人,是剛剛送完安娜和大嘴的阿寬和彪狗。這倆人喊我倆幹嘛?剛剛有女生在的時候,我們也沒有交流,現在更是沒話說了。阿寬和彪狗走了過來,阿寬站到我麵前,指著我說:今晚挺得瑟的啊,耍猴嗎?

我沒說話,胖哥瞪著他,一點沒聳的說:你怎麽說話的?阿寬的手繼續指著我,說:你就像個彪子似的。我看著他的手,心裏默念,1,2,3。然後一個掃蕩腿掃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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