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鵬竟然說他認了,看來還是槍的威力比較大,不過我還是擔心嘴賤男把事情鬧太大。我們三個下樓來到酒鬼寢室門口,我敲了門,開門後,發現裏麵的人都在喝酒。不光是酒鬼寢室的人,還有一些三樓的大一學生。他們看見是我們三個都覺得不可思議,嘴賤男當時沒有說話,先看了看情況,然後才開口招呼酒鬼:喂,我又來了,喝酒呢,生活不錯啊。

酒鬼看著嘴賤男,然後又看了看大鵬和我,估計是感覺到氣氛不對勁了,就沒搭嘴賤男的腔。往常這樣的情況,應該是大鵬說話的,此時大鵬連個屁都沒敢放,雙臉通紅,已經腫了,被我扇的。嘴賤男接著跟酒鬼說:出來,跟你說點事唄。酒鬼這時才忍不住了,問大鵬:大鵬哥,他倆怎麽個意思啊?大鵬還沒等開口,嘴賤男把話接了過來:沒什麽意思,就是想問問你,把我胳膊打斷了,你打算怎麽辦,出來談談吧。

酒鬼比大鵬謹慎,遲遲坐在**沒有動,嘴賤男又是那句話:是不是男人,別墨跡,要不,你把他們都叫出去,要不你跟我出來。今天就我一個人來的,你沒必要怕我像個孫子似的。嘴賤男這一套話說出去,酒鬼哪能忍住,再說一聽是他自己一個人來的,酒鬼也狂了起來。於是酒鬼放下手裏的酒瓶,跟著我們出來了。 ”“

來到走廊裏,嘴賤男說:去廁所談吧。這時酒鬼又問了大鵬一句:大鵬哥,怎麽個意思啊,你怎麽了,不對勁啊。大鵬嘴一撇,露出無奈的笑容,還是沒有說話。我感覺嘴賤男把大鵬叫下來,完全是多餘,也不知道嘴賤男在想些什麽。酒鬼看大鵬還是不出聲,再看看我倆,也沒看出不對勁,就跟著我們去了廁所。

進了廁所,我還是站在靠近門口的位置,幫忙看著外麵的情況。酒鬼問嘴賤男:有屁就放吧,想幹嘛?嘴賤男指著大鵬說:你看沒看見他臉腫了,知道怎麽弄的嗎?被黃忠扇的。酒鬼沒說話,嘴賤男繼續說:你肯定想知道為什麽他讓我們扇他巴掌。就因為這個!說著,就把手槍從兜裏拿了出來,一下子阻在了酒鬼的鼻子上。

酒鬼當時露出超級驚訝的表情,然後情不自禁的把雙手舉了起來。嘴賤男挑釁酒鬼:你怎麽不問這槍是真的假的啊?要不我拿你腦袋試一槍啊。酒鬼兩忙說:大哥,別,別,不用試了。大鵬就站在一旁,酒鬼肯定相信這是真槍。這時嘴賤男開始進入主題了,讓酒鬼給他跪下。酒鬼的雙手還是舉著的,然後跪在了地上。

嘴賤男指著大鵬說:你朝他臉上踹兩腳。大鵬開始沒動,嘴賤男的槍口剛剛要轉向,大鵬一狠心,上去朝著酒鬼的臉就是狠狠的一個側鞭腿。踢完這一腳之後,大鵬又停了下來。嘴賤男朝大鵬吼道:再來一腳。大鵬又踢了酒鬼一腳,兩腳踢下去,酒鬼沒什麽事。不過看上去倒是很解恨。

嘴賤男對著他倆說:知道為什麽我把你叫下來嗎?因為我今天不能白來,剛剛在樓上,我說了,那隻是個開始。我今天必須得在你倆身上留一槍。我現在還沒想好,這槍要朝誰開,我得好好想一下的。嘴賤男這是要玩遊戲,還是真的就準備玩真的。我也看不出來,不過今天的嘴賤男有點嚇人,不同往日。

嘴賤男在我心裏,我說實話,不能說從來沒有瞧得起他,但是起碼在我心中,他就是不重要。可能是一路打過來的,我從來不怕嘴賤男,盡管他很強勢。但是今天的嘴賤男讓我有些害怕了,動槍了,性質也就變了。嘴賤男的狠話說完後,又問那天的情況是怎麽回事,為什麽我們會被陰了。酒鬼就大概說了一下經過和他的策劃。

問完了這個問題,嘴賤男又問酒鬼:你是不是不怕死。酒鬼說:我怕,誰不怕死啊。嘴賤男把槍又往下移動了一下,說:既然怕死,我就不讓你死,往腿上打一槍,死不了吧。我看出來了,嘴賤男一直在營造讓酒鬼害怕的氣氛。酒鬼連忙說:哥,咱能不能先把槍收起來,起碼別一直指著我啊,這要是走火了,你也跑不了啊。

嘴賤男叫了起來:你是不是以為我不敢開槍。操x媽的,先給你來一槍的。說著就把槍口對準了酒鬼的腳,酒鬼當時嚇得直叫:別開槍,我信,我信。嘴賤男的廢話有些多了,沒必要拖的那麽久,趕緊辦事吧,是打還是怎樣,速度解決吧。我在門口看的有些心急,不過嘴賤男倒是很享受嚇酒鬼的感覺。

嘴賤男又挑逗了一會酒鬼,然後讓大鵬又打了酒鬼一頓。嘴賤男這時又說到了重點,嘴賤男警告酒鬼和大鵬:等會我放你倆回寢室,我有個條件。就是從今以後,從這所學校裏滾蛋,該轉學還是退學的,我不管,你們看著辦。聽說你們明天就放假了,下學期要是開學回來,讓我再看見你倆,那麽倒時就不是這樣的情況。我說的出,就做的到,聽沒聽見?

酒鬼和大鵬都說好,現在哪管那麽多了,能答應的就答應吧。這時嘴賤男才放話說:滾吧,記住了我說的。說完後,把槍給揣了起來,朝我說:滿意不?我當時露出一種很鎮靜的笑容,說:行,就這麽辦。其實我的內心已經非常的不安了,隻要不出事,這仇不報了,我都可以。

大鵬和酒鬼走後,嘴賤男和我也出了廁所。嘴賤男走在我身邊笑著問我:今天我怎麽樣?嚇沒嚇到你。我說:我真是沒想到你會用這招,開始我心裏還沒底呢,結果你槍一掏出來,我就傻眼了。這是真槍假槍啊?嘴賤男騙我說:假的,我裝的像吧。我哼了哼說:是挺像的,原來是假的啊,弄的我都跟著緊張。這要是他們報警了,咱倆可就玩完了。

嘴賤男說:他倆不敢,你沒看他倆剛剛嚇成啥樣了。我和嘴賤男邊走邊聊,一直來到1樓。嘴賤男問我:對了,還有哪個小子不服,今天一起搞定得了。我本想說還有大二春哥的,但是深思了一下,決定不說了,真槍假槍我不確定,但是不能再這麽搞下去了,趕緊送走嘴賤男才是王道。

我說:沒有了,今天謝謝你了。嘴賤男沒說不用謝,也沒說客氣的話,就無視了我這句謝謝。我送嘴賤男出了寢室樓,嘴賤男說:不用送我了,你回去吧。我笑笑說:我得送你到大門口啊,看看你的新對象長什麽樣?嘴賤男一笑,也沒說話。我和嘴賤男來到學校大門口,看見嘴賤男的那輛車子停在外麵,裏麵的車燈是亮的。

坐在駕駛室的不是別人,正是失蹤已久的煙疤女!我當時看見是煙疤女,真的是驚喜萬分。晨晨果真回來了,這你媽嘴賤男還騙我說不是晨晨。煙疤女看見我倆出來後,朝我笑了笑。我當時稍微激動的罵了一句髒話:你媽的,這不是晨晨嗎?嘴賤男笑了笑說:你認錯了吧。這你媽,現在還跟我裝彪,我和嘴賤男打開車門,進到了車裏。

煙疤女跟我打招呼:好久不見了。我本來想真情流露的說:是啊,好久不見了,我想死你了。當然後麵那句話沒有說出口,因為嘴賤男在一旁。我補了一句:你現在也會開車了?嘴賤男插嘴說:我教的,我是她師傅。煙疤女笑了笑,屬於默認了。我盯著煙疤女看,煙疤女頭發變長了,還是染著淡黃色的頭發。

臉稍微胖了點,畫著淡淡的妝。說話的氣質還和以前一樣,充滿了大姐大的口氣。至於相貌,當然還是和以前一樣的漂亮,總體來說,還是變化不大。我問煙疤女:什麽時候回來的?煙疤女說:元旦之前就回來了。回來這麽久,都沒有告訴我一聲,真是的。當然這些話我都不能說,嘴賤男在一旁,嚴重的影響的我的情緒發揮。

我們三個就在車子裏聊了起來,我也沒有要回寢室的意思。因為太久沒有見到煙疤女了,真是有好多話要說。聊著聊著,我才知道,這把槍不是假槍,是真槍!是煙疤女從龍哥那裏借的,當然是嘴賤男叫煙疤女借的。我說就嘴賤男怎麽可能會弄到槍,原來是龍哥的槍啊。煙疤女又問了問我的近況,聊了能有一個小時,我們馬上要熄燈了,我才不舍的從車裏出來了。

煙疤女開著嘴賤男的車,這倆人就一溜煙的跑了。最後臨走時都沒說放假出來一起玩,哎~真的是,讓我挺傷心的。看見煙疤女回來後,我的心從激動變成了有一種失落。為什麽嘴賤男會是煙疤女的對象,我打心底希望他倆能真的分手。帶著稍微鬱悶的心情回到了寢室,野豬他們都在等我的消息。

我一進門就問我怎麽個情況,我說一句:全部搞定!